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了,何必如此羞辱于人!”
她抱着顾蓉说道。
淮王却并未理会她,而是看着那些钗环。
“哪些是她的?”
顾母不解,面露茫然,就听淮王又问了一遍:“我问你们,哪些是芙儿的!”
声音里已是掩饰不住的恼怒,面色沉冷,青筋浮动。
顾蓉吓得一哆嗦,忙道:“就那两样,就那两样是她的,没有别的了!”
淮王这才收回目光,将她刚刚所说那两样从桌上拿了起来,掏出帕子仔细擦拭,边擦边道:“你不配戴她的东西。”
顾蓉险些哭出来,哆哆嗦嗦地道:“这都是表妹送给我的,我……”
“送你?”
淮王手上动作一顿,再次抬头,拿起最开始他们在河边见到的那支簪子。
“别的也就算了,这是唐老太爷特地买来送给芙儿的,她珍视异常,自己宝贝着还来不及,又岂会送给你?”
顾蓉听他连这簪子的来历都知道,心下一沉,愈发不敢说话了。
淮王冷笑一声:“私藏芙儿的东西,污蔑我是贼人,如今还敢以恩人的身份自居,你好大的胆啊!”
顾蓉面色煞白,扑通一声跪了下去。
“王爷,王爷饶命啊王爷!我当初不认得您,才一时糊涂趁您昏迷时候说了那些胡话,若是……若是知道您的身份的话,给我八百个胆子我也不敢啊!”
边说边给他磕头,生怕他一怒之下杀了自己。
顾母见当年事情已经全部被淮王知晓,瞒不下去了,只能跟着磕头认罪,同时心里一个劲的埋怨唐芙,怪她成了亲还和外男不清不楚,把这淮王勾的魂都没了,如今竟为了多年前的事大发雷霆。
淮王不想再跟她们母女说话,对身旁下人道:“带下去,处理干净。”
顾氏母女大惊,顾蓉挣扎哭喊道:“王爷!当初若不是我发现了您,您说不定已经死了!我冤枉您纵然不对,但也算是救了您的性命啊!”
淮王冷声道:“当时芙儿要找这簪子,诸人都在四处寻找,即便没有你,也会有别人发现本王,而别人……不会污蔑本王为贼。”
说完再不给她们解释的机会,让人把她们带了下去。
下人把这母女俩带走之后,淮王又在亭中坐了一会儿,看着原属于唐芙的发簪和耳坠出神。
他伸手在那几样首饰上抚了抚,喃喃道:“芙儿,我的救命恩人必须是你,只能是你,不然……我这些年的情意,岂不真成了一场笑话?”
亭外一阵微风拂过,片片雪花悠然而落,淮王将这些东西收好,贴身放入怀中,再次启程。
当日,顾氏母女于朝露山上“偶遇”劫匪,被人抢走了身上的钱财和首饰,身中数刀,最终惨死,尸体被丢入山崖之下,又被大雪遮盖,一个月后才被人发现。
而那队劫匪早已不知所踪,遍查不到,久而久之,官府也就将这桩案子放下了,没人再提起。
唐芙因为身怀有孕,已经将近两个月没出过门。
傅毅洺原想在正月十五上元节这日带她去逛灯会,但因为淮王在京城,唐芙心有顾虑,便没有去。
还好淮王这次没在京城待多久,三四天就走了。
正月十八,距离上元节已经过去三天,淮王昨日前脚刚走,傅毅洺今日后脚就要带唐芙出去玩。
唐芙看着外面黑沉沉的天色,道:“改天吧,今日都这么晚了,就别出去了。”
白日里傅毅洺有事出门了,晚饭时分才回来,现在又说要带她出去,太辛苦了。
傅毅洺却摇了摇头:“就是要晚上出去才好,如今上元节刚过完没多久,晚上时不时还有人放灯,等再过几日可就真没有了。”
唐芙这才明白原来他是想带她赏灯,为了不辜负他的好意,便与他一起出门了。
如今唐芙是双身子的人,傅毅洺格外谨慎,没像以往那样带着三两护卫出门,而是带了大队人马,将马车团团围了起来。
那马车也和以往不同,四角都挂了Jing致的琉璃灯,车顶上垂下层层珠帘,也不知是用什么珠子穿成,将马车围成一圈,灯光折射在上面,流光溢彩,看上去就像整架车就是一盏会行走的灯一般。
唐芙有些诧异的看向傅毅洺:“这是……”
傅毅洺咧嘴一笑:“特地为你准备的,喜不喜欢?”
唐芙轻笑,点了点头。
如此Jing美的车架,还是夫君为自己特地准备的,哪个女子会不喜欢?
她在傅毅洺的搀扶下上了车,一路向城中驶去。
奢华的车架,严密的护卫,引得路人频频围观。
有人认出马车上武安侯府的徽记,便猜出了车中是谁,议论纷纷。
唐芙嫁给傅毅洺后,许多人都不看好,而两人成亲后在京城待的时间又少,也无从让人探究他们夫妻感情到底如何。
不少人都觉得傅毅洺只是看上了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