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这么一闹,赵廉雅也有些失了兴致。他稍稍运气,将股间含着的玉势排了出来。
替双方穿好衣物,“阿晖……”他有些懊恼方才的话有些重了,便凑单旭灵会身后搂着她,在耳边轻轻摩挲:“你与他们不同,我舍不得那般对你。”见旭灵晖不愿搭理他,他朝捏住对方的脸狠狠亲了一口,道:“你要是乖乖的,我便放旭阳余党一条生路,好吗。”
旭灵晖不肯看他,他便强迫着她看向自己,还是那双仰望了千百遍的异色眸子,只不过眼睑下方又增添了几分青色。
旭灵晖抽了抽嘴角,她的唇型偏薄,嘴角上扬的时候总是不经意间流露出一种高高在上的傲慢,她像是听到了什么趣闻似的,不以为意的笑出了声,丝毫没有此刻正身为下囚的恐惧无措。
赵廉雅有些心生不快,可他又馋极了对方的笑容,便压下气道:“阿晖,你不信我?”
旭灵晖挑了挑眉毛:“小兔儿爷,你过来。”
“欸。”他乖乖凑了过去,哪曾料想那女人竟一口吐沫直直喷在了他的脸上。“你……旭灵晖!你别忘了自个儿是个什么身份!”赵廉雅热脸贴了个冷板凳,还被这般羞辱了个遍,气的浑身直发抖。他愤怒得扼住对方细瘦的脖颈,指骨咯吱作响,他把下牙咬的生疼:“你还当你是当初那个万人敬仰的少宫主?如今没了我你恐怕连个全尸都没有!”
他一半是恼怒,一半却是委屈,掌下的旭灵晖一张秀丽小脸被憋得通红,额角青筋凸起,看来赵廉雅这回是用了十足的力了。虽然面色狼狈,她的眼睛里却闪烁着报复快意的光芒。她断断续续地嘲笑道:“孬种……你他妈才不敢杀了我……”
正当两人剑拔弩张之时,房门的窗户被人轻轻叩了三下。
“赵宗主,属下有要事禀报。”门外传来一个男子的声音。
赵廉雅这才如梦初醒,他触电一般松开了紧扼在旭灵晖脖子上的手。看着她重新获得氧气而剧烈咳嗽的模样,他手忙脚乱的将旭灵晖抱进怀里,轻轻拍打着她的后背,“阿晖,阿晖,你怎么样了……”好不容易等旭灵晖的呼吸逐渐平缓下来,他才惊觉自己的冷汗竟浸shi了内层的衣裳,连眼角都有些微微发烫。
“你好生休息,我待会儿再来陪你……”他失魂落魄的整理好了衣物,随即落荒而逃。
……
“说吧,何事找我?”
方锦双手抱拳道:“禀报宗主,我们已经寻到了魔教残党的踪迹,他们人寡伤重,想必不出五日便可全部抓获,还请问宗主有何打算?”
“打算?”赵廉雅微微侧过脸,露出一面线条完美的侧颜,方锦看的一怔,又默默垂下头。
赵宗主有个怪癖,明明长相俊美风流,却极其不喜他人盯着他的脸瞧,要是让他发现了定免不了好好刁难一番。
赵廉雅微微含笑,眼波流转间摄人魂魄:“自然是一网打尽,斩草除根。”
“那那名魔教妖女呢?若是一齐解决了岂不是……”
“这我自有打算。”赵廉雅打断了他的话头,眼里多了几分不耐。
“宗主!可是那妖女杀了那么多名门正派的人,见不到此人的尸体正道定然不会善罢甘休,属下斗胆进言,宗主才回归不久,绝不能让他们捉住了把柄……”
他自认是忠心耿耿,可也总有些摸不清这位年轻的小宗主的心思,分明恨那群魔教妖孽恨的入骨,却对已成阶下囚的下任魔教头子几乎百依百顺,要说他俩有什么男女之情吧……想到旭灵晖被生生挑断的的两条手筋,方锦不由地打了个激灵,这一下便对上了赵廉雅的双眼,顿时遍体升寒。
赵廉雅笑的温温润润:“方锦,你让他们尽管来找我,正巧碰上煅剑炉重建,正缺些煅剑的材料呢。”
……
赵廉雅在门口站了许久,直到一旁的丫鬟小心翼翼地提醒道:“宗主?”
赵廉雅摆手:“无碍。”他推开门走了进去。
所幸旭灵晖早就睡下了,赵廉雅心里清楚的很,凡是服用了化功散后的人最初会整日昏昏沉沉的,体力远不如常人。
不知道自己在怕些什么。他在心底默默地自嘲了一番,脚下步伐又轻了几分。
旭灵晖睡的很沉。
那副小姑娘般的体魄蜷缩在被子,小小的一团甚至有些可怜可爱。鬃毛一般浓密卷曲的黑长发懒散的披在她的身上,乖巧的像某种新年祭祀用的娃娃,曾经那身浓郁的几乎冲鼻的血腥味和煞气在赵廉雅的洗刷下层层褪去,他凑近她的脖子深深嗅了一口,淡淡的檀香,只属于断云宗的味道。
光是这样想着便让他忍不住喉咙发热,浑身的血ye都开始沸腾起来向上翻涌。
他脱下衣物,轻飘飘翻上了床。没有了玉势填充的肠道不可抑制的蠕动着,shi黏的肠ye甚至渗出了xue口,淅淅沥沥的流了一腿。他像个发了情的牲口一样撅着屁股,这股突如其来的情chao几乎要将他的神志摧毁,他喘着粗气,笨拙地抓过一根随处可见的假阳具朝屁股缝里狠狠的捅了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