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律什么也没做,像个布偶跌入他怀间,一动不动。
白桑诧异,垂下头去看,才发现她的表情一片淡漠,如果要用一个词来形容,白桑觉得,那便是心如死灰。
“这下满意了?”柯七律冷冷地问。
他的心隐隐作痛,切齿:“不。”
“那好,我说。”她勾起唇角,笑得呆滞,“我爱你。”
不,不是这样的。
他要的不是这样。
白桑觉得一定是哪里不对,他感受不到幸福,甚至连高兴都算不上。
“我要你爱我,用心爱,不是这种敷衍又假惺惺的感情!你怎么对秦城的,就也怎么对我,只要你做到,我答应不杀他,不再逼他做那些事。小七,我们也是有回忆的,你不记得了吗?虽然很短暂,但那也并不恶劣,对吗?你相信我,我可以变成你想要的样子,哪里不好你说,我一定改。可不可以让我感受到幸福?算我求你,爱我好吗?”
他仰面静默,在某个不经意的瞬间,红了眼眶。
冰冷的雨水从天而降,贯穿天地,贯穿彼此。
白桑第一次觉得自己真无能,再怎样努力,也暖不热怀中人那颗冰冷的心。
那颗从不会因为自己而跳动的心。
☆、你是最美的孤星:59
缅甸的雨一旦下起来,便没完没了。
自淋了那场雨后,柯七律就一直发高烧,连烧了两天两夜。阿满害怕极了,却怎么也找不到白桑,拜托阿辉也没用,迟迟不肯叫医生来,她只能不断用毛巾沾着冷水给柯七律擦额头,可这么做不过杯水车薪,起不了多大用处。
到第三天的时候,阿满以为柯七律熬不过去了,谁知当她端着水盆走进房时,她竟自己坐了起来,就孤零零地抱着被子,望着窗外被雨水摧残得不成样的蓝色风信子。阿满惊喜不已,刚想走过去,却发现她脸色chao红,每一下呼吸都似乎很痛苦,就连眼神都是茫然的。
阿满忽然想到了一句中国的老话,好像叫什么,回光返照。
对,就是回光返照。
柯七律缓缓回过头,见是她,微微翘起嘴角笑了一下:“现在几点钟了?”
阿满没有孩子,年近六十,这些天过去,早就拿她当亲闺女在照顾,见她笑,立刻红了眼圈。
“早晨九点半了,小七小姐饿了吧?我给你拿吃的来。”
说着她便要转身,被柯七律叫住:“我不饿。”她掀开被子,慢吞吞地下了床,阿满连忙上前搀扶着她,一点点向外面走。
“小七小姐想去哪儿?”
柯七律愣了一下,对啊,她想去哪儿来着,怎么忘记了。
“我想出去走走,房子里太闷了。”
“可是你还在发高烧,外面下雨,凉。”阿满连连摇头,重新将她往床上扶,“快躺好。”
柯七律摆摆手,目光定定地看着她,说:“我真的想出去走走,再躺下去,我会死掉的。”
阿满犹豫再三,最后还是扶着她出了门。外面的雨小了很多,淅淅沥沥地下着,是那种很容易令人安静下来的雨。
柯七律听着雨声,缓缓伸出手,掌心向上接了一捧沁凉的雨,滚烫的手掌传来凉意,她觉得呼吸顺畅了不少。阿辉始终站在正门外,柯七律知道,这说明白桑就在别墅里,没有走远。她不顾阿满的劝阻,横穿过庭院,淋着雨来到阿辉面前。
“白桑在哪儿,我要见他。”
阿辉双手负后,站得笔直,闻言只是摇了摇头,一句话都不多说。
“不告诉我是吧,没关系。”柯七律淡淡一笑,转身便要走,“反正他就在别墅,一间一间找过去,总会找得到。”
阿辉眉头皱起,说:“你找三哥有事吗?”
柯七律收回脚步,回头看着他:“不是不告诉我吗?”
“如果小七小姐是找三哥吵架的,那恕我无可奉告。”
“吵架?”
柯七律觉得好笑,什么时候她和白桑之间称得上“吵架”了?
“你想多了,我还没有那个力气做这种事。”
阿辉不解:“那你找三哥为了什么?”
“我觉得,这不需要和你细说吧。”柯七律冷笑,“你只要带我去见他就可以了。如果不方便,那我就自己去。”
阿辉默了片刻,想起这两天白桑Yin沉的脸色,知道和她有很大关系。俗话说,解铃还须系铃人,他没有再坚持,带着柯七律来到别墅三楼,敲响了书房的门。
“进。”
白桑的声音从里面传来,阿辉为柯七律推开门,很快便离开。
她垂目盯着自己的脚尖,直到里面再次传来声音,才缓缓推门走进去。
书房很大,满满两面墙都是摆放得格外整齐的书籍,还有一面是古董架,摆满了瓶瓶罐罐,每一样都价值不菲。
白桑没想到会是她,所以并未抬头,专心致志地翻着一本外文书,直到眼前洒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