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就是奔着给林暖暖打下手来的,故而说得是心甘情愿。林宇泽和林鹏也有些跃跃欲试,却碍于面子,只盯着林暖暖主仆二人动作自己端坐着不吭声。
&&&&“来,从这中间挖个洞。”
&&&&还真有自己能做的!
&&&&林念儿兴奋的一蹦三尺,自觉能帮着家姐忙了三两下就奔过去,按着林暖暖说的利落地挖了个洞,又忽闪着一双大眼擎等着林暖暖再让他做些什么。
&&&&“好了,这是前些日子采了晒干的杏花,你就似我这般均匀地撒上去就好。”
&&&&才四岁的孩子做起事来有板有眼,又偏偏学着大人样子,真是娇憨可爱得紧。林暖暖忍着笑,又转头对林鹏和林宇泽说:
&&&&“祖父、爹爹,今日做的杏花酒可有些多,你们既然来了,就都伸手给帮帮忙吧。”
&&&&林暖暖说着还用一双水润的杏眸狡黠地冲那二人笑,只见话音才落那两人眸光倏然亮了起。就知道他们也想上手!林暖暖忙笑指着前头几个陶罐让他们同林念儿一道挖洞撒杏花,她自己则同秋浓两个将包好的陶罐子放在庖厨的灶台边上,灶台暖和,温热适宜才能酿好杏花酒。
&&&&“姐姐这杏花酒何时才能喝?”
&&&&林念儿盯着陶罐子巴不得一下子就能尝尝味儿。
&&&&“再过两三日,待出水后那便成了。”
&&&&林暖暖看着排成一排的陶罐子,心里很是熨帖。这一早上的辛苦果然是没有白费。服侍了祖父、爹爹净手后,林暖暖才想起这一大早还不曾见着自家娘亲,便随口问林宇泽:
&&&&“爹爹今日怎么不见娘亲?”
&&&&这些时日整日黏着林暖暖的可不只有林念儿,李清浅是得空就将林暖暖带在身边,给她说些后宅里头的弯弯道道,管家理事的种种,虽则林暖暖早就将这些摸得透透,可是李清浅却心慌得很,总觉得还有许多事情要交代,总觉得这么点子的小暖暖嫁做人妇不定多惶恐多害怕。
&&&&林暖暖自是不会惶恐也不会害怕,却实实在在的因者家里众人而减了许多对及笄的期盼,虽恨不能日日同薛明睿在一处,可在她林暖暖的心里,亲人同薛明睿在她心里可是一般无二的重要。
&&&&也许在往后的日子里,她会渐渐变得日益看重薛明睿,却不会因着这些而削减对林宇泽、李清浅、林你念儿、林老夫人和林国公夫妇一干人等的孺慕和爱!
&&&&毕竟她林暖暖重活一世,心里眼里惟一的心愿也不过就是父母康健、自己承欢膝下一家子笙磬同音其乐融融。遇上薛明睿是意外之喜,从此之后她的心里就多了个他还有他的那些亲人!
&&&&“一个人的心很小,只能容下一人;一个人的心很大,却能容下一大家子人!”林暖暖摇了摇头,自己这是发癔症了,居然在这儿说起酸话来了。
&&&&林宇泽知道李清浅此时正在林老夫人处相商几日后的及笄事体,却不想说,只笑着岔开了话。林鹏更是拉了林暖暖去看他用桃花酿的桃花酒。
&&&&秋月是个人来疯,这些日子在林国公府更是吃得心宽体胖,见林暖暖同林鹏说起桃花酒的味道,不由笑着同秋菊念起了民谚:
&&&&“桃花开,燕子来,准备谷种下田畈,杏花败,桃花开,梨花出来当nainai。”
&&&&秋菊乐得在后头跟:“一枝红杏出墙来。”
&&&&林宇泽赞秋菊:“果然是有其主必有其仆,跟在我们暖暖后头秋菊也多了不少的文采,”
&&&&其实还是夸林暖暖,却让秋菊越发欢喜,一个劲儿地念叨着:“一枝红杏出墙来。”
&&&&直听得林暖暖扶额,自己说什不好,偏偏说什么满园春色关不住,一枝红杏出墙来。这也想好是薛明睿不在此地,若他听见,指不定就能听出些端倪来!
&&&&林暖暖每每想起去岁冬日初雪时,薛明睿盯着自己殷红的指甲说,“暖暖,初雪了,凤仙花染的蔻丹不曾掉落,我方才又对着初雪许愿,你的初恋又是我,我们必是天长地久…”
&&&&唬得林暖暖脱口而出:“天王盖地虎。”还以为弄半天薛明睿同自己来自同一个地方。后头听薛明睿说是听她偶然说起这才揭过此事。
&&&&对于自己的前世,自己这段传奇的经历,林暖暖现下不打算告诉薛明睿,无关信任,只是她觉得即便是再相爱的两人,还是给足空间比较好。
&&&&也许待她齿摇发涑或会告诉他自己的来处,再一同归去,至于现在,还是给薛世子些许神秘感吧!
&&&&“暖暖,想什么呢?”
&&&&林宇泽见闺女笑得娇憨,拂了拂她的头发,心里有事一阵怅然,待及笄过后,自家暖暖也要盘发成髻了再不是自己的小暖暖了,转念一想,到时还不定是怎样的风华绝代,心里又一阵喜欢。
&&&&这一日,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