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别人抢走了……
每每想到此,淮王眉眼间都会笼上一层Yin沉。
他其实并不确定程墨是生是死,就算他一直没出现,也不一定还活着,说不定是重伤死在某处了,无人发现。
但只要他还活着,且回了京城,那就一定有问题,而这问题不管是什么,他一定会说自己不记得从前的事,所以才一直没有回京,不然他无法解释。
下人笑着说道:“不管他是真的不记得了还是假的不记得,听闻当初那件意外或许另有隐情,心中一定多少都会怀疑。”
淮王轻笑,摇了摇头,但并没有说什么,摆摆手让他退下了。
下人躬身退了出去,离开时带上了房门。
淮王的目光从信上挪到了手边的一个小盒子,出了出神。
这盒子很小,是他的随身之物,无论走到哪都带着,在书房议事时就带到书房,回房休息时就放在枕边。
他伸手将盒子打开,拿出里面放着的一支发簪,样式Jing美,但一看就是女人戴的,不该是他的物件。
淮王将发簪在指尖转了转,摩挲几下,又放到唇边吻了吻,最后才贴在了自己的心口,闭着眼喃喃唤了一声:“芙儿……”
第65章
京城的流言终归只是流言,没有证据的事,又岂能全凭猜测就治傅毅洺的罪。
何况连程墨本人都站出来说此事子虚乌有,旁人便是说再多又有何用?
等唐芙知道的时候,此事已经过去了,她埋怨傅毅洺不告诉她,傅毅洺笑道:“不是什么大事,便没拿出来污了芙儿的耳朵。”
唐芙叹了口气,靠进他怀里。
“我知道你是为我好,不想我心烦,可夫妻本为一体,遇到事情自然该一起面对。你总这般将我护在身后,什么都帮我处置了,我有时也会觉得心里不安的。”
傅毅洺极少见她语气如此郑重的说话,知道她是真的放在了心上,忙道:“好,以后我再不瞒着你了,有什么事第一时间告诉你。”
唐芙笑着点头,在他唇边亲了一下。
傅毅洺向来受不了她的亲昵,喉头微紧,顺势将她揉进了怀里,低声道:“芙儿有句话说的没错,夫妻本是一体……我现在就想与芙儿一体……”
他从前装作是天阉的时候,还会在唐芙面前紧张忐忑,偶有腼腆羞涩的一面。
但自从两人圆了房,脸皮愈发的厚了,好好的说着正经话也能浮想联翩,硬是扯到那些旖旎暧昧的事上,常将唐芙闹个大红脸。
唐芙眼见自己的话又被他歪曲了,羞恼的正欲发脾气,男人却已欺了上来,一翻身就将她压在了罗汉床上。
经过这些时日,傅毅洺对她的身子已经了如指掌,不过将手探入她后脊轻轻抚了一把,含住她的耳珠吮了一下,还欲挣扎的女子便娇软下来,只能在他身下发出一阵娇yin。
傅毅洺爱极了她情动时的声音,每每听到时不可自拔,往往为了多听一会而刻意忍耐着不愿轻易结束。
这日他又足足折腾了半个时辰仍不肯作罢,唐芙已是累的香汗淋漓,喘息不定,求了他数次快些结束他就只是坏笑,在她耳边沙哑地说她些暧昧不清的话,惹的她越发娇羞,像雨打枝头颤颤的花。
唐芙后来实在受不了,恶向胆边生,为了尽快结束竟翻身将他压在了身下,前所未有的主动起来。
傅毅洺哪里受得住,只觉得脊骨漫上一阵销魂蚀骨的酥麻,顷刻间便缴械投降。
末了他沉浸在那余韵里,久久不能回神,抱着唐芙腻歪了半晌,指腹在她身上各处来回摩挲,脑子里全是刚刚的画面,没一会竟梅开二度,再次缠了上来。
唐芙本是为了速战速决才大着胆子那般主动,谁想到却换来男人更多的□□。
她娇声求饶,傅毅洺却实在是胀痛难忍,抵着她的身子道:“芙儿勾起的火,芙儿要灭了才行……”
这一晚唐芙半宿没睡,翌日清晨自然也就没能按时起来,再睁眼时竟然已经快晌午了。
身旁空无一人,傅毅洺不知去了哪里,她将佩兰唤了进来,这才知道傅毅洺一大早就出去了,至于去了哪,她也不知道,道是侯爷出门时没说。
唐芙点了点头,收拾一番去与长公主一起用了午膳。
她今天没能起来按时给长公主请安,过去的时候面色微红,随便找了个借口糊弄了一番。
长公主心里却明镜似的,笑眯眯地点了点头,知晓她定然连早饭都没吃,让她在自己身边坐下后就催下人赶快摆饭,免得饿着她。
唐芙用完饭后方走,长公主看着她离开的背影,眼角眉梢都是笑意。
周妈妈亦跟着感到宽心,道:“侯爷与夫人感情如此要好,想来公主不日便能抱上曾孙了。”
长公主点点头,又摇了摇头:“孩子早一点晚一点来都无妨,我这个老太婆看得到最好,看不到也罢了,最重要的还是他们夫妻二人感情和睦。”
说到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