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和一心置身事外,又怎么会轻易向徐王与唐玉规动手?”
&&&&卫六娘淡声道:“他不是最紧张寿昌公主吗?若是寿昌公主有事,他还能不紧张?还能不生恨?”
&&&&话语一顿,卫六娘道:“你们放心,我还有别的安排。”
&&&&卫三郎几个相互看了一眼,卫三郎点点头,“唐玉和算计六娘的事,我们一直没找到机会回敬。如今既然有这样的机会,我们自然要替六娘报个仇。”
&&&&卫五郎也道:“没错。唐玉和最爱的寿昌公主出了事,他不但会伤心,也势必不会罢休,这样,也算替六娘出了口恶气!”
&&&&“什么?”三皇子府,唐玉规听了侍奴的禀报,简直喜出望外,“九娘有喜了?”
&&&&唐玉规走到王九娘身边,握着王九娘的手,亲切道:“九娘,这可真是太好了。我要立即向宫中请旨,召宫中医师来给九娘你把脉,也正好将这喜事禀与陛下与母亲知道。”
&&&&“皇子且慢。”王九娘道:“妾这身孕才在初时,而且医师也说胎象不稳,妾以为不宜大肆宣扬。”
&&&&“这……”唐玉规道:“这岂不是委屈了九娘你?”
&&&&王九娘摇头,“妾有皇子的宠爱,还能有什么委屈?不过,妾倒记起一件事来,还请皇子务必答应。”
&&&&唐玉规问,“什么事,你说,我都替你办。”
&&&&王九娘道:“妾在山庙静修时,曾向佛祖许下心愿。若此生能得一良婿,嫁夫孕子,就必定回庙还愿,以示感恩。”
&&&&说着,王九娘眼眶微红起来,“皇子也知道,妾从前不知事,犯下过错。妾还以为,此生只能独孤在庙里终老,所以许下此愿,也未曾当过真,抱过期望。
&&&&可如今,却都一一实现,果真是佛祖恩赐。这几日,妾也有些睡地不安稳,心里便是惦记着此事。”
&&&&唐玉规一笑,“这都是小事。只是你如今身子不便……”
&&&&旁边一婢子道:“婢子记得,庄宗朝时,夫人清修之庙不远处,便修有一座园林。里头不但景色极美,而且还有温泉池。
&&&&如今,也还有些侍奴在里边打扫侍候,夫人也有许久不曾去散心了,皇子与夫人正好去游逛一番。”
&&&&“多嘴!”王九娘斥道:“皇子心系政事,怎能为我耽搁?”
&&&&“我看没什么不好。”唐玉规道:“左右这段时间没有什么大事,我便陪九娘出去转转。最近也有不少糟心事,权当出去散心了。”
&&&&王九娘道:“这……”
&&&&唐玉规道:“没那么多顾虑,九娘,我欠你的实在太多,这次,便当我是补偿你了。”
&&&&王九娘道:“妾不敢当。只不过,既然有这样的机会,不如让皇子妃一块去吧。”
&&&&“不必了。”唐玉规显然不想带上孔氏,只道:“她现在成日在院里静养,想来也不爱去,不必去问她了。”
&&&&王九娘点点头,没再说什么。
&&&&唐池殿内,卫刚捷跪在殿中道:“臣有负陛下厚爱,不能约束远亲与从前的下属,犯下诸多罪事,还请陛下责罚。”
&&&&唐池看完手中的请罪书,放下道:“起来吧,这些事情显然跟你没关系。你跟在我身边多年,你是什么样的人,我很清楚。既是远亲,与从前的下属,你也管不了那么宽。”
&&&&卫刚捷叩首道:“多谢陛下信任。只是……若是徐王等人联名弹劾臣的话,还请陛下公事公办,免得惹人非议,有损君声。”
&&&&唐池抬眸看了卫刚捷一眼,“徐王的事,我自有计较。我要怎么处置,也自有分寸,你不必担心。
&&&&对了,我听说你家大郎病情越发严重了,我命人送了些药材过去,尽得一分力,是一分力。有时候,命数在天,你也不必太过伤神。这几日无事,便多陪陪他吧。”
&&&&卫刚捷一叹,谢恩而退。
&&&&卫刚捷退走后,一旁的侍宦道:“陛下恕奴多罪,这件事情陛下明明已经查证过。所谓远亲,从前的下属,都与卫将军脱不开关系,甚至许多事根本是卫将军属意。
&&&&卫将军明明已经是朝廷重臣,富贵一身,却还要与民争利,甚至仗势欺人。之前在诞节上,卫将军对大皇子与三皇子冷嘲热讽,分明不将皇亲放在眼内。
&&&&据说卫家几位郎君也是如此,每每去到二皇子府,便如入自家一般,对下奴呼来喝去,甚至对二皇子也甚是无礼。奴只怕,长此以往,卫将军当生不臣之心。”
&&&&唐池闻言,也没有责怪那侍宦多嘴,只道:“卫将军劳苦功高,性情直率,卫家几位儿郎如此,也是随了父亲的性子。只不过,徐王私下结党,却更严重过卫将军之事。”
&&&&那侍宦应声,“自打徐王妃过世,徐王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