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成我先祖意愿,前来询问你这善公主的后人而已。
李成峰说罢,收起玉锁片,转身拂袖离去。
温国师眯起双眼看着李成峰走出厅堂,挥手招来下人,低声嘱咐道,杀了他,取走东西!
是!
下人领命而去,温国师目光里透出了杀意和忧心,他未曾想到,善公主留下的遍寻不到的玉锁片竟然在这么一个自称故人的老头手里!必须拿到玉锁片!拿到传说中的,善公主留下的宝物。
李成峰走出国师府,立即坐上轿子,朝郊外方向离去。
而李成峰一上轿子,立即就有人跟上了,而今日是京都的庙会日,轿子一入集市,立即就淹没在了马车轿子中,国师府的人立即分散去寻找,终于找到了李成峰坐的轿子!而一出京都,进入郊外,立即就有黑衣人扑杀过去!
可惜,当杀了轿夫,掀开轿子的帘布,里头竟然空空无一人!
李成峰消失了!
消失的李成峰现在何处?
清晖园里,周博雅对着李成峰恭敬做礼,孙儿拜见外祖。
李成峰看着周博雅,眼睛里闪过欣赏,看来,你早就知道我来了京都。
是,外祖一进京都,孙儿就已经知道了。周博雅承认着,神情恭敬但却透着淡漠。
李成峰看着周博雅,气势更加凌厉,但收发自如,只是眼神更加淡漠,还有这一身的酒味,李成峰想到自己急着上京都的理由就是很少给他写信的女儿给他的一封信。
你实话告诉我,你此生非乐雅不可?李成峰直言问道。
周博雅抬眼,是。此生非他不可。
李成峰沉默了一下,才继续开口说道,你可知你的身世?
周博雅眼睛里闪过一抹锐利,是,外孙知道了一些。
你是善公主的后人,我并非李姓,不过是先祖为了便宜行事,便进了李家门庭,传承到我这一代,我所保护的善公主的后人,也就是你爹娘出事,意外的死于劫杀。留下了你。我将你交给了周文德,一来是他是我早就相中的女婿,二来,周文德品性耿直,以他的身世背景,注定不会有什么大的成就,你也可以作为普通人平安长大。一直以来,我遵于先祖遗命,保护善公主的后人,可惜,善公主的后人并无出彩之人,却没想到,到了你,倒是让我意外了。李成峰看着周博雅,有些感慨。
以周文德的耿直迂腐的脾性,能够教养出你这样的人,倒是颇为让我意外。
周博雅垂下眼眸,并不接话。
只是善公主的后人必须留下后代才可,你若想与乐雅长相厮守,那就先为善公主一脉诞下后人吧。李成峰说着,起身背负双手走出花厅,你慢慢考虑。
周博雅缄默不语,让他碰除了乐雅外的人?那会让他很恶心!
而此时的北方边疆
周乐雅撕开布条,快速的给嗷嗷惨叫的军士包扎伤口,四周的军医一边吼着,一边也手脚不停的做着治疗。
李青玉站在帐篷外,看着一个接一个被送进来的军士,眉头越皱越紧,这情况好像比一个月前更加严重?莫非前方的军情不妙?李青玉握紧了手里的剑,真恨不得现在就上沙场,杀几个蛮族!
可恶,身为男儿,在这个时刻,就只能守在军营里!
周乐雅擦擦额头上的冷汗,拿起瓷瓶,就往已经深入昏迷的军士上裂开的伤口倒,紧接着,在一边军医的协助下,包好伤口,又喂了丹丸。
这时,另一边的军医急急喊道,周公子!这里有一个伤势太严重了!
周乐雅一听,立即转身快步过去,一看,眉头皱了皱,就立即俯身治疗起来。
而就在这时,外头忽然传来惊慌的喧闹声。
不好了!蛮族要攻打过来了!
周乐雅一听,愣了一下,四周的军医包括受伤的军士都有些惊慌起来。
蛮族?蛮族要过来了?
怎么办?我们快走!
对啊!快走!快走!
周乐雅听着,却平静的继续手脚不停的捣药,涂抹药膏,上布条,神情安静的好像对外界一概不知一样。
军医们几乎都想往外跑了,但周乐雅却是静静的继续给下一个昏迷的军士治伤。
有一个军医见了,嗫嚅的道,周公子你,你
周乐雅只是抬眼看了他一眼,就继续低头治伤。
这时,帐篷的帘子被掀开,李青玉的青袍染了血迹,手提一个人头走了进来,冷漠的开口,蛮族的女干细,已经被我杀了。大家放心,我军的形式大好,张君铭将军很快就会回来了。
众军医和军士们都齐齐松了口气。
李青玉看了眼依然在认真治疗的周乐雅,转身走了出去,而帐篷里的众军医却是都有些羞愧的不敢看周乐雅。
在刚刚的瞬间,他们好像都忘记了,医者,不论何时何地,都不该弃病人于不顾。
李青玉一出帐篷,就对外头的有些傻愣的留守军士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