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让项识鹤遭受危险,因而十分紧张的告诫他。
项识鹤点头,脸色也是谨慎无比,他从怀中拿出手帕,将铜罐周边的土给擦干净。
那条帕子绣着一朵艳丽的牡丹,花枝浪漫,帕子右下角还织着天策府的标志。曲言孚盯着那条帕子,不明白自己心里怎么生出了奇怪的感觉。
这是你娘子给你绣的帕子吗?看着那条手帕又被他放进怀里,曲言孚忍不住开口询问。
项识鹤一怔,那张脸上表情复杂,不似喜悦,更像尴尬难堪。他张了张嘴,最后只是摇头。
青梅所赠,不得不收。项识鹤一笔带过,然后招呼曲言孚,走吧,还的带你回去问话。
曲言孚心里不高兴,闷声跟着他走。他以为他们是朋友,想来项识鹤却不这么认为。烦躁郁闷让他只顾低着头,愤恨提着路边的石头。
路过端门,正遇见官府的人,那中年仵作也跟在旁边,看他们一眼淡淡的,紧接着就别过了脸。
听项识鹤说,那第一颗头颅至今还没找到,顺着下游一直到底也没见着。曲言孚才不理会这些,他当时根本不知那头颅已被斩断,将他们拖上来就很不错了。后面四具他可是全部都捡回了头颅。那身体一个比一个重,亏得他身形瘦弱还能将他们一一捡回来。
你说他们一个比一个重?官府内,坐在上面的男人厉声询问。
曲言孚朝项识鹤看过去,无法项识鹤只得重复一遍。
对啊,确实很重。最后那个我废了很大的力气才把他拖上岸。曲言孚说方言,再由项识鹤转达。
孙仵作,你说说你检验的情况。那上面之人转头对中年仵作说话。
孙仵作拱了拱手,回大人,据搬运尸体的官兵所言,那五具尸体都非常轻。下属也开尸查过,加上前面两具,身体内均无任何血rou,已被挖空。
满堂喧哗,均是被这样的言语所吓到。
曲言孚眨巴着眼睛让项识鹤帮他解释,孙仵作的话他基本都没有听懂。
项识鹤顿了顿,低沉着声音凑在曲言孚耳边说。温言耳语,呼出的热气让曲言孚觉得耳朵痒,他忍不住哆嗦下,听完也是小脸严肃。
项识鹤瞧着他圆润的耳朵红成一片,内心暗笑。还未他再说些什么,有人走了进来。
来人不甚在意的瞟了眼项识鹤,目光落在了曲言孚脸上。
那张脸,实在俊美非凡,惹人注意。
曲言孚也看到他,一眼认出来是客栈遇到的那个纵欲过度的军爷,不由撇撇嘴。
第五章
来人抬起脸,苍白无血色,确实就如曲言孚所说纵欲过度,脚步轻浮,明明是高大的身材,看来却萎靡不顿,腰杆都挺不直。
曲言孚越看,还是觉得项识鹤好。干脆将目光放在项识鹤身上,反正他也听不太懂这几人讨论,手指无聊的玩弄着两个银镯子。
来人拱手,满脸不正经,大人叫我来所为何事?要和这项识鹤共处一室,可是丢了我的脸。他一笑,再瞧到美人目光一直放在项识鹤身上,又是脸色Yin沉。
项识鹤手猛然握紧,紧抿着厚实的嘴唇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听到项识鹤三个字,曲言孚看过去,却见那人一脸贪欲的瞧着自己,不由生出一股恶寒,赶紧低下头装什么都没看到,心里愈加觉得这人轻浮。
仵作此时开口,林军爷,把你叫回来是为了询问你可否查到古怪之人。我们又发现了五具尸体。这话语有隐隐责怪之意。
林军爷顿时挑眉,语气也有些不好,我一大早就去询问,整个洛阳城的客栈都被我问遍了,你这话什么意思?嫌我?有本事你弄弄尸体就能查到凶手是谁。
孙仵作顿时皱起眉,奈何教养让他说不出骂人的话,生气的抬起手臂最后又愤愤甩下袖子,冷哼了一声。
上堂之人撑着脸颊,对于他这些下属真是无奈,一个个都不对付。
项识鹤,你来这做什么?难道这破案还有你可以插一手的机会?仵作气的不说话,林军爷顿时洋洋得意,又把矛头指向了项识鹤。
哼,人家可比你有用,找到了重要证物,你行吗?孙仵作闷笑,他大人大量不代表不会幸灾乐祸,他们两之前的事他可是看在眼里。林军爷仗着那件事三番四次打压项识鹤,要不是项识鹤忍辱负重,此刻只怕是林军爷这条小命都没了。
林军爷满眼嘲弄,明显是不相信,支起了一个让人厌恶的笑容,就他?孙仵作你是在说笑吧?
上堂之人猛的咳嗽一声,如今可是出了七条人命,百姓惶恐不安,现在最需要做的就是捉拿真凶,而不是在这里吵架。他等所有人目光都注意在他这,才缓缓开口,项公子确实找到了重要证物,林今你就莫要再胡闹,明日你再去盘查一番,邻里小巷也去走一趟。
项识鹤有恩于他,其实也非他这里管辖,他直接受命于天策府,也就同为天策府的林今敢这样顶撞他。项识鹤隐忍不发,也是在寻求时机,如今这正是一个让他重新获得主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