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能感受到什么?女尊顺势坐在虚无的秋千上,脚踩着魔王的脊背,看着认真分辨的简简,笑着开口问。
您有一头黑发,很漂亮,诶小狗呢?简简四处转了转,显然有些迷茫。
不碍事,眼前的景致美吗?她的鞋袜被赤弗脱下,赤脚踩着男人结实起伏的背肌。
嗯!很好看!简简用力点头,目光却没有从女尊的脸上移开,她仰起脸,仔仔细细感受着耳侧空气的流动、尘埃的落地声、远处的鸟鸣溪水,一切的一切都有了具体形状。这样品了半晌,简简才有些害羞地开口:您比我想得还要好看。
跪在地上的男人努力压抑住呼吸,听着盲女的话冷哼一声无知的黄毛小儿!
嗯?女尊像是读懂了他的心声,脚趾落下轻轻戳着赤弗的大腿根,甚至夹着他的睾丸嘲笑。
赤弗的下颌紧绷着,似乎是不能接受的样子。女尊低下头来,垂眼看着脚下的小狗,没有丝毫的怜悯。他的身材着实不错,背肌宽阔而结实,一道道伤疤交叠着,窄腰蕴藏着力量感,被女尊留下印记的肌肤因为长久不触碰染上了几分色情的味道,两颗刺了冰的ru头受到刺激竟在女尊的注视下立了起来。
少年时的征战使男人的大腿紧致而匀称,被亵裤包裹着的性器正颤巍巍地抬起头。女尊示意他换个姿势,像小狗露出肚皮一样躺在地上,脚撩了性器一把:从哪边开始取?
她没有开口,声音却直接传到了赤弗耳边。
魔王的大腿紧绷着,打着颤,呼吸都粗重起来。女尊颇有耐心的拉下他的亵裤,手指在男人阳具处打着圈,红发魔王汗涔涔地落下来,几次想迎合着女尊的动作,都被女尊一巴掌掴了下来而不敢动作。
尊上,什么声音?简简听到掌掴声诧异地回头,又四周看了一圈,奇怪,她明明没有看到小狗啊。
打蚊子。鸿明面不改色,又掴了一下,擦着赤弗的阳具过去,男人狠吸了一口冷气。
哦简简心思聪颖,自然不多问,那尊上,我可以出去看看吗?
去吧,对了,等一下。鸿明招了招手,让简简过来,在她腰间缠了一条金丝宝带,金丝细如发,拧成一股股花纹,点缀珠宝于其上。这条宝带刀枪不入,能避百邪,简简现在还没有多少自保能力,需要有些东西保全自己。
女尊替她系好,这才拍了拍她的手:去吧。
等到简简关上门,鸿明的脚踩着男人的阳具:知道听话了?
犬知错了他的额头密布冷汗,尿道里的那个东西就轻轻微微地颤动着,吊起人的胃口却又不给予满足,长久给他一种难捱的不舒服感。在鸿明离开的日子里赤弗甚至不敢将腿分的太开,两条腿紧紧闭拢着试图去缓解那股奇特的感受。
魔城里男人上半身还是露出胸膛的浪荡不羁,可被外袍掩盖着的下半部分却是另一番风景:内裤被濡shi了一小块,性器高昂着吞吐那根冰锥,双腿并拢难耐地扭来扭曲,说不出的yIn荡。
他在这种折磨里等了太久,终于决定不能坐以待毙。
女尊轻轻碰了下那里,冰锥霎时间像发疯了似的震颤着,让人坐立不安。赤弗的性器早已勃起,小缝shi漉漉地往外吐着水。他有些难捱地夹紧了双腿,一声一声粗喘着,所有的快感顺着脊柱一路向上地震颤炸裂,逼着他向自己的所作所为求饶。
魔王屁股高高撅起,双手被束缚,腰肢在一下又一下的拍打下徘徊于弓起和下沉之间。赤弗搞不清楚自己究竟是像只发情的公猫或者是乞食的公狗,既像是挣扎又像是附和。
错在哪里?鸿明不因为他难受就怜悯他,脚一下一下挤压着阳具,冷汗随着sao水挤出来。
不该有欲望。他几乎是咬牙切齿地吐出了这几个字,欲望就似当年她脚下的树,熊熊燃烧。
嗯?女尊发出一个音节,假装不明白意图似的从男人的敏感处碾过,看他肌rou都收缩起来,脚趾痉挛似的蜷起来,浑身都透着情欲的暧昧色彩。
求您...赤弗眼角泛红,声音低得几乎不可闻。
告诉我。女人的语气罕见的很温柔,充满了耐心般的循循善诱,黑发垂下来几缕,被魔王用力地攥在手心,男人的眉头紧皱,骨节攥得发白:求您拔出来。
她终于站起身走到赤弗面前,一双纤手像是带着星星点点的的火,触碰过赤弗的耳根,又一路向下,隔着布料在他胸前停留了一下,那双手碰到哪里,哪里就被像是被火灼烧着。
女尊的手指最终停在了魔王的两腿之间,她仔细打量着男人,手拉开亵裤,吐出的前列腺ye混着几滴射出的Jingye将亵裤染成了深色。
鸿明拉开shi漉漉的内裤看了一眼,扑鼻一阵雄性的腥臊臭味,皱起了眉头:这就是你的忍耐吗?是我小看你了。
这种羞辱让赤弗的耳根腾一下红了起来,不是...他趸起眉,麦色的肌肤泛着红,别扭地把头瞥向一边。
无妨。女尊一抽手,那根冰锥便消融成了气,被压抑了许久的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