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厮,分作两批守夜,把慕府外面守得密不透风,现在连只虫子飞出去都难。”
nai娘跺跺脚,道:“这可怎么办?小姐,难道你就此嫁了,那易梓少主虽然好,只是,毕竟不是小姐的心上人,这可怎么办才好。”
慕晗也在思索对策,却一时之间也难以想到,问秋葵道:“为什么夏荷又看上去,特别高兴的样子?”
秋葵道:“夫人点了夏荷做陪嫁丫鬟,说她陪着小姐去过恒青山庄,对那里的情况熟悉。”
慕晗左思右想,没有想出对策,对秋葵和nai娘道:“先用点小吃,用完歇着吧,后天的事,不靠这一时半会的想计策,今天在马车里颠了一天,有些累了。”
秋葵连忙去安排吃食,待慕晗和nai娘用完,伺候慕晗睡下。夏荷过来说要守夜,秋葵不好拒绝,便依了夏荷,让她守夜。
一夜无梦,但也没睡几个时辰。
第二日起来,看到樊良脸上的疤,已经非常淡了,不仔细看,看不出来,心想魏胡子果真是妙手回春,恐怕过段时间,这疤很有可能真的完全消退。
看到樊良脸上的疤,慕晗想出了一个计策,她支使夏荷去干些别的活计,叫了秋葵过来,跟秋葵说了自己的想法。
没想到,秋葵又摇摇头,道:“小姐,你Jing通易容术,这个老爷早就防到了,现在府里上上下下角角落落,恐怕找不到半点易容可用的材料。”
慕晗愁苦着脸道:“阿爹这是釜底抽薪啊,我也没有办法了,只能乖乖的等着明日上那大婚的轿子了。”
nai娘、秋葵、樊良皆重重的叹了一口气。
上午阿娘雪菡把慕晗叫去,对慕晗说明日就要大婚,嘱咐了她一些大婚要注意的礼节,又秘密的跟她说了一些夫妻之事,最后跟她说了婆媳相处之道,又叮嘱她受了委屈,一定要来娘家找阿爹大哥他们撑腰。
慕晗想着,反正应不应着,明天都要乖乖上轿,权且乖乖应下来吧。
阿娘找完,阿爹慕青又将慕晗喊了去,细细叮嘱她到了婆家,千万别再去接“镖”,安生些在婆家待着,等有了孩子,好好的跟着易梓相夫教子,别再到处折腾了。
末了,又重重的强调,绝对不能再跟宫翎来往了。
慕晗狠狠的点了点头,干干脆脆的答应了。
于是,第二天,易梓欢欢喜喜来迎娶,慕晗哀哀戚戚的上了婚轿。
婚轿乃是几个大汉抬着,摇来晃去,摇得慕晗头发昏。
偏偏这几个大汉行得又慢,骑马不过半天的路程,这个抬着的婚轿,摇摇晃晃了半天,还一半的路程都没到,充其量不过三分之一,不知还要摇多久。
慕晗半死不活的盖着红盖头,靠在轿身上闭着眼睛假寐,心中对这结个婚还要请人抬轿的风俗吐槽了一千遍。
易梓似乎知道慕晗不习惯这样坐轿,走到轿子旁边,低声问道:“慕晗,颠得可还受得了?要是受不了,让他们停下歇歇?”
轿子里传来一个十分低迷的声音,道:“不必了,还等着拜堂。”
听到“拜堂”两个字,易梓嘴角有丝微笑,走前去了。
轿子行得快了些,也颠得更甚。
前方十里的路边,nai娘、秋葵、樊良三个人趴在小山丘后面,一直望着路上,眼睛也不敢眨,直望得nai娘眼睛发酸,秋葵眼睛发直,樊良眼前金星乱闪,路上一直没有见到婚轿。
nai娘小小声声的道:“怎么许久都没来?这条是必经之路,除非他们走山路,他们不会真的走山路吧?”
秋葵看了看天色,太阳已有些偏西了,按理来说已经到了才对,难道在路上歇下了?不是要赶吉时吗?
樊良道:“不若直接骑马沿着这条路寻回去,碰到了直接劫轿。”
秋葵摇了摇头,道:“明目张胆的肯定劫不到,易梓的身手不错,我们两个联手都不是他的对手,nai娘一个人也很难应付他带来的许多弟子,要想成功,唯有出其不意。还是再等等。”
三人又伏下身子,埋伏在山丘后面,静静的等着,虽说是春日,但太阳依然晒出了他们满头满脸的汗水。
一直等到天色将黑,那顶婚轿还是没有出现。
nai娘沉不住气,翻身上马,沿着来路而去,秋葵和樊良来不及拉她,也只好跟着翻身上马,跟在她后面。
他们不过策马奔了五里路,就看到几个晕在地上的人,以及一顶空空荡荡的大红婚轿,大红盖头被风扬起,挂在轿顶。
新娘,早了他们许多步,被人劫走了。
他们三个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实在想不透,这个时候,除了他们三个,还会有谁来劫新娘,宫翎,根本就不知道慕晗今天出嫁啊。
真是有些糟了,新郎应该是去追被劫走的新娘了。nai娘拍醒了其中一个人,问道:“谁把新娘劫走了?”
那人刚好是个轿夫,看着nai娘的样子,还以为是恒青山庄派来接亲的管家,道:“几个戴着面具的人,几下就把新娘劫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