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只手消失以后,溟宸就死死盯着周围,观察其中变化。
他的五感在这个瞬间清明了许多,所有之前未被注意到的细节现在都被纳入五官中,整个人似乎上了新一层。
在Yin阳更替之时,一直困着他的狭缝里有了一丝裂痕,溟宸抓住了稍纵即逝的时机,用尽全力撕扯开了这团幻境,跃了出去。
鲛人侍从仰着脸,终于回过神来,周围像是停止了的一切又流动起来。
他冷哼了一声,也不过如此。
少君,王传您了。侍从开口。
少年抖了抖衣摆,大步向前走去。
唔他突然抖了一下,皱紧了眉:有什么东西在他干净秀气的前端停留了一下,狠狠攥了一把,让他险些腿弯一软跪了下来。
少君?侍从赶忙扶住溟宸,问了一句。
性器受到刺激颤巍巍抬头,那只手从他的腿根处开始玩弄,然后攥着性器上下撸动,另一只手则捏住了他的下巴,夹住溟宸的舌头拉扯。不同于性器上的冰凉,口中是灼烫逼人。倒掉着的少年无法吞咽涎水,被拉扯着舌头玩弄。她像是有千百只手,揉捏着溟宸的胸前tun后,攥着卵蛋戏弄,让人猜测不透下一次哪里会受到猥亵。
溟宸定了定神,继续往前走。有条绳子像是勒在了自己脖子上,然后是胸前、后背,再到腹部、大腿内侧、后庭,一圈一圈收紧,绳子在胸前故意留出来一条缝隙,夹住两只nai头。
那是条麻绳,很粗糙,对方拉扯的动作间ru头已经挺立,酥痒难耐。他第一次产生了一种让人舔一舔这里的欲望。
他被捆住了,结结实实地捆住了。但四周与现实无异,他也感受得了时间的流动,怎么会是幻觉?!
溟宸吸了一口气,垂着眼往外走。他的火热因为绳子的束缚而格外明显,一大包支起了帐篷,每走一步就要被摩擦一步。细绳捆住了他的冠状沟和蛋囊以上,留出中间的位置被一只手撸动着。滑腻的触感使得快感一波一波涌上脊柱,所有做过的事走马灯一样从眼前略过,从心里不断翻出新的负罪感。
那是他从未有过的感受。
溟宸的每一步都走得艰难不已,呼啸而来的欲望冲刷着头脑,而一遍遍的负罪感却让人无法享受这种欲望。
他的脸色愈发难看,手指关节攥紧,冷汗簌簌落下,透明的肌肤盘上红晕。
您没事吗?侍从的提醒让他又回到了现实,溟宸咬紧了牙:无事
他不可能还在幻境里!
他离父王的宫殿越近,欲望就越是强烈,几乎要停下来狠狠撸一发!下面勉勉强强得到了些许松绑,饥渴感勉强得到了满足。下一刻,那里被shishi热热的四壁包围,有什么东西灵活地刮过敏感的冠状沟,引起一声极轻的喘息:唔
少年险些跪坐在地上,大滴大滴的汗水落下。
那东西却像是受到了莫大的鼓舞,更加恶趣味地玩弄着,松口从下往上舔舔弹囊,亲吻吮吸着杆部,绕着gui头打旋,不时发出啧啧的水声。
阳具被不可知的东西握住、含住,向深处吞吐着,来回抚弄撸动间把他的性欲撩拨得高涨,迫不及待地想要发泄。舒服的抚慰让人发出叹息似乎暂时忘记了自己是那个被调戏的人。
在大脑发热时溟宸嗅到了一股清淡的雪味,并不难闻,却让人有把雪弄脏的欲望。
那应该是个清淡的女子,想去和她更深入地交流,想要把雪弄脏、染满污秽
在撸动里,在侍从的注视里,小妖满是不洁的旖旎他甚至没有见过这个人,只凭着气味便发狂发渴。想要吻她鬓角渗下的汗水、在动情时嘬咬留下情欲的痕迹、要她发出的呻yin、一次次的顶弄与深入,甚至是高chao后短暂空白的余韵他要把这雪攥在自己手心!
他大概是疯了吧,甚至自己动手探了进去。
少年的袍子四散着,手上的动作越来越快,他的脖颈扬起,性器抖动着射出了Jingye。
短暂的空白后他的下腹已经shi漉漉的,甚至有星星点点的白溅到了他的上半身。
好渴
四周变化,又是一重幻境,女人只露出了在裙下的脚面,勾得溟宸心猿意马,不顾一切地扑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