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力,最后心魔考验,他足足坐了九天九夜,最后呕出一口血来,狂笑着化作金光飞升而去。
在徐子水之后,修真界再没有一个能得道成仙的,许多人以为是《水云舞》功法的妙处让他以这样快的速度飞升,便对水云门趋之若鹜,水云门多次招收弟子,又过数年,压下了原本水行一脉的领头人,成为修习水行功法最大的门派,一直绵延至今。
徐子水就是阿洛所在时代五行门派为首水云门的祖师爷,修真界最后一个飞升的仙人,也是最有争议、却从没有人诋毁的一个。他的事迹被编撰成书广为流传,每个门派的杂记里都有大略,而水云门本身恐怕还有更加详细的……阿洛当年就看过了杂记,只是一时没有想起来,等多听几遍,跟记忆里的对上号,他也就认出来了。
阿洛想着,当初阿布罗斯做出那样的事,徐子水肯定是无法面对,阿布罗斯是他的爱人,却出卖了他的同道,他当然愧对无比,后来也不可能再回来接他了,可是阿布罗斯又是他认定的伴侣,他无法忘情,只好寄情于修行与积福,希望能够因此弥补一些阿布罗斯的过错,也让自己心中安稳。而异界一行,让他心胸更广,也让他不再计较道魔之争,而只是以心看人,才会有那样多的朋友,这样一来他的心境提升,修为就更快进步,直至渡劫。
最后的那一道心魔之劫,对他而言应该就是阿布罗斯,应属情劫,而他最终突破了那个成仙,就是放下了这个心结……也放下了阿布罗斯。放弃爱人他心中痛苦,所以会呕血,之后大声狂笑,就是释放这些年积存的郁气。
成仙以后的徐子水应当不会再是从前的徐子水,先不说他已经去了仙界,即使他还有机会下界,而阿布罗斯去找到了他,一切也都将无可挽回。
更何况,阿布罗斯造了孽,他就算去了修真界,也永远进不了正道,他的心思偏执,又有血魔化魇之术的怨气在身,修魔倒是能进境很快,只是修行邪魔道的人即使飞升也只能去魔界,与徐子水一个天一个地,根本再也不能相见……想到这里,阿洛不禁觉得有些唏嘘。
所谓一步错步步错,种什么因、得什么果。
阿洛跟西琉普斯很快讲完徐子水的事情,又说:“我们两个在斯利维尔见到关于异修者的事情,那个天上有漩涡的异象应该就是徐子水开启宝物弄出来的,我们以后要回去修真界,大概也得这样来一次。”
西琉普斯这时候却没有心思想这个了,他突然搂紧了阿洛,声音有些嘶哑:“洛,你修道,我修魔……怎么办?”如果阿洛修行成仙,那他怎么追上去……
阿洛一愣,然后笑着拍拍他的手:“你担心什么,只有修行邪魔道的才要去魔界,你既不是修行邪魔道,还与我这正道修真者是道侣,到时候如果我成仙,你也会一起来,仙界广阔,有人仙、有妖仙、也有魔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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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7、跟随 ...
阿布罗斯遵循了他的诺言,用黑色的斗篷从头罩到脚,一如他之前的装扮,默默无声地跟在阿洛和西琉普斯身后三步处,就好像两个人的影子一样。
西琉普斯对于外来的气息很不满,但是大概是因为受到过阿洛的告诫,所以不要说警告了,根本就当他不存在,阿洛更是这样……他首先觉得跟这个人没有话题,再者所谓的因果总是由过多的接触而来,他已经因为这人倒霉了,就更不想跟他扯上任何关系。更何况,阿布罗斯罪孽缠身,阿洛跟他靠近了的话,对他修为的进展也会有所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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喀麦尔城,阿洛和西琉普斯从红狼佣兵团出来之后所进入的第一个城市,也是他们正式走入人类社会的起点,作为前往大陆上三大魔武学院的道路的枢纽,这里的人流量总是相当大,可也正是因为这样,哪怕是已经做了很多的防范准备,在灾难来临的第一个周,它依然感染上这种众人所认为的疾病。
阿洛再次来到这里的时候,城门守卫森严,没有了从前的热闹气氛,而显得比较冷清。
在表明了身份以后,阿洛和西琉普斯进了城,阿布罗斯静静地走在他们身后,守卫的喝止了他,阿洛连忙说明是一起的,这才让他跟了进去,期间,阿布罗斯仍然不发一语。
前面的两个人与他没有交谈,而阿布罗斯却似乎也并不怎么想搭理阿洛他们,他给人的感觉很飘忽,尽管披着色彩浓厚的黑色袍子,也依然没什么存在感——与他曾经作为星灵大预言师的时候截然相反。
阿洛照旧站在了城楼化丹施雨,西琉普斯也仍旧护在他的身旁,然而与以往不同的,大概就是攀上城楼阶梯最高一层那里站立着的黑袍人了。
习惯性地用魔力Cao纵雨水的降落,阿洛能清晰地看到天空中rou眼难辨的怨气以极快的速度消散,整个城市都因此而得到了进化——也许是自身善缘的积累,也或许是天道的馈赠,每救治一个城市,阿洛都能够感觉到自己心境的微弱提升——当然,这也可能是经历过灾难、亲身见证了死亡而造成的结果。
然后,他感觉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