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我不在,就私会野男人顾知秋顾知秋!
随着红木门被推开的声响,周怀架着满身酒气的江尚走进了客厅,顾知秋瞅着被放躺在沙发上还喊着自己名字的家伙,无奈的摇了摇头。
齐妈!周怀放下了自家少爷,回身就朝着佣人房喊起了齐芳,煮一碗醒酒汤来。
齐妈夜里不住家了,我来吧。
回想起江尚推托齐妈出去住的原因,顾知秋的脸颊便不自觉的有些泛红,她将手包搁在餐厅的圆桌上,除下了身上的西装递给周怀,贴心的吩咐道:他身上都是酒气,你把他带去二楼的浴室帮他洗个澡打理下吧,等会儿留我一个人,着实扛不动他。
周怀明显一愣,有些为难的望了一眼卧在沙发上喃咛的江尚,洗个澡倒是没什么,只是二少每回醉酒后的行径他可不行明天被清醒的江尚杀了灭口啊
还是,您亲自来吧,我帮您把二少带去浴室。
瞧着周怀头也不回的搀起江尚就往二楼走的模样,顾知秋心头顿觉莫名其妙,不过是帮主人洗漱一番,怎么这般避之不及的?
待将人放入宽大的浴缸后,周怀自觉的将位置让给了跟进来的顾知秋,并十分积极的揽下了煮醒酒汤的活计,这几乎是用逃的速度,让本就一头雾水的顾知秋更觉好奇,或是出于今日知晓了傅承天和张怀玉的事情,她这心思都歪到了一边,此番,便对周怀的取向生出了怀疑。
家养的随从和少爷间有点不为人道的事情,自古也不是没有的,顾知秋浅浅的扬起了眉,打量着卧靠在浴缸中的江尚,眼神中多添了几分暧昧不明的调侃,只是没想到江尚这般的杠头青也会有这样的情趣。
顾知秋蹲下身子,逐一解开男人衬衫的纽扣,生凉的指背贴着发烫的肌肤时,已经睡熟的某人忽然醒了过来,他伸手一把箍住顾知秋细嫩的手腕,起身就将人反绞着压到了地上。
一声哎呦都没喊出口的顾知秋,只听得耳畔嘭的一声,没注意到浴缸的江尚错脚也跟着扑到了她的身上,接连两次的重击让她有些恼火的捶打起了压在身上的男人,喝醉了还知道欺负人,胳膊都给你拧断了,愣头青。
顾知秋的声音加上膝盖上磕疼的感觉,让江尚稍稍回了些神,他拧着眉望向身下的女人,喃喃的重复着先前抱怨了无数次话,顾知秋我不在你就去私会野男人
你都来来回回说了几十遍了,不嫌烦啊,这头又好气又好笑的顾知秋无可奈何的瞪着他,何况这个野男人还是傅先生的,你有什么好计较的?
江尚不服气的晃了晃脑袋,全然不讲道理的模样,罚你,得罚你,不乖乖在家,跑出去去会野男人
在这如孩童般稚气未脱的喃喃下,江尚就那么强硬的吻上了顾知秋的唇,带着浓烈酒气的吻融合着男人的霸道和醋意,攻城略地似的索取着顾知秋胸腔里的每一寸空气。
被吻得上气不接下气顾知秋只觉得大脑一阵空白,她死命的推搡着江尚的胸膛,才得以换来一丝喘息的机会。
杠头青顾知秋无可奈何的贴着他的鼻尖,柔声哄道:先把澡洗了成吗?你浑身都是酒气,闻着不难受呀
江尚被她这一说,竟真的傻傻的去嗅自己的衣服,醉酒的人哪儿能闻出自己身上的酒味,他反复嗅了几回,不满的拧起了眉头。
你私会野男人,还嫌弃我有酒气,这委屈的语气中还带了几分恼怒,江尚愤愤的冲着顾知秋哈了一口气,哈,熏死你,熏死你哈
顾知秋瞧着眼前这憨傻的男人先是一愣,随即忍不住笑了起来,怪不得刚刚周怀躲的那么快,原来日常故作威严的江二少喝醉了竟然是这幅模样。
好了好了,半晌顾知秋才止住了笑意,伸手搭上了江尚的脖颈放柔了声线,乖乖把澡洗了,我随你怎么罚,撮圆了揉扁了都行。
江尚半眯起眸子像是在心中权衡,后似是觉得顾知秋开出的条件不错,他便呼的一下站起身来跨进浴缸,囫囵个儿的拿花洒淋了一遍水,满脸期待的又望向了顾知秋。
这就算洗完了?
顾知秋瞧着他身上被水淋透的衬衫,满脸苦笑的伸出了自己的手,打算帮他脱去衣裤,可谁成想,那家伙竟然拽着她的胳膊直接将人拉进了浴缸里。
不由分说的吻配合着男人收紧的臂弯,将顾知秋压进了浴缸里,顺着旗袍开叉伸进来的大掌摩挲着大腿根的玻璃丝袜,显得有些急迫。
只听得刺啦一声,男人已经撕开了袜子将手贴着丝袜的破口探了进去,顾知秋满是心疼的捶了一把江尚的胸口,嗔怪道:冤家,这可是舶来货!
重买。无比霸道的语气,伴着第二回刺啦的撕扯声,又将顾知秋压回了浴缸。
说来也是奇怪,先前还幼稚的让人哭笑不得的江尚此刻仿佛又变回了往日的模样,他眼中滚动的情绪热烈的仿佛要将顾知秋生吞活剥了一样,连探入她双腿之间的指节都像是注入了灵魂般,肆意的搅动着里头泥泞的软rou。
嗯顾知秋夹紧双腿,媚眼如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