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成婚不到一年,但是丝毫没有那种小新人般的腻歪。可能和他弟弟一样,不是很偏好力气大的健壮女子,不过木已成舟,也没法反悔,就这么过着吧!
对于刘永财的态度,马田儿要说一点都不难过,那是不可能的,但是她性格坚韧,不是那种服输的性子,人心都是rou长的,这感情也是处出来的,来日方长嘛!
看见从地上爬起来的相公又重新上了炕打算入睡,马田儿赶紧扯住了他,今天要是不把这件事商量好,她是别想睡觉了。
“相公啊,娘今天下午跟我说的话,你听见了没有?你是什么想法?”马田儿略带试探的问。
“还能有什么想法?娘打定主意让我们交东西,你还能不交吗?没看二弟三弟都教给娘了。”
刘永财虽然脾气有点暴躁,但是头脑还是清楚的。这些宝贝不交是不行的,三个儿子中两个都交了,就剩他不交,那算怎么回事?要是二弟不交还好,好歹是成亲了的人,可现在事已成定居了,能怎么办?
马田儿简直想一口血喷出来,这是一回事吗?二弟妹怀有身孕没去弄宝贝,单二弟一人,脸皮又薄,一上午就弄了一个玉扳指、三个金戒子,三弟年纪小,又抢不过其他人,就两个金镯子,交了公中一半,还能剩下什么。
她可不一样,力气大、身体好,回回都跑在最前头,东西弄得不少,本以为能自己留一半,好家伙婆婆一张嘴,竟是想全拿去,还保管呢?哼,保管到哪里不行,她这儿不能放吗?
婆婆指不定就归了他们这三房的公中,到时候要是他们分家,肯定是平分,哪管每家交了多少。一想到自己费尽全力扒拉的东西,要分给其他两房,怎么都想不通,大晚上硬是气的肝疼。
“相公,这事不该这样算。你看二弟三弟才弄到多少东西,咱又弄了多少?就这么交上去,那咱得亏死。你看你娘疼二弟的样子,还能不把咱家的东西拿去补贴二弟?要知道三弟可没成家呢。”夫妻两个必须站在一条线上,不然这些东西铁定保不住。
刘永财一想也是,他娘有多疼二弟,没谁比他更清楚了,以前外公给拿的零嘴,他只能尝一点,其他的全给他二弟了,三弟也没比他好多少。
娘是个偏心眼的,他们这些做儿子的也只能生受着,可是这次情况不同,这些宝贝好说能值个二三百两,可不是那十几文钱的零嘴说让就让了。
马田儿继续鼓动:“相公,你看大房的大堂哥和二堂哥他们,可都是自己收着的,大伯母今下午要了两次,也没要着。再说,娘又不是没有,我今天可一直和娘在一块呢,娘捞的也不少。可见柿子是捡软的捏了。”
嫁过来这么久了,自己婆婆是什么样的人,也是看清楚了,虽看着好说话,实际上可能是刘家这些二婆婆中最厉害的,能算计着呢。
“你胡咧咧啥?赶紧睡觉。”刘永财决定先不想这事了,明天再说。
“那就这样决定了啊,等明天娘再说的时候,咱就不给,自己保管哦!”人没有睡着,却没有回应,那就是默认了,马田儿心里总算好受了些。
其实她也明白这么做不好,刘家这个人家已经够可以了,不打媳妇不说,每天都能吃饱穿暖,可是这可不是一般的事,几百两银子呢,他们这个小家得攒多久才能攒够?什么事都能让,这事不行。
有马田儿这种想法的,还有四房刘书墨的媳妇吴翠翠,但是她不敢说,还得让自家男人来起这头。
她嫁过来日子不短了,可一直没有身子,本来这年头不好,怀不上也没什么,坏就坏在比她后进门的隔房的弟妹怀上了,还是俩人,自那之后婆婆一直对她有意见,时常抓她的错处。
家家都有难念的经,更何况还有财帛动人心呢?第二天,三房也没有吵起来,马田儿两口子咬死了不交,张苗也没办法,她是个要面子的人,可不会当着其他几房给人看了笑话。儿子不听话,准是媳妇撺掇的,她有的是办法。
对自己几个儿子家内部的事,李春华是一概不管的,不聋不哑不做家翁,她才不给自己找事呢。
吃过早饭,刘家的男人就被里正喊过去帮忙清理村子了,现在天气大,这些人和动物的尸体还是早点焚烧掩埋的好。各房婆媳还在暗地里斗法,刘芳没有看戏的心思,就跟着李春华去菜园了。
先头被洪水淹过的菜不能吃了,得拔了重新种,她在菜园有专门的一分地供她练手,她要来看看情况,再决定怎么种。
菜地是一片狼藉啊,东倒西歪就不说了,那些豇豆的藤蔓全部埋在了泥土里,清理起来是件麻烦事。
“乖女,你那块地就不用你清理了,待会你嫂子她们来收拾菜园的时候,顺道就给你收拾了。”地里除了这些没法吃的菜还有很多杂乱的树枝,这活脏手不说,还累得慌。
刘芳拒绝了,“娘,我那块地才多大,我先收拾一下,要是累了,再让嫂子她们帮帮忙。”她自己的东西,一贯是不想让别人碰的。
刘芳把挡在地里的树枝挪开,一个金灿灿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