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晓芙感到身体越来越热,下身也传来shi漉漉的异样感,她试着调整呼吸,盘腿坐在地上打算冥想,但是入狱前见到的那个男人的身影一直在脑海中挥之不去——他健美的躯体,结实有力的臂膀,下颚到侧颈硬朗的线条,每一处都记忆犹新。她在峨眉学院长大,身边的师兄师姐都是Yin性,偶尔来陪她玩的武当殷师兄也是中性,从来没见过这样迷人的阳性,仿佛身上每一个细胞都充满了诱人的信息素。
信息素?晓芙突然察觉到不对,马上掀开上衣的袖子:左臂上鲜红的信息素缓释胶囊已经彻底消失了!这说明至少在三天前它就被打破了!只有出征前,师傅会趁着检查胶囊的机会打破!这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
身边没有任何东西可以帮助自己缓解雨露期的情chao,晓芙脱下身上唯一一件白色长袍,趴了下来,尽可能地让身体的每一寸肌肤接触到冰凉的地面。晓芙在峨眉学院一直接受皮埋,从来没有经历过雨露期,而初chao往往是最难受的。纪晓芙感觉血ye在身体中奔涌,皮肤烫得仿佛都要冒出火来,地面的冰凉不足以浇灭她体内的热火。她似乎出现了幻觉,她感到那个男人正在看着她,他身上散发着信息素的味道,那是覆盖着皑皑白雪的松林,清冽醇厚,她忍不住将身体贴在墙壁上。
如你所见,杨逍打开单向玻璃时,看到晓芙赤裸着身体贴在地面上,皮肤泛起不正常的红色。作为阳性,经验和直觉告诉他,里面的Yin性正在经历雨露期的折磨,他是唯一能解救她的方法;而作为旋臂派的左使,理智告诉他,想要让纪晓芙倒戈,万万不能在这样的情况下强要纪晓芙。舰船还没到达母星,只能另想别的办法,杨逍把舱室的新风系统换成内循环,晓芙身上信息素甜腻的味道逐渐充满了整个房间。杨逍禁欲多年,很少接触Yin性,浓重的信息素刺激得他全身血ye都聚集到生殖器上,他忍不住脱了衣裤。
纪晓芙觉得胸口涨涨的,ru头硬得一碰就疼,她坐了起来,将丰满的ru房贴在墙壁上,ru房随着她的动作被压扁又弹起。杨逍觉得自己是疯了,他隔着玻璃,用自己的阳具描摹她ru房的形状,他仿佛能听见她软糯的呻yin,触摸到她丝滑的肌肤。他跪在地上,用自己的脸贴着晓芙的脸摩挲。
晓芙知道此时自己必须发泄出来,她将手伸到双腿之间,那里早就化作一滩水,她摸索了一会儿,很快找到了生殖腔。她试着将手指伸进去,入口非常紧,手指甫一进入就感到了疼痛。她用中指和无名指沾着生殖腔内流出的粘腻ye体,在入口轻轻按摩。
杨逍看着纪晓芙坐在地上探索自己,白净的肌肤,稀疏的体毛,鲜红的生殖腔,这是Yin性的美,也是前所未有的冲击。他挺身,一手握着阳具的顶端,将生殖腺顶端分泌的前ye抹在自己的手掌上,粗粝的掌纹摩擦gui头,杨逍第一次感受到了自渎带来的冲击。他套弄着自己的阳具,用另一只手抚摸自己的身体,偶尔照顾一下饱满的Jing囊,嘴里喊着晓芙的名字,又怕亵渎她,不敢说出更加放荡的话。
生殖腔内的难耐让纪晓芙忍不住想加大手劲,她跪趴在地上,试图把自己生殖腔的入口贴近冰冷的墙。杨逍看到晓芙微张的rouxue朝他凑过来,tun瓣微微颤抖着,最后贴在玻璃上。杨逍把阳具对着她的双tun之间,就好像晓芙在他的身下承欢。晓芙狠下心,将手指捅入自己的生殖腔中,里面豁然开朗,完全没有入口这样狭小,但也紧紧包裹着手指。她又慢慢添了两根,可能是足够的润滑,也可能是雨露期的Yin性天赋异禀,手指缓缓进入生殖腔中,没有太多的痛感,反而是饱胀和满足取代了之前的酥痒。
杨逍看着晓芙将手指插入自己的生殖腺,她的脸颊泛着情欲的红,她的嘴因着生殖腔被侵入而张开,她的信息素通过新风管道朝他涌来,她的呻yin似乎也穿透了玻璃,杨逍忍不住加快了手下的速度。空气中充满了情欲的气味,晓芙不知道那是通过新风管道传来的信息素味道,更不知道她肖想的那具躯体与她只有一墙之隔,她贴在墙上的小嘴正正对着他的阳具。三只手指在生殖腔内转了方向,纪晓芙觉得差不多了,便用手指在生殖腔内抽插,晓芙摸到了一处软rou,那里吸着手指十分舒服,而手指戳刺到那里时也分外酥麻。
晓芙用手指轻轻戳动生殖腔的软rou,而杨逍也开始向手心冲刺;她很快泄了身,生殖腔内的清ye一阵阵喷在墙上,他也顶不住视觉的冲击射了出来,玻璃两面流下了两种颜色不一的ye体,顺着杨逍的视线映在瘫软的晓芙脸上、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