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恙的站着,心中微微一松,上前去。
欧阳兆轩整理了一下情绪,缓缓开口道:“母后,你怎么来这里了?”
那窒息的气愤被打破,夏太后冷冷的扫过南笙,目光落在欧阳兆轩身上,神情柔和了一些,不再像刚才那样咄咄逼人,她走到欧阳兆轩身前轻声道:“哀家闲来无事便随便看看。”
欧阳兆轩抬起眸子,扫过小太监手中端着的白绫与毒酒,神色微微黑了黑,道:“母后,儿臣的事情,儿臣自有分寸。”
夏太后看着自己的儿子如此模样,有些恨铁不成钢,道:“轩儿,你现在是大禹的皇帝,你想要什么女子哀家都能给你找到,何必纠结这个心机叵测,手段狠辣的女人。”
南笙静静的站着没有说话。
欧阳兆轩望了南笙一眼,见她眉目刚烈,神情坦然,波澜不惊,深吸口气,道:“母后,罗南笙是儿臣势在必得的女人。现在儿臣已经是这大禹的皇帝,想要收服一个女人再简单不过了,还请母后不要多虑。”
“可是,夏家一案,难道轩儿你就没有怀疑吗?若是你舅舅他真的做了这种事情,为何那些灾民不在三年前来告御状,而是现在?这明显的就是罗南笙所为,是她煽动了那些灾民。”夏太后厉声道。
欧阳兆轩将手背到身后,道:“此事朕已经查清了,是舅父所为,贪污粮草,杀害灾民证据确凿,已经是事实了。”
夏太后一惊,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议的看着欧阳兆轩道:“没有三司会审,你就这样定了夏家的罪吗?”
“母后,夏家所作所为令人发指,现在百姓哀怨重重,若是儿臣在不做出相应的对策,那么今后百姓的尸体就会堆积在皇城门外,若是百姓发生动乱,谁还听儿臣的命令,那这大禹还是我们欧阳家的天下吗?”欧阳兆轩愤然道。
夏太后闭上眼睛,无可奈何的摇摇头,慢慢道:“那你打算怎么惩治夏家?”
“这个儿臣还没有想好,现在只是罢了舅父的相国之位。”欧阳兆轩看到自己母亲的神色,轻声道。
夏太后缓缓的吸了口气,她转过身望向罗南笙,目光又变得凶狠。
“轩儿,哀家再提醒你一句,你若是在留着这个女人,以后定然后患无穷。”
说完,便愤然离开。
南笙看着母子两人,眼底闪过一丝笑意,她望着屋外,外面大雪肆虐,到处都是白茫茫的一片。欧阳兆轩关上了门,这才挡住了她的视线。
“朕知道你有备而来,但是朕不害怕。”欧阳兆轩转过身,望着罗南笙,目光坚定。
南笙轻轻一笑,自顾的坐在火盆旁,感受着火盆带来的温暖,将身上的寒气压下,轻咳了两声她款款开口:“陛下,你没有听过一句话吗?养虎为患,我觉得太后说的很对。”
欧阳兆轩坐在南笙对面,目光直视她,想要看清她那张云淡风轻后的真实样子。
“朕曾说过,朕一定会得到你。朕要你清楚的明白,只有朕才能配的上你,我们才是天生的一对。”
南笙笑着看着他,不在说话。这么多年,她了解欧阳兆轩,若是他得不到的,他一定会亲手毁掉。若是有一天他发现他根本就掌控不了自己,那么他就会对自己毫不犹豫的痛下杀手。这件事情,他明显就知道是自己的安排的,可是他却不动声色,不是真的有多在乎自己,而是他对一直把持朝政,居功自傲的夏家早就心存芥蒂,只是夏太后一直没有发觉而已。现在他借由此事,将朝中的所有权利都掌握在自己的手中,罢了夏渊的官,这才是他真正的目的。
☆、最后的斗争6
待欧阳兆轩走后,小环这才从地上颤颤巍巍的起来,她的腿都跪麻了。
“郡主,吓死奴婢了,奴婢以为太后要杀了我们。”小环轻声道,现在想起来还是有些后怕。
南笙看向小环,见她脸色苍白,额头还有细微的汗珠,确实吓的不轻。
“没事的,你去休息一会吧,我这里不需要伺候了。”南笙缓缓开口。
小环点点头,乖巧的走了下去。
小环一离开,南笙就开始猛烈的咳嗽,就像是要把肺都要咳了出来,她紧紧抓着手帕,关节都开始发白,咳出一口血,南笙才平复下来,将带血的手帕扔进火盆之中,若无其事的坐在一旁,看来自己真的是病入膏肓了。
夏渊屠杀百姓,贪污粮草的罪名属实,现在已经被收押听后处置。
夏青萍在夏太后的一再逼迫下保住了皇后之位,现在被禁足宫中。
除掉了夏家,接下来羽翼不满的欧阳兆轩就不足为据了。
南笙正在小憩,便见李娇娥来访。
她的Jing神焕发,面容俏丽,似乎近来心情很是不错。
她进来的时候,南笙正好睁开眼睛,看见李娇娥,坐起身子来。
“这是什么风把贵妃娘娘吹来了?”
李娇娥坐在了南笙对面,看着她,道:“除掉了夏家,你现在终于可以放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