扑过去的一瞬间,周围突然陷入一片荒芜,什么也看不见。那是极致的宁静,剥除了五感五色,每一个时刻都让溟宸想起被拉长的糖瓜,黏糊糊地连接在一起,拉长又来回摆动。
幻境里有人在审视着脸色不佳的溟宸,伸手摸向他的头顶,手指插入蓝色的浓密的发。那只手温暖柔软,仿佛是夏日午后暴晒的海面。
他的脚底是柔软的细沙,被仔细清理过,即使是光脚踩上去也不会有任何问题,那点灼热的温度从脚底蔓延。
那个女子从后面揽住溟宸,少年挺翘的tun部抵着她的胯骨。溟宸并不矮,而对方似乎比自己高不少,她抓住溟宸的tun揉捏着,熨帖的布料处一圈圈涟漪样泛开褶皱。溟宸闭眼感受着触碰,又顾虑着什么只能做贼似的发出小声叹息,他要牢牢记住这种感受。
从上到下,都很无趣。身后人轻轻叹了口气,语气里是不加掩饰的失望。
这是什么意思?!溟宸不解地扭过头,依旧看不见她的脸。
天旋地转间少年被人捉了起来,他才得以看清这纵横交错的一局棋,原来周围并非什么都没有,只是他什么都看不见,他是天地一局棋里的棋子。
这种落差感让他极为恼怒,像一根银针,戳破少年鼓胀的自尊,发出骇人的声响。他怎么会只是颗棋子?!天地为局,他应当是棋手,而非一枚小小的棋子。
那只手突然摸上了他紧咬的牙关,语气微微上扬:哦?你还有些意思。对方开了口,就像在打量一枚璞玉。
跪下。
几乎没有反抗,溟宸就顺从地松开外袍,解开系带,他解得很慢,像是某种催情的信号。失去了束缚的外袍就这样滑了下去,露出被包裹着的兴奋昂扬的东西,毛发被Jingye濡shi,脏兮兮的。
溟宸跪下,双肘着地,腰沉下而屁股撅高,他的外袍还松松垮垮挂在身上,而尊严,则是无关紧要的东西。
少年从跪趴姿势改成双膝跪地,有点炫耀似得给女人展示他的了不得。青筋凸显,立在那人脚边展示着自己与他人的不同。对方手指探进溟宸口中搅动着,带了点调笑的意思。
舌头伸出来些。她讲着。
溟宸顺从地探出舌,女人的手指拉扯着少年的舌尖,看他的涎水从唇边滴落,露出的脚面则是踏上那根阳具。那只手光滑且柔软,最顺滑的丝绸不及她的温热,而上好的羊脂玉也不及她的细腻。溟宸被拉扯着,强烈的快感一波一波涌来,让他无法把握虚诞与真实。
只是踩了两脚,他立刻涨起来,抖动着,泄在了女子的脚趾间。
那人嫌弃似的扯下溟宸的亵裤,随手拾起他的锦缎腰带抽在溟宸tun上:那我想想,该如何雕琢。
呼哈啊一阵喘息打破了溟宸的回忆,好不容易从幻境中挣扎出来的海扬满身狼狈,大口大口喘着气。他身上粘满了海兔的ye体,刘海一绺一绺黏在额头上,高马尾也散落了下来,海扬虽然是海中天琛,但在毫无道理可言的幻觉面前也无可奈何,只能被粘ye糊了满身。
凌虚台外响起脚步声,臧获前来通报,西边似乎有什么东西过来了。
青年抬起眼,将棋子又落了一枚在棋盘上,而后起身冲海扬招了招手:不是想见那个小丫头吗,走吧。
这玩意晚上也太难上了TU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