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没有一个完整的身体。
自从上次在小树林吃了亏到阎王面前转了一圈,慕晗开始试着来适应江湖规则了,这次挥鞭,内心虽然翻涌,但好在手不抖,眼不眨了,也没有像上次一样,收鞭不干了。
她知道,她要混好这一世,杀人这一关,是她必须要过的。
现在,她已险险过关。
收起银鞭,她嫌弃的瞧了一眼地上的那些不完整的尸体,对nai娘道:“你唤几只狼来,让狼把这些叼走,省得吓坏了行人。”
nai娘“嗷呜”了两声,果然听见有远远有狼声传来,nai娘又叫了两声,听得狼群近了,和慕晗翻身上马,策马回了客栈。
待得夜色将近,来换拨的盯梢发现前拨盯梢的一个人都没有,骂骂咧咧的坐下,nai娘过去,对着他们道:“之前在这里的兄弟托我来给各位传个话,说他们追两个人追到了小山丘上,请你们去支援一下,我看到有个人缠着绷带。”
那几个盯梢看nai娘慈眉善目非常无害的样子,谢过了nai娘,向小山坡奔去,却不想,在小山坡上等着他们的,是阎王鞭,同样的三两下,同样的血雨纷飞,同样的死无全尸,自然也是同样的,填了另一群饿狼的肚子。
两拨盯梢都已解决,慕晗、秋葵、nai娘和樊良,便大大方方的住在喜来客栈,对门的馄饨摊,没有人长期占座,终于有新客人来了,掌柜的眉开眼笑。
这几日,慕晗都在外面寻医问药,樊良那只断了的手臂是没办法了,好在是左臂,不影响以后他使刀,但脸上的伤疤,趁着现在还未结全,须得尽快找找,看有没有哪个郎中能够妙手回春,复了樊良的清秀容颜。
只是,慕晗寻了许久,自称妙手回春的不少,什么祖传秘方、亲身试验、病人现身说法等等等等,将他们请了来一看,个个摇头晃脑说一堆听不懂的话,最后翻译成人话便是:“实在无能为力,还是另请高明。”
气得慕晗想挥鞭,想想人家行医赚钱不容易,便忍了。
一日,又一个自称妙手回春的大夫,被慕晗请回客栈来,他拆开纱布一看,摇了摇头,道:“公子容颜清秀,只是这一道自上而下斜过脸的伤疤,却有些难办,你们若是信我,我便试试,但我也只能保证将疤痕变浅,不能保证不留痕迹。”
慕晗自从寻了许久,都是说没有办法的,如今心里早已降低了期望,听得他这样说,倒不像是个欺世的医棍,便想让他试试,拿眼瞧了瞧秋葵。
秋葵道:“全凭小姐定夺,如今疤痕能浅,也是万幸。”
慕晗点点头,便交由这个长胡子医生去治了。
寻医问药的事告一段落,慕晗便和nai娘合计找嵩山派南秉报仇的事了。
是夜,慕晗悄悄潜入了郡主的卧房,喊了一声郡主。
烛光亮起,一个容颜端庄的女子缓缓起身,对慕晗福了福身,沉稳的声音响起来,“慕姑娘,承蒙大义相救,无以言谢。”
慕晗赶紧扶着她,道:“郡主,你千金之体,这是要折我的寿的,你知道,我一向将命看得比什么都重要。”
叶莹听她说得有趣,勉力笑了笑:“慕姑娘,我现在名叫叶莹,不是什么郡主了。”
慕晗听她语气中有股萧条的意味,问道:“可还习惯这的生活?我听说,再过半个月,你就要和这里的少主南秉大婚了。”心中却忍不住想,恐怕还没大婚,慕晗我就要让你守寡,今天便算先致歉。
叶莹望着窗外,收敛了皇室贵气,轻轻道:“是,成婚之后,便相夫教子,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谈到这个话题,对于相夫教子极为不屑,却没想到,最终都要走上这条路。”
慕晗笑道:“我们这第二次见面,还是这个话题,只是经历这许多,我心境已变,相夫教子也不是什么坏事,现在想想,还有些憧憬。”
叶莹也笑了:“没想到你这么个最喜欢寻求刺激的人,最终也还是想着要归于平淡。”
慕晗拖个椅子坐了,没有接这句话,却问道:“叶莹,你喜欢这里的少主南秉吗?我听江湖上的人说,他城府颇深。”
叶莹苦笑了一下,道:“我现在还能谈什么喜欢不喜欢吗?慕晗,我们是谈得来的人,跟你说句实话,我是个背着血海深仇的人,他的城府深些,我便安全些。”
慕晗点点头,道:“你所言极是,我今天路过,是以过来看看你,时候不早了,我先走了。”
夜风萧条,新月如钩,皑皑白雪将四周装点的雪亮,站在房顶上看着南秉房间方向的慕晗,想着叶莹方才的话,觉得她似乎对于自己要干掉南秉的心思,也是看得雪亮。
☆、你爱我
慕晗回到客栈,已是半夜时分,长胡子医生正在轻轻的为樊良的脸上药,也亏得他耐心,每隔2个时辰换一次,樊良脸上的疤已弥合,换药已没有太多痛苦。
慕晗对着长胡子道了一声“辛苦”,长胡子呵呵一笑,说是份内之事,理应如此。
樊良的Jing神头养得好些了,待换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