徐爷是他的哥哥……
我开始怀疑我认识他的过程是不是也布满了圈套和设计?可又实在,不像。
在饭桌上,徐爷和那些朋友并不显得非常熟络,偶尔侧身只是和他女友讲话。
生日的主角是他的弟弟,亲弟弟,他却并不显得很在意。甚至一顿饭下来,徐爷都没与他讲上几句话,淡漠得不像亲兄弟。
我的心情早已从震惊里平复,主要原因是徐爷貌似和我一样在装傻,他除了刚入座没多久时和他女友一起说我“年龄小”以外,就再没和我说任何一句话。他表现得就像是一个刚见面的陌生人,平淡无奇。我才得以慢慢平复心情,自上次在学校见面……除了偶尔欲望难以抑制的时候会想起徐爷和他的一票朋友,其余时候我都快忘记还有这样一个人。
这次看徐爷,我倒是带着比较的心态。
亲兄弟吗?
简直没有一个地方相像。
虽然不停提醒自己不要多喝饮料,但还是没法控制……
“我要去下洗手间。”我拽了拽宗卓的袖子,小声和他说,他点点头,告诉我出门右转就是洗手间。右转,我很难得没有走错。
上完以后,我洗了个手,出了女厕的门还在掏纸巾准备擦手,耳边却响起打火机的声音,以及……“好久不见。”徐爷的声音,话里带着丝丝的“嘲笑”?还是我在嘲笑自己?
见到徐爷的刹那除去紧张惊惶以外,内心会有自己都不太明白的“期盼”。饭桌上徐爷待我像是陌生人,我除了安心,还会“失望”。我不知如何回答徐爷的“好久不见”,双手只能背在身后纠结的握在一起。抬头看他,不知道是不是我的眼里透露出了什么,给了他什么讯息。他靠近了我一些,手抚摸上我的脸,嘴角带着好像势在必得的笑,然后问我。“想爷了没?”我的答案在喉咙里上下吞吐,发不出声响。想吗?每个情欲冲天的夜里是想的,想他?不是他,是那样的“身份”和“气氛”。
因为是“想”,所以巴不得自己的身份越卑微越好,而和他的那一次“群调”以及往后他带给我的,我的“身份”,满足了我每个独自幻想的夜。不想。在捂着嘴满足过自己以后,无端端产生强烈的负疚感和厌恶,可这样的自我排斥又会在下一次触发点到来的时候,化成了更加激荡的“情欲”。
他又笑了,然後抓着我的手臂将我拽进男厕的隔间。
我没有反抗,他料定我不会反抗吧,男厕隔间不大,他几乎贴近我的身体和我面对面站着,我居然冒出“我不该站着”这样的念头。我不知道什麽时候会有“触发点”,想到有次在宿舍收拾东西,摸到自己放在小盒子里面的ru夹,就好像被人从哪儿揪出了另一个自己一样,快被chao水淹没,快要抓不住能在海面上维持呼吸的木板。
我现在就是这样,在狭窄的隔间里面,面对着随时会给予我另一种身份的徐爷,快要呼吸不上来。他让我转身,我老老实实转过身。他的手伸进我的衣服里,像是检查什麽。“手感还是这麽好。”徐爷低声对我耳语,他手上的力气很重,和温柔一点关系都没有,仅仅是很随意的玩弄,也不顾被他玩弄着的“物件”会不会“舒服”。他当然不用顾忌那麽多,我是“物件”而已。“反应真不错。”他的手往下抚摸,shi润,对啊,仅仅是想想,就有这麽强烈的反应了。
我听见他解开皮带的声音,他托着我的腰往後,我配合的略略低下上半身。等待,然後等到他的进入。没有阻碍,因为足够shi润了。
我克制住快要冲口而出的呻yin,没有想法,什麽都想不起来。
“真贱。”徐爷话里满满是不屑,“想想你现在的样子,在男厕里面撅着屁股给爷cao。”
呼吸好重,不用力点呼吸,就要喘不上气。
“你说等会你的‘男朋友’会不会来厕所里面?”徐爷加重的那三个字,让我打了个激灵。我在做什麽?“等你‘男友’进来,看见你在被爷cao,要不要让他和爷一起cao你?”一起?“回答爷,要不要?”
不要……我开始挣扎,身体站直然後推他。他也没有禁锢住我,我愤恨的盯着他看,假如他不提及“男朋友”,或许我还可以继续沉浸在“幻想”里面,和他交媾。可他提及的人,瞬间就将我拖回了现实。我在做什么?
“别这么瞪着爷。”他见我挣扎开来,也没有说什么,只是拉好拉链,扣好皮带。
“怎么?提到‘男朋友’就这么不满?”他抱着肩,问我。
不满?我哪儿敢。
“我……刚才什么都没做。”我低声对他说,也是催眠我自己,“我也不认识你。”我不认识他。怎么能随便受欲望指使?被欲望俘虏的人又算什么呢?本性。谁愿意承认自己的本性这么不堪。
“认不认识爷,你说了算数吗?”徐爷拉开隔间门,“有空爷会找你谈谈。”他走出去,过了一会,我也快速从男厕跑了出去。到包间,坐回位置上,徐爷一如之前那副淡漠的样子,和谁都不太讲话。宗卓问怎么去了这么久,我对他撒谎说肚子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