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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我18岁的生日。
生日聚会在安姑姑家里办的,只邀请了几个关系很亲的队友和弟弟们,大家喝完酒后倒在沙发上口齿不清的说笑,我把酒杯举过头顶,橘黄色的灯光在杯壁印出了一层金箔,肚子里翻江倒海却吐不出来,想起身但没力气。
安姑姑走过来把手机递给我,她说是森田的电话。
我疑惑的接起,却听到那头她的哭声。我从没见她哭过。来不及道别,我抓起外套跑了出去。
森田在姑姑家附近的小公园里,她穿着红色的裙子,长长的头发在手侧打着卷儿,脚边有几瓶开过的易拉罐。我一向知道她的酒量,是喝上三口就会不省人事的程度。她像是听到了我的脚步声,抬起头看着我傻傻的笑,泪水把她的眼线晕成了一坨黑色,像是悲伤的默剧演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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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公寓离这儿不远,我扶着她慢慢的走,晚风把她的香水味吹到了我的衬衣上。
“你也喝酒了吗?小朋友可不要学大人喝酒呀。”她温柔的问道。
“喝了一点点,过了今天我就十八岁了,可以喝酒的。”
她突然站住,抬头看着我的眼睛,这时我才注意到她的眼睛里红红的,嘴角的口红也蹭到了脸颊上。她笑着说生日快乐,随即抱住了我。
她的怀抱温暖又坦荡,暖暖香香的味道在我胸前晕开,她的脸颊贴着我的心脏,那里写满了她的名字。我不敢用力,只能克制的闻了闻她的头发,再拍拍她的后背。
一周前我就将写好的生日邀请函交给了她,如果她曾打开过,如果她曾发现白色信纸上的玫瑰底纹。
我穿着得体的西装,在酒柜里放了一瓶很好喝的无酒Jing饮料,把玫瑰折进了上衣口袋,幻想着今天她能看到我成熟一些的样子,幻想着她愿意为我笑一下,愿意为我把眼睛闭上。
现实和想象产生了出入。她为斯先生醉了一夜,在我成年的这个夜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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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了屋子后,她便像卸掉了伪装一样,把包和鞋子扔在一边,蹦蹦跳跳的跑到厨房继续找酒喝,我赶紧跟过去,却看到她皱着眉头嘟囔着拧不开盖子。
好不容易把她哄到了床上,我帮她掖好被子,想着要去找找卸妆产品的时候却听到她小声的说“我们做吧。”
做?我怀疑自己听错了,但她眼睛亮亮的,继而大声喊着:“贺澜,我们做吧!”她的双臂挥的高高的,一只手里抓着抱枕,幼稚的像失恋的高中女孩。
“你今天就十八岁了呀!如果你没有女朋友的话,我们就做吧!。”
几乎是一瞬间,我把她压在身下。她的衣领敞开着,黑色的蕾丝内衣漏了一角,印着她的皮肤更白了。她顶着可笑的哭脸,漂亮的眼睛眯起来,笨拙的抬起头,碰了一下我的嘴唇。本能驱使着我啃咬起来,我试着把舌头伸进去,她也热情的回应着我,,她的一切都是那样的软和香。
我一只手按着她的腰,一只手摸着她的头发。长长的发丝从我的指尖滑下,钻进了衣领,她难耐的呻yin。随即把我压在身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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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跨坐在我身上,裙角卷到了大腿,漏出了漂亮的肌rou线条。我的性器被她坐在身下,硬的胀痛。她低下了上身,没骨头一般,轻轻的吻着我的脖颈,我狠狠的掐着她的腰,却不敢下一步动作。
当这样的夜晚真正出现时,我反而不敢像梦里一样放肆。小小的猫咪在流浪汉怀里酣睡时,丝毫不担心自己会受到什么样的伤害。我抱着自己的小猫,却不敢做她的主人。
森田像是感受到了我的犹豫,缓缓的坐起来,抓着我的手放在了她的颈后,再一次坚定的吻向我的嘴唇。我的心跳到不受控制,全身的血ye都在为心脏输送动力,我的脑子一片空白,只有她的名字。
森是森林的森,田是田野的田,是我的姐姐,我的梦想,我的童贞,我的玫瑰。
“没关系的,贺澜,十八岁快乐,让我来爱你,好吗?”
她念的是我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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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再满足于抚摸她的领口,她的颈后。她的裙子是那样的柔软,只稍稍用力便能撕开。漏出了大片莹白而温热的肌肤。她一边温柔的凝视着我,一边指引着我的手指放在了她的胸前。
我第一次见到这样的内衣,扣子隐藏在一片繁复的蕾丝中,卡在她的胸间。我的手指仿佛变成了愚人的手指,既不会打结,也不会弯曲,它在女孩的rurou间横亘着,被两团温暖裹挟着,因使不出蛮力而进退不得。
一时间僵持不下,我紧张到出汗。
她轻轻的笑了下。呼吸出的热气喷在我的脸上。
她调整了下姿势,轻轻抬起,又缓缓坐下,这样的动作让我的性器更硬,脑子也是一团混沌。我疑心是她将酒气渡给了我。她低下了身,胸前的rurou挤作一团,覆盖在了我的脸上。我再也不愿忍耐,隔着内衣用力的捏着她的ru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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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捏住便不愿松开手。她抓住我的左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