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没有说破,但是也都心照不宣,林氏对傅雪那也是相当的喜欢。
&&&&“小姐,你已经练了两个时辰了,该休息一下了。”玉香拿起一碗补气茶,对着正在习武的南笙道。
&&&&南笙凝气收剑,接过玉香递过来的茶水。
&&&&“傅小姐不是说了吗,这习武急不得,况且你的身子才刚好,可不要落下病根。”玉香抱怨道,嘴上这么说着,但是表情却带着疼惜。
&&&&南笙坐下来,舒了口气,道:“雪儿就是有些大惊小怪,我已经好了。”
&&&&话音刚落,一袭白衣的傅雪,从花坛边绕过来,有些抱怨的语气:“哼,我大惊小怪,那好啊,以后若是哪里不舒服可别来找我。”
&&&&南笙看见傅雪,咧嘴一笑,道:“哪有,你可别听玉香胡说,我就练了一小会。”
&&&&玉香嘴角抽搐了一下,但也没有反驳,对着傅雪行礼。
&&&&傅雪冲着玉香点点头,坐在南笙旁边。
&&&&“今日怎么有空过来,今日我五哥貌似不在。”南笙调笑道,望着傅雪甜美的小脸蛋。
&&&&傅雪含羞一笑,白了南笙一眼,道:“我今日是来找你的。”
&&&&南笙愣了愣神,道:“你给我开的药还有很多。”
&&&&傅雪摇摇头,表情变的凝重起来,望着南笙道:“贵妃娘娘薨了。”
&&&&南笙拿起的茶杯一滞,茶水便撒了出来,有些不敢相信的望着傅雪。
&&&&傅雪接着道:“是今早传来的消息,似乎是昨夜的事情。”
&&&&南笙默默的放下茶杯,心中不是滋味,脑海中始终浮现那个一直挂着慈祥面容的贵妃娘娘,那个对自己宽容喜爱的贵妃娘娘。她一直都是那么的温柔,若不是受到了欧阳白容的牵连,也不会落得今日的下场。不知为何,南笙心中竟然有一丝的愧疚,毕竟,这件事情也与自己有关。
&&&&“你不要太自责,这都是命数。”傅雪看着南笙暗淡的眸子,轻松宽慰道。
&&&&南笙摇摇头,露出一丝苦笑,命数什么的,她以前是相信的,但是现在她是不信了,所有的命数都是掌握在自己手中的。
&&&&傅雪也重重的叹了口气,道:“陛下恢复了贵妃娘娘的封号,明日将举行奠礼,按照贵妃礼仪下葬。”
南笙点点头,就算陛下在怎么恨贵妃,毕竟有这几十年的夫妻情分在,人死了,这仇恨也随之消失了。
可是,贵妃娘娘生前就不喜欢这些俗名,死后又怎么会在乎呢。
得到了贵妃薨逝的消息,南笙就一直沉默不语,玉香看着她,也不知道她在想些什么,就是坐在凳子上看着园中的一颗树,失神。
玉香默默的站在一旁看着她,南笙不喜说话的时候,都不想有人打扰她。
双月踏风而来,引来微风阵阵,树叶沙沙作响。
玉香看见双月刚要说话,便被双月止住,玉香点点头,便默默退了下去。
双月看着南笙单薄的身影,将自己的外衫脱下,披在了南笙的身上。
感受道身上传来的微微重量,南笙回头,便对上了双月的眸子。
“你来了。”
双月微微一笑,坐在她身旁,很自然的拉住南笙的手,道:“这太阳都快下山了,你怎么还坐在这里,晚上天气还是很凉的。”
南笙微微一笑,道:“现在都入暑了,况且我也没有娇气。”
“你在看什么?”
南笙暗暗叹口气,目光又看向那些沙沙作响的树叶,道:“我有时候在想,人就和这树叶一样,只有落地的那一刹那才会自由,然后落地成泥,消失不见,可是又不如这树叶,来年春来又会枝繁叶茂,如此轮回,而人没有了就真是没有了。”
双月握紧了南笙的手,道:“你在说贵妃娘娘吧。”
南笙没有回答,继续道:“贵妃娘娘一生行善,为人宽厚儒雅,对我们这些小辈都疼爱有加,可惜,她的那种性子终究是不适合在那种束缚的地方。原本她也可以儿孙膝下环绕,享天lun之乐,现在,就连儿女最后一眼都没有看到,就连走儿女都没有送她一程。”
上辈子她对不起很多人,这辈子对不起的怕就是贵妃娘娘和欧阳倩了吧。
双月知道南笙的心中的愧疚,她的心思太深也太重感情,很容易将所有的责任都揽在自己身上,他轻声宽慰道:“我想贵妃娘娘从踏入大禹的那一日便会想到了今日的结局,现在也未尝不是好事,起码她自由了,她也一定是笑着走的。”
南笙看着双月,露出一丝苦笑,贵妃娘娘一辈子都过的很苦,被逼无奈来和亲,最后又不能同自己喜欢的人在一起,只能深深的将那份心意压下,又在皇宫那种尔虞我诈的夹缝之中生存,又要保护自己的孩子,她这辈子都太累了,所以死亡对她来说未尝也不是一种解脱。
南笙叹口气,在外面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