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修忍不住伸手滑到她细嫩的脖子,看着床上的人儿眼神幽暗,茉茉……一声不响就消失这种事情……可千万别再有下一次了,知道吗?
脖子上的手掌掐住了她,蕊茉茉感觉到了窒息的难受。
“唔……”
难受的紧皱着眉头,忍不住发出难受的声音。
声音很细,像在嘤嘤撒娇一般,像极了一只温顺的小猫。
毛茸茸的爪子轻轻的挠着他的心,她的声音,柔柔软软的让他心里一阵酥麻的感觉,指尖炙热的触感妙不可言。
林修的喉咙滚动了一下,咽…下,真是,磨人啊……
他松开了手,眼前的小rou票只能看却还不能吃,这让他心里痒痒的,下身涨的有些难受,立刻去泡了个冷水澡,等平静下来,掀开被子抱着那柔软的小身子,就这样安安分分的过了一个晚上。
阳光明媚的一天。
拨云见日了。
昨天被林修赶出去一晚上在外奔波忙碌的尤克里、玉面几个人天亮累的跟死狗一样回来后,发现整栋房子仿佛都莫名…散发着春天的光彩。
玉面那厮的比喻,不管比喻恰不恰当,林修明显愉悦的心情是个长眼睛的都看得出来。
尤克里皱着眉头喝了浓咖啡提神。“这还看不出来,昨天太激烈,小姑娘还没起呢。” 尤克里扬扬下巴指楼上。
“今天是周末本来的学校没课。” 玉面小声反驳。周末睡懒觉很正常的好不好!
老虾翻了他个眼神……玉面跟猪换过脑,他懒得跟他废话。
“咳。” 林修清嗓,打断这几个人肆无忌惮的八卦,“九点准时到书房,我要听简报。”
“是!”三人埋头,努力缩小自己。
被这位爷算计上,死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被算计死的!
活生生的例子不就在楼上么!
那天晚上,林修忽然半夜要玉面调那个杂碎过来这边,弄得大家都是一头雾水。
那个杂碎实在是太无名小卒了,根本不像能被这位爷召见的样儿,可是偏偏这位爷就传召了……
最开始,查夜以为爷想找个人当沙包,打一顿泻泻邪火,结果,全然不是那么回事儿。
带来之后,林修正眼都没瞧一眼,直接把人被扔给涂氟带进了娱乐室,然后第二天一大,这位爷视察了一下进度,接着下令让保镖把房间‘收拾干净’,整个过程就是这么简单兼莫名其妙。
后来,大家都知道了,血淋淋的善后现场小姑娘看到了,那孩子哪见过这阵势?
脸色就很不好了,然后顶着一张惨白惨白的小脸直接跑掉了。
人前脚刚走,后脚林修就扔给涂氟一部电话。
这部电话与蕊茉茉的手机做了技术链接,她打出的任何电话都会先接到这里,这位爷吩咐屠夫接电话的时候吩咐了:“要仔细斟酌。”
说真的,即使是林爷这么吩咐了,他们当时也没太想明白这位爷到底唱的是哪出戏,直到,那部电话在下午的时间响起,上面显示的电话号码是XX0。
害怕,挣扎,最终报警求助,蕊茉茉的一切反应都在林修的计算之内,没错,电话那端的“警察”就是涂氟。
涂氟审讯的手段都通天了,一堆问题砸下来,这个报警电话就成了蕊茉茉‘背叛’的铁证,这个录音变成了‘把柄’。
总之林修将计就计挖了一个坑让蕊茉茉跳下去。
因为报警事件,蕊茉茉的身份立即从这位爷的“救命良人”跌成了‘不识时务、欠收拾的小虾米’。
错误被铁板钉钉,惩罚也就有理有据了……
就凭老大那红口白牙的强盗逻辑,涉世未深的蕊茉茉肯定连说不的机会都没有就被绕进去了。
最终,连哄带骗带吓…。
可怜的小姑娘被吃抹干净不说,想来有了首次的前车之鉴,日后也不敢忤逆林爷了。
呵呵,当然这些都是他们的想法,谁能想到,昨天他们真的只是在房间“单纯”的睡了一觉而已。
一个晚上,流言蜚语都满天飞了,各种版本的都有,纷纷猜测就是这个房子可能就要有“女主人”了。
饭厅里一时无话,过了一会儿,林修放下杂志,“老杨,等下记得给琴姨打电话。”
听了这一耳朵,玉面立刻来了Jing神,自告奋勇,“需要医生么?我就可以啊……” 嘴被旁边的老杨一个小笼包给堵住了,同时桌下还被踹了一脚。
青仁堂里,有两个比较有名的医生。
一个是玉面,今年二十有四,没有行医执照,但从技术上来讲,已经是比较有经验的外科医生了,接个断手断脚,开膛破肚缝缝补补水平不比寻常医院里的主治大夫差。
不过水平再高,林修也不会让他出手给蕊茉茉当大夫。
另一个就是琴姨,正八景儿医学院主任医师的铁娘子一枚,是玉面的亲娘,
小东西刚到这里难免会有些不适应还老防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