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室。
白色的情趣婚纱已经被扯掉,扔到一边。边缘的线头无声的控诉当时那个人的野蛮。
纤细的腿被他扛到肩上,已经shi透了的花xue毫无保留的暴露在他眼前。
玫粉色。
像一只将要翩跹起舞的蝴蝶,夹着中间那粒的红玉髓,不断扇动着,挤压。
小嫩逼不断地吐着水,周围的嫩rou又shi又滑。
好yIn荡。
乖乖,舔舔我。
他的视线像是一把毛绒绒的刷子,让她从saoxue痒到心里。
玉足在他的肩上踩了踩,迫切的宣告她的诉求。
好。
他的声音已经不复清亮,强压住心头的躁动。埋下头。
鼻尖冰凉。
像一根刚从冰箱里取出来的冰棍,很硬,死死地抵在她的花核上。
由十八块肌rou组成的舌头灵活无比,含住那两片翅膀,细细的抿着。
像是在品尝人间美味。
宝宝,有些咸。
平淡的字眼儿,从他嘴里吐出来带着厚重的情欲的味道。
他一动不动,她就想睡他。
好舒服。
金宝宝不禁长长的吐出一口气,抬起腰肢,将小嫩xue往他嘴里送。
啊小逼也要
舌头顺从的钻了进去。
像是钻进了一条shishi滑滑的小蛇,一直在里面乱跑,肆无忌惮的顶撞着rou壁。
又涨又热。
嗯。
陌生的快感陡然下半身涌出来,金宝宝爽的不由夹住埋在她腿间专心致志舔弄着她的脑袋,
再深一些乖乖再进去啊
她的娇喘让他颇受鼓舞,舌头在花道里卷起,勾弄,进进出出的模仿着性交的姿势。
吸溜吸溜的水声绵延不断。
她到底有多少水!
哈啊太涨了进来吧把鸡巴插进来。
身下的快感逼得金宝宝发疯,双腿乱蹬,胡乱喊着。
谢有鹤直起身,回忆着被她标红的那一个视频,握住已经昂首挺立的rou棒,在那个幽深的小门前滑动
着。
他记得里面那个男人就是这样滑动着,然后出其不意的挺进去,那个女人大喊了一声god!
God=很爽。
他也想要她爽。
想念已久的rou棒在其外而不入,金宝宝馋得很,难耐的用脚踝在他颈后蹭着又有些怕,想提醒他自己
是第一次,别犯浑,真要像给他看的视频里那样Cao弄,她恐怕会疼死在床上。
只是
她的小xue外面太shi滑了。
咕唧。
进去了!
好紧。
不闻天地。连呼吸都窒住了。
只有他的性器和她的小洞亲密无间的连接在一起。他们是一体的。
像是老家数九寒天里洗的热水澡,越烫越好,最好烫到他觉得窒息。
她也炙热的让她窒息。
无论是她的小xue还是她的人。
与此相反。
啊
在他突然进入的一瞬间,金宝宝只觉得自己身下被他捅了一刀,撕裂的疼痛快速传遍全身。
眼泪扑簌簌地就掉下来。
原来哪怕是被金家长期用各种药材悉心养着的小洞,初次见客,也禁不起这样凶狠的闯入。
太疼了。
王八蛋。
金宝宝忍不住骂出声。
怎么了!
谢有鹤着急,直接俯下身。
啊
反而进得更深了。
金宝宝痛的直哆嗦,架在他肩上的双腿疼出了密密麻麻的汗。
谢有鹤,我是第一次。娇纵惯了的金宝宝难得露出委屈的表情,你就不知道轻点儿?
我谢有鹤看着她额头上的汗,心疼的要死,下半身也不敢动。
他没敢说,其实他也爽得要死。
她花道里的小rou因为疼痛而咬的更紧了,拼死的吸着他。
宝宝,别怕。
三声连接着轻声。
像在呼唤一个心尖尖上的小Babe。
真好听。
金宝宝突然觉得没那么疼了,微微收缩了下花道。
唔
咬的太凶了。
谢有鹤眼前一花,闷哼一声,下身的rou棒剧烈跳动着,他射了。
有没有一分钟?
天地都安静了。
两个人对视着。
他无措,她戏谑。
谢有鹤羞涩又窘迫,干脆把头埋到她山丘一样胸口。
丢人。
乖乖?
胸前的头颅又是一动,连鼻子都埋了进去。一副想要憋死自己的样子。
男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