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休息,她现在只想好好的睡一觉,此时商管经过,停留在她面前,他个子很高,只得垂下眼帘看她,他问:“你是怎么认识和朔的?”
程宁以为他不认识和朔,毕竟高中那么大,两人从来没有过任何交集,但显然他是认识的。“他知道我叫程宁,他说他和程宁是好朋友。”
这个商管不可否认,但凡是知道她冒名顶替程宁的位置都会很愤怒吧,但刚才看两人之间并不是这样的。“商总我可以走了吗?”她从他眼前离开,商管的眼睛一直望着她的背影。那天商管又开始做梦,很久没有梦到的程宁坐在他身后,那是一所高中,他怀着惴惴的心情想和她打招呼,可始终没有开口。
醒来时他在床上茫然了好一会儿,才明白这是个梦,但再次能梦到程宁,他很开心,那许久模糊的脸又再次清晰起来,有时候他很害怕忘了程宁的脸,忘了她长什么样子,这让他惶恐。他起来洗漱了一番,整理了衣物走出房间,进入酒店里,他常年住在酒店里,工作人员为他准备了顶层一所类似公寓的房间,他平时在那里休息。
商管进入办公室时停顿了下,他对助理说:“把程宁经理今天的工作内容发一份给我。”助理打印了一份放在他桌上,商管并没有理会,早上他的事很多,处理需要大量的Jing力。
秦蒅第二天又被一个电话叫醒,他看了下备注便接了,而后匆匆洗漱了下开车出了酒店,他和私家侦探在街角碰头,而后两人一起坐上了他的车,侦探递给他一张纸,“地址查出来了,现在就在B市。我还查了沈燕的银行账户,还有她女儿的,并没有大笔的汇款,□□证据不足。”
“如果能查出来,警察早就查出来了,还能等到现在。”秦蒅朝地图上输入了地址,问:“还了解到什么?”
“她女儿叫仙儿,无父,是沈燕一手带大的,在她杀人后她女儿因为没钱上学就找了份工作,嫁了人,不过那男人家暴,她经常被打,但又没办法离开。不过现在听说她和那男人离了婚,独自带着孩子开了家早点店。”
秦蒅一边开车一边冷笑了下,“这不是疑点么,一穷二白的女人是怎么离的婚,又怎么有钱开家店,难道是老天给的不成?”
两人一边说着一边驶向目的地,此时正值早晨,店里生意很红火,她一个女人围着围裙忙前忙后,秦蒅下了车,他穿了件银灰色毛呢大衣站在远处看着她。似是感受到了目光,她转头看到远处两个男人正朝这边看过来,她收起了笑容默默的站了起来。
等早上忙过后,店里已经没有了什么人,两人挤在一张简易桌上,桌子上放着她母亲的照片,女人在照片上摩挲了两下才抬起头,“你们想知道什么?”
“和你丈夫离婚单独开起这家店,你一个人办不到吧,是不是有人帮助?我们想知道哪人是谁?”
“即使知道了,我妈也放不出来吧。”那女人将照片往外一推。
秦蒅偏了头看她,语气略带威胁:“我们不是警察,手段要比他们粗暴的多,你妈当初杀的是谁你看过报纸也知道了吧,当初就应该做好会有人找上门来的准备,我们只想知道真相,你不说我让你店开不成不说,孩子连学都没法上,你要想试试咱就试试。”秦蒅发狠的说到。
女人战栗了一下,“是我妈,我去看她的时候她告诉我,一切都安排好了,让我只管照做就行,钱是我不在的时候放进屋子里的,我吗说让我只管用就是了,其他的不用管。”
“所以你承认你妈是被□□的?”
那女人摇头,“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求求你,我日子刚刚好过些,求求你放过我吧。我该说的我都说了。”
秦蒅和侦探先生开车往回赶,接手这事的时候侦探先生对之前的事多多少少有有些了解,此时给他的感觉是:“这些人是老手啊。”
“怎么说。”秦蒅开着车试图驶出小巷。
“所有有用的线索即使追查到最后都会断,我们也不能直接去监狱询问沈燕是谁让你干的,他们的收尾干净利落,想要除掉程氏唯一的继承人,想来他们也准备的很完全。”
“会不会是章致和干的?”秦蒅将车驶出来开向大路。
“这个说不好,这样有预谋的除掉妻子,首先要有动机,其次除掉她对自己能有什么好处,那可是唯一继承人,待她爷爷死后,他可是享有一般程家财产的人,他为什么要除掉?”
“除非必须要这样做。”秦蒅说到。
☆、第四十七章
“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来见我的是一个男的,他让我这么做的。”
“不认识你怎么能相信他?”
“他先帮我女儿解决了离婚问题,还说要给我一大笔钱让我女儿一生无忧,这些他都办到了,我不能食言,不然我女儿会有危险。”
秦蒅拿出自己的手机,翻到章致和的照片上展示给她看,“是不是这个人?”沈燕摇摇头,说不是。秦蒅觉得自己也太心急了些,他收起手机说:“你放心,我会保护你女儿的,你当时掐死程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