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个愿意赌自己正好能遇上一个比系统更善于颠倒Yin阳之人的。
至少不肯以在此时此刻,对着楚铮暴露自己那哥儿身份为代价。
宫十二的主意打得正,不就是熬十二个时辰嘛!他之前也熬了两个时辰过来了,庚金之Jing往大腿扎一下就能刹住他许多险些压抑不住的难堪,那还没搞清楚是啥材料的困龙针往指缝里头一扎,又压抑住一回,接下来那十个时辰不到,也不过是再使用十样东西而已——
当然庚金之Jing的治疗起来比较麻烦,但又不是傻的,再用之前还能不知道问问系统吗?
但宫十二的主意打得再正,也抵不住一个护他心切的楚铮,凭宫十二再如何一口咬定他这现象只是身体本能突发,楚铮都不信:
“你又不是小哥儿,肯定是有人暗算你!”
其实几年前,在小王村住的那几天,楚铮也不是没吃过宫十二的亏,虽然宫十二并不是擅长在背后玩儿Yin谋的货,架不住系统给力,那自我催眠进而起哄别人的法子,可是至今都还将楚铮坑了一脸血——
一直没能闹明白桥下客具体是哪位。
可谁让这重逢时候,宫十二的模样实在凄惨,而这少年模样,嗯,本就是哥儿身子嘛,纵然给宫十二练得很不哥儿,猿臂蜂腰鹤步螳形神马的,也到底还是个才及笄的哥儿身子,给河水一泡,衬着那因着生理反应弄出来的红晕,看着不要更可爱可怜呀!
楚铮一时还真就将他当成个可怜可爱的世交小弟弟爱护了,都忘了前尘,直愿意相信:
这家伙那身武艺,纵然有天赋在,练就也不易吧?更别说还是个科举存在以来最年轻的小举人……
这么着,一心只学文武艺,却忘了防人之心、防人之法,被人下药暗算犹不自知,傻乎乎一味相信小子也有十五岁魔咒神马的,也不是不能理解的啊?
毕竟只余一个寡爹,爹、子有别,有些话也不好和他说的吧?
楚铮这么一想,越发觉得这小世交可爱得很,与他说了两回,看他坚持,倒也只是一叹:
“罢了,还是等我去信小王村,让你族里长辈仔细与你说说这小子哥儿的差别,没得……
至于那胆敢暗算你的,我也自有处置。”
楚铮自幼得帝后、东宫两代宠爱,原就是个敢使唤飞鱼卫的强人,如今又有节制东南水军之权,这南陵城是不算近海,却架不住城外几处河溪,却不少都是能直入大河、汇聚入海的,楚铮要在这南陵城里头挖个人处置,还真不是什么难事。
宫十二正摸着马脑袋,示意它尽量走得平稳再平稳些,毕竟那处地方尴尬得很,给楚铮抱着骑马的时候还不明显,这直接坐到马鞍上,要是马儿再跑起来,那一颠一簸之间少不得让这倒霉的十五岁魔咒发作得更厉害些——
纵有这从河里出来的一身水汽做掩饰,要是在楚铮面前竟给马儿颠簸得那地方出水啥的,宫十二那颗大男子汉的心脏,也真心承受不来呀!
于是只得小心安抚马儿,又恨腿伤没好,不然他真宁可下马跑着呢!
正憾恨间,猛然察觉楚铮未尽之意,不禁冷汗直下。
他之前在南陵城王家住着的那些天,过得不可谓不自在。
那王家出面招待人的老三虽有点儿过分风流爱脑补的毛病,闹到在他房里头燃香添乱的,但王家家主却是个真大儒,也是个好大儒,自己主张一派心学之说固然固执不改,却也信奉先贤那“有教无类”、“百家各得其长”的说法,对于和自己不是一派的、甚至和他那一派正好相反的种种学说,都十分宽容,秉持着“我努力说服你,但也给你说服我的机会”、“若是谁都说服不了谁,那么求同存异,思想碰撞总能产生火花”的态度。
这在时下是十分先进的,宫十二刚到王家时先就用一句在原来世界都给说絮了的“民可使由之不可使知之”难了王老先生一回,王老先生听他几番诡辩,不只不恼,还对他提出的句读说法颇感兴趣,正好族里有意让宫十二在进士前后露出“桥下客”的身份,宫十二还真就拿了桥下客的私印,与王老先生商定好由王、吕两家子弟共拟句读事的方案,只不过王老先生对桥下客的身份委实啧啧,宫十二又表示:
“长辈们恐木秀于林,说是不让我早早暴露身份呢!”
王老先生见他书画都与桥下客几无二致,又有私印在身,纵然不是桥下客本人也当是桥下客宠爱的晚辈子弟,听他说暂时不想暴露身份,也就一笑置之,连帮他打理招待各方士子的老三也没提及半句——
也因此才有那王三爷欲嫁庶出哥儿,又胡乱点香添乱的故事。
可如此这般,除了王三爷有点添乱,其他的,王家可没丝毫对他不住啊!就是那教坊大家,那啥,能透过这倒霉催十五岁魔咒皮囊的身子,为本大爷的雄性魅力所倾倒,怎么也罪不至于要给那子虚乌有的事情见罪于楚铮吧?
眼看着,这罪过一背下来,都不定如何求死不得呢?
宫十二抹一把汗,可到了这时候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