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爷先下车,在刚进大学城路边的学校,重点本科啊,还是读研的啊。
“徐爷…陈爷他…读的是什么专业?”说不好奇,是不可能的,那所学校也偏文科,我小心问徐爷。
“他读心理学的。”徐爷回答我。也不是…猜不到?回想从进门以后到被放置然后被逼问,都应该能感受到那个男生的“设计”吧,就像一个个关卡,逐个被突破。他们以后…还会找我吗?我打开了手机,很惊讶的看见自己的QQ被拉进一个群里,列表看下来,只有我一人备注前的名称是“母狗”。
“徐爷,这是什么群?”
“这个群啊,群主曾经是林东,现在转给我了。”
…林东。
“上回约你在**酒店,你没来。”
…酒店,我听到那个酒店的名字,就知道眼前的“徐爷”是谁了。
那个…在论坛里被我加上,还叫了几天“主人”的S。
“现在,不照样还是被爷调了?”他语气里很是得意。
…“群调你,还不就是爷几句话的事儿?”他看了我一眼,眼里有种看一个已经得到了的物件的自满。我只能沉默不语,不清楚他们之间到底有什么“交易”。车到宿舍楼下,他连问我是那栋宿舍都没问,径直就开到了。
“徐爷,母狗……可以知道为什么吗?”我本该下车的,可挣扎了一会儿,还是忍不住问他。
“为什么?”他好像觉得我问这个问题实在可笑,都不愿意回答一样,让我下车。只是下车前,听他隐约说了一句什么,没那份能力就别当救世主。
救我吗?谁救我?林东?林东,他的QQ在我的QQ里已经消失不见了,电话,我再打过去是不在服务区。连“正在通话”和“无人接听”都没有了,直接不在服务区了啊。下周上课,很自然,他的课换了老师。新老师说,林东去国外进修了。舍友在旁讨论八卦,据说这个出国进修的名额,林东申请了很久,一直批不下来。还听说,上次他老婆从国外回来,就是在询问这个名额什么时候能下来,假如再申请不到,也许他们的婚姻就要走到尽头咯?舍友们讨论到最后是,觉得林东真幸运,在他老婆下了最后通牒以后,拿到出国进修的名额了。
我想了想,直觉这个事情,也许就是“徐爷”和他的交易。我很意外还能收到林东给的一封邮件,也算证实了我的猜想吧。他果然有求于“徐爷”,至于为什么我这么个本该是“微不足道”的M,可以成为关键,恐怕只是在于“徐爷”的不甘心?我也懒得再猜想,那已经不是我要考虑的事情了。
不过,人性,还真是不值得信任和依赖。
“抱歉。”这是林东在邮件最后跟我说的话,我笑了笑,然后删掉了这封邮件。
倘若换成我是他,我也不确定自己会做怎样的选择,我想起林东说的“考验”,原来他让我去男厕,考验的不是我的听话程度,而是考验他自己的良知么。我是他的M,那又怎样?顶的过现实里的妻子?不用抱歉,我不接受。
最近天气大好。我坐在教室最后一排的角落里,无Jing打采的上课。天气热,已经热到可以穿一件短袖,再披一件防晒衣了。我拿着手机,看到群里有消息提到我。是已经习惯了吧?宿舍阳台上有一面穿衣镜,早上出门前,我都会在镜子前拍下一张全身照,然后发到群里,让群里的人都知道我今天穿着是怎样的。自那天以后,徐爷将我拉进群,然后“介绍”了我,他介绍的方式也在意料之中。他把那天群调我的视频发给群里的人看了吧,他们都知道我叫“何昕”,是徐爷放置在群里供他们消遣玩乐的“母狗”。
徐爷的群,里面二十来人,是徐爷现实还是网络上的朋友,不得而知。但我猜大概一半一半,他们常常会在群里约,去哪儿玩,只是那些和我都没关系。我只需要按照徐爷的要求,在群里满足他们提出的所有要求,并以图片或者语音的方式反馈就行了。
徐爷拉我进群以后,给我立了规矩,比如称呼自称,比如不能插话,或者是不能与群里任何人私聊,也不能与他们私下见面。我自然不会去见面。只是…所谓的“私下”,意思是指除非他带我去见那些人,否则一律不许吧。
在他们聊天里,我也多多少少知道,这群里的人,有些有自己的M,有些是碍于他们的家庭或者地域,不愿再收M。但也有纯粹只是想玩玩的人,这类人往往会将他们的玩弄欲释放到我身上。徐爷从来也不在私下和我聊天,找我从来都是在群里,有命令吩咐或者只是羞辱一下,都不与我私聊。后来我知道徐爷有个交往许久的M,我算什么呢?我当然不是徐爷的M,也不是这群里任何人的M。或许这就是野M吧,我又常想假如这就是“野M”,我还挺乐意当的,毕竟玩过以后回来的身体还是完整的。起码“心”还在。
我后来才知道,徐爷有个交往许久的M。正好是认识我,后来徐爷又在论坛销声匿迹的那段时间,被他的M发现了他在论坛上约调,收M的事。他消失不是我原先所想的“不难纠缠”,而是因为他答应了他的M不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