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也没了以前的自由了。
这里慕晗被张南天执着手,娇嗔着将手抽了出来,转过身去不理睬他,张南天低声下气的哄道:“娇奴,你这是怎么了?你可知道,自从你丢了,我到处寻你不见,心急得不得了。”
慕晗寻个椅子坐了,用软软的声音道:“我哪里还敢劳您心急到处寻,这不是自己巴巴的又寻过来了么?南天,我千辛万苦的寻了来,只想问你一句话,你对我,到底有没有一丝真心。”
张南天对天指誓道:“我张南天堂堂男儿,岂会欺骗一个弱女子,我要是对你不是真心,便天打五雷轰。”
哼,男人都是用这一套哄得一个又一个的女人上当的么?
慕晗装着十分委屈的道:“你对我发过多少遍誓了?还不是让夫人把我给卖了,你可知我历尽千辛万苦方才回来,这次回来,便是跟你告别,免得自己又被卖。”
张南天听她这样说,情知她受了许多委屈,上去想搂住她,被慕晗轻轻巧巧的避开了,他只得叹了口气道:“娇奴,我实在不知那婆娘竟然那样恶毒,如今,我已经将她打发回了湖南,你便放心,以后再不会有人害你。”
慕晗抽着鼻子道:“她回了湖南,你还有许许多多的夫人,她们一人卖我一回,也要卖三十几回。”
张南天耐着性子哄道:“不会的,有我在,她们不敢,你放心,以后只有你欺负她们的份,绝不会有她们欺负你的时候,有我给你撑腰呢。”
慕晗看着张南天的脸色,知道他哄人的耐心将尽,便不再步步紧逼,放他一马道:“南天,我信你这一回,只是我这会子有些累了,我的房间还在吗?”
张南天马上道:“我让人将夫人房收拾出来,给你住着可好?”
慕晗不做声,张南天便马上派人去收拾,又陪着她一同过去,看着她躺下休息,方才走了。
慕晗没想到,自己接的那两桩差事,其中一桩,居然让她成功混进了明月教,还成了张南天最得宠的那个小妾,说来也真是巧合。
原来慕晗接的其中一桩差事,便是一个富商来请慕晗替自己刚买下的小妾逃命的,那个小妾刚好是张南天找寻不见的第三十八个妾氏娇奴。
她被张南天的正室夫人背着张南天卖给了一个富商,卖完之后,张南天的正室夫人觉得她只要活着就可能被张南天找到,思来想去,觉得还是她死了比较安心,又派出人去追杀。
那富商原先只是好奇,能迷倒明月教左护法的人,到底是怎样的绝色,买回来一看,姿色平平,不免有些失望,后来看她一派天真烂漫,倒是激起了富商的保护欲,又见之前将她卖了一次的人,如今竟又派人追杀她,实在是可恶,便通过当时慕晗住着的客栈店小二,找到了慕晗帮娇奴逃脱。
慕晗知道她是张南天的爱妾娇奴后,帮她逃完,便易容成她的样子,上明月教去,正寻不到由头怎样去,刚好遇见“四黑客”要投奔明月教,便让他们将自己当成大礼送进去,顺理成章的进了明月教。
在明月教的第一夜,张南天怜惜她这段时间在外奔波劳累,没有来扰她,只略略坐了坐,便去了别的小妾那里安寝。
第二日,慕晗不知为何吐了两三次,想着可能是明月教的食物不合自己的肠胃,也没上心,还是张南天坚持请了个大夫来瞧。
大夫细细的诊了脉,翘着胡子笑眯眯的道:“恭喜护法,贺喜护法,小娘子这是有孕害喜,不妨事的。”
张南天大喜,慕晗大惊。
张南天大喜转忧,心想她被卖了一遭,不知肚子里的种是不是自己的,虽然她在外面才半个来月,但是……
慕晗也大惊转忧,不是吧,这个时候有孕了,那碗被宫翎打碎的药没有落到肚子里,便有孕了?这这这,真是欲哭无泪了,虽然倒是不用找借口防着他靠近自己,但是,这有孕的身子,办起事来实在不便。
张南天问大夫道:“可知有孕多久了?”
慕晗知他是心疑娇奴和富商有染,也竖起耳朵听那大夫的话。
那大夫哪里看得出有孕多久,心想娇奴是是元宵节那天不见的,定要说在元宵之前张南天才会高兴,便又假装细细诊了一回,道:“看脉象,应该半月有余了。”
慕晗和张南天听他这样说,皆放下心来。
他这样一说,慕晗便不用担心张南天疑惑孩子是别人的,对自己的孩子下手。
☆、揭秘
自此,张南天更是小心翼翼的待她,唯恐热了冷了生气了,吃得食物Jing挑细选,所有关于她的事情,不许其他任何一个妾室插手,连叙话都不许其他妾室来找她,唯恐有人害她。
慕晗每晚半夜趁着夜色的掩盖,将明月教的各地又熟悉了一遍,发现和以前并没有太大的区别,夜澜还是在教主主殿里,只是主殿里服侍的人多了许多,除了两旁台阶上每天站着当班的宫娥,也有许多来来往往的下人进去主殿,看样子,夜澜很会享受。
又是一日半夜,慕晗饿醒了,起来找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