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分明的五官和消瘦挺拔的身姿。布兰炯炯有神的蓝色大眼睛含着泪水回抱珊莎,然后松开向艾米丽伸开手臂。
艾米丽克制不住哭出了声音,慢慢走到布兰的怀抱,“布兰,布兰,你真的痊愈了!”
布兰揉揉艾米丽又脏又乱的短发,“你不要想太多,我的腿跟你没关系。你做的很好。艾米丽,我为你自豪!”
布兰的温声劝慰让艾米丽终于放下一切,嚎啕大哭。
布兰反而笑了,抱紧艾米丽,轻拍艾米丽的背。
众人为艾米丽和珊莎举办了盛大的欢迎宴会,欢快的气氛好似要把临冬城大厅的房顶拱塌。
布兰和瑞肯都换上礼服,或黑或白的马裤搭配纯白的羊毛上装,佩戴了刻有冰原狼纹章的胸针,英俊非凡。珊莎和艾米丽也穿上漂亮的丝质裙子,纵使没有飘逸的长发,也有了临冬城淑女的风采。
四人一入席,人们纷纷起身,高呼:“临冬城万岁!临冬城万岁!”
布兰举杯回应:“临冬城万岁!”
整个大厅都沸腾起来,仆人端来一道道佳肴,涂了蜂蜜的猪rou烤的金黄,香甜四溢的苹果派,整只的鸡鸭,鲜嫩的蔬菜沙拉,大桶的烈酒搬上桌任人享用。乐师们奏响欢快热情的歌谣,人们觥筹交错,欢声笑语。
似乎一切的痛苦和焦虑一消而尽,艾米丽沉醉在这种纸醉金迷的氛围中,摇摇欲醉。
然后艾米丽就看到了布兰忧郁的眼睛,好像是一桶冷水直把艾米丽冻得发抖,终于清醒过来。
布兰看了艾米丽一眼,就起身离席。
艾米丽披上椅子上的毛皮披风,跟了上去。
没有一丝光亮的走廊,只能看见布兰隐约的身影,好像布兰本就属于黑暗。
艾米丽看不见路况,一脚深一脚浅地走过去,“怎么了?”
布兰的声音像是风中的烟,缥缈遥远,“我听说我从树上掉下来之前,你就预言了一切。”
艾米丽后悔刚才喝了点甜酒,脑袋昏昏沉沉不着边际,含糊地应到:“嗯”
“那你应该知道谁把我推下去的。”
艾米丽不想回答这个问题,没有回答。
布兰似乎也没想得到艾米丽的答案,“我知道是谁把我推下去的,甚至母亲还为了我引发了战争。我隐瞒了凶手还是没能阻止父亲去世。”
艾米丽嘴巴干涩,“不是你的错。”
“当然,但是我还是付出了代价。我跛了一条腿,不能再奔跑,不能再攀爬。”
“可是你还活着,活着就有希望。”
布兰显然没有接受这个劝慰,“没有跛脚的骑士,本来我应该站在罗柏的身旁,为他冲锋陷阵,现在我只能待在临冬城。我应该安排好临冬城的大小事务,可是我差点让临冬城沦陷。”
艾米丽开口欲言,布兰却没有停顿,“我本想着尽力为罗柏筹集士兵,幸好鲁温师傅阻止了我,留下三百士兵看守临冬城,才没有被席恩得逞。”
艾米丽大声打断布兰的话,“跟你没有关系,这是席恩忘恩负义!你怎么会事先料到?”
“你料到了。鲁温师傅告诉我了,是你临走之前警告他留下五百人看守。最后折中留下来三百。这是你的功劳。”
布兰的声音简直没有任何起伏,连称赞都是淡淡的。“你到底怎么了?跛了一条腿不代表什么,你还可以学武。跟着我回来的骑士瓦林特里就是跛腿骑士,但是他勇敢坚强,剑术卓越……”
布兰喊了一声:“艾米丽!”
艾米丽停下来,想看看布兰的神色,黑夜却不给艾米丽机会。
“我一直在做梦,自从我掉下来的那天。梦到三眼乌鸦,最近我梦到自己变成夏天。不对,不是梦。席恩攻打那天,我成为了夏天。我能听见铁钩划过城墙的声音,人跟人厮杀的声音。我重新体会到了奔跑和攀爬的滋味。”
艾米丽的心反而镇静下来。剧情果然又出来炫存在感!
布兰转过身对艾米丽说:“你知道玖健姐弟吗?他们是黎德人。姐姐叫做梅拉,弟弟叫做玖健。他们崇尚绿色之梦,席恩攻来那天,玖健跟我说了大水会淹没临冬城。”
布兰停顿了片刻,“绿色之梦成真,但是玖健却从来没有梦到过你。还有我的梦,也似乎隐含什么。还有瑞肯,父亲去世那天,瑞肯梦到了。艾米丽,你的预言是不是另一种形式的绿色之梦?”
当然不是!艾米丽只是知道剧情罢了!
明明看不到,但是艾米丽却感受到了布兰灼热的眼神,“玖健说我应该去长城,或者长城更北。但是我想听听你的意见。”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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