硌手。”
听起来不太满意的样子,温逢晚蹙眉,挣扎地要从他腿上下去。
谢权环住她的腰, 任凭她在怀里扑腾, 只不过她的动作幅度不小, 时不时碰到安全防线外的地方。起初他还能忍, 直到女人柔软的腿根蹭到那里。
一瞬间, 谢权整个人绷紧。
温逢晚似乎也感受到异样, 她耷拉下眼,看了眼下面, “你睡觉的时候也扎腰带吗?”
“……不是腰带。”谢权磨合着牙关, 生硬地挤出句话, “你乖点,别乱动。”
温逢晚酒量真的不行, 酒Jing的后劲全上来,她招架不住。浑浊的思绪让她不知身处何地,好在酒品不错, 没有醉到胡言乱语。
她有点犯困,脑袋抵住男人的肩膀,翁里翁气吐出个字:“困。”
谢权想帮怀里的人调整姿势, 柔软的腿根压在他那,就像有簇火苗一直搁在鞭炮的引线上。他不敢低头,凭借着感觉拉了拉女人的小腿。
刚碰到她,温逢晚猛然抬起脑袋,一根手指抵住他的嘴唇,老神在在地说:“小谢,你别想趁着我喝醉,就偷偷占我便宜。”
谢权太阳xue突突发胀,这到底是谁占谁的便宜?
没得到他的答复,温逢晚不悦地往前凑了凑,柔软的腿面抵在他腰腹处,姿势无意间变得亲昵惹火。
谢权闷哼出声,忍无可忍地拉开她的腿,盘在自己腰上。
这个姿势瞬间让温逢晚变成弱势那方,她还没反应过来,人就被他腾地抱起来,半个身子悬空,她怕掉下去只能紧紧抱住他。
温逢晚平常太独立,很少依赖别人。现在这姿势,他成了她唯一的依靠。
感觉挺不错,谢权自我满足了会儿,也怕摔到他,一只手虚虚托着她的腰。
温逢晚悄咪咪睁开一只眼,发现她安然无恙,她的屁股也没有碎成八块,不由得感慨小谢弟弟还是护着她的。
脑袋中的念头此起彼伏,酒Jing令神经兴奋无比。
她大胆地撤开上半身,双腿盘着男人的腰,也不顾及这个姿势有多么惹火。
“小谢,我偷偷告诉你一个秘密。”温逢晚贴近他的耳朵,“我好像坏了我哥的好事。”
温热的气息铺洒在耳畔,痒痒的,谢权的心也有点痒。
她拼命想压住语气中的得意,但眉眼中的狡黠藏不住,“我特别好心,没拆穿他们!”
谢权受不住了,再让她在身上挂下去,今晚上恐怕就没法睡了。
温逢晚忽然忧心忡忡起来,如果是箭在弦上被打断,会不会对他哥哥有影响?
温逢晚双手捧住她小男朋友的脸,“我有个问题啊,你们如果……那个,突然被打断,是不是会坏掉啊?”
为了准确听清他的答复,她往前凑,凑到离他嘴唇几厘米远的地方,近到两人的呼吸交缠在一起,近到谢权都能闻到酒Jing混杂着清浅花香的气味。
谢权脸部线条蹦得格外紧,语气硬邦邦的:“他坏不坏我不知道——”
下一秒,温逢晚被他仰面压在床上,男人的身子压下来,压迫感极强地占据她的思绪。
温逢晚下意识想坐起身,但被他按住肩膀。
谢权嘴角扬起细微的弧度,吊儿郎当又不正经地,“你再蹭下去,我就坏了。”
温逢晚眨眨眼,格外不解地问:“……你坏哪了?”
谢权笑得更明显,低头蹭了蹭她的鼻尖,“真想知道?”
温逢晚长睫颤抖,有种不太好的预感,这样微小的心理暗示因为喝了酒变得无足轻重,她没多在意,半是愧疚道:“果然是我太重了。”
谢权慢悠悠纠正她的说辞:“嗯,的确是你——太软了。”
他拉起她的手,一点点移动到下面,带到某处,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热度和触感清晰地传递到指腹。
温逢晚愣住,忘记抽回手,略微的羞耻感被酒Jing吞没。
也不存在理智这种东西,她嘴唇翕动了下,脱口而出:“硬硬的。”
谢权找茬似的,“它以前很乖的,不这样。”
温逢晚觉得烫,后知后觉缩回手,没有被室内旖旎的气氛感染,甚至很破坏气氛地打了个悠长的呵欠。
她闭着眼睛,手盖住眼帘,“好刺眼,我们关上灯行不行?”
谢权咬牙切齿地谴责她:“点了火不负责灭,你真是好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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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南溪镇的这几日,温逢晚睡得不算好,认床的毛病再加上没空调,夏日里热得要命。
这一觉睡了很久,第二天起来,她睁开眼时积攒的疲乏感消退许多。
身体被人牢牢环抱住,男人的手臂搭在她腰间,昨晚发生的事支离破碎的,她敲了敲脑袋,想不起来全部。
谢权察觉到她的动作,眉心皱了皱,“别动,再睡会儿。”
温逢晚不动了,也睡不着,盯着床头柜的时钟发呆。
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