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砸,这几日我常想起十一年前,那时候你们三兄弟刚到狗尾巷,跟外面这些孩子没什么不同。我只有一间屋子,自己有一个儿子,还是收留了你们三个,我们母子五人住一间屋子也过来了。我看到他们的眼晴,就想起你们小时候!!我决定留他们,三娃立下的规矩不变,打架吵嘴者离开,自觉维护安全和卫生,自己出去找吃的,能凑一起交点房租是最好的,交不出来也没关系。”
义哥道:“我也觉得他们可怜,但可怜的人太多了,我们照顾不过来!三哥走了,你怀着孩子,古叔一人管不住这么多人,我想另外租一套宅子,将他们安置过去。”
鸡姐摇头:“儿砸,不要另外花钱租宅子,他们就住我这儿,我要替肚子里的孩子积德,你莫忘了,我还有一个大关口要过,待我平安产下孩子,你再想办法另安置他们吧。”
忠叔也在旁边拍胸脯保证,他还不老,管理这群孩子不算费力,不会让鸡姐Cao心的。
义哥终于点头,算是母子俩达成协议,大家暂时留下来了,一切照旧。
守候在院子里的孩子们听说此事,都激动得哭起来,不管义哥反对,都异口同声唤他:“义老大……大哥……老大……”
义哥也拿这些孩子没办法,就应了。
☆、联姻渡难
程卫好像拿死了义哥不会再跟他闹,三天两头去西苑,有时候晚了,就在西苑留宿。
义哥心知,三哥的事,他的确做得不对,但这事一码归一码,程卫因此寻了借口不回来,就很有问题了,他说不出来在盼什么,是盼着程卫一句话,将他赶出程府吗!?
若真这样,他肯定会难过,但之后呢,他将有全新的生活。
但,他还是不想离开。
毕竟他是真的,不想离开喜欢的人。
转眼,就到年尾,义哥出货了一部分棉花,价格上略有回升,小赚一点,他需要准备一笔钱,将今年的富人税集齐。
跑官府申报财产,计算应纳税额,再到卖棉花套现,交齐税金,忙完已经是一月后了。
因为义哥在忙,程府发生的事他都没怎么关注。
那日刚将税金交完,进府就见大勇哭丧着脸冲出来跪在他面前:“义哥,要替二毛子做主呀……二毛子被西苑的人打死了……”
义哥赶紧将前因后果问明白。
二毛子和大勇常去西苑打听消息,发现西苑的小鸟不怕人。
其实他们知道程卫下过令,至少在西苑,不准抓鸟,这些鸟是雪姑娘喂养的,但抱着侥幸心理,抓了一两只,没被人发现。
后来俩人胆子就有点大了,常借机去西苑捕鸟。
前日二毛子又潜入西苑,猫着腰,正要抓鸟时,被一块不知名的大石头飞来砸到后脑袋,当场就死了。
大勇吓坏了,连滚带爬地跑去找义哥,义哥又在外办事未归,就去找程大老爷,但事到如今,好像还没给个说法。
义哥听了气得冒烟,他忍让三分,人欺他十分,他若再不还手,就要被人逼入绝路了。
他跑到西苑,定要让西苑主人出来给个说法。
程卫也惊动了,从帐房出来,赶到西苑。
雪姑娘哭哭啼啼地跪坐在地毯上:“那个下人的确是我杀的,近日常有野猫来偷鸟,昨日我看见野猫又来了,就甩了一块石头过去,只是想把野猫吓跑,谁知是个下人在偷鸟,失手砸到他的脑袋,他就死了!我虽是无心的,罪过也很大,我请了法师替他超渡。”
义哥大声道:“满口谎话,人和野猫怎么可能看错!?摆明是故意杀人。无心甩石头!?傻子才信你.……”
程卫皱眉:“够了……”
义哥见程卫要主持公道,将心里的话说出来:“若你信她,我走,从此离开程府走得远远的,永远不在你面前出现。”
程卫道:“那个下人昨日被飞来的石头砸死,的确是无心之失,我已找仵作看过,全身上下无伤痕,只有后脑一处致命伤,现场无打斗痕迹!西苑上下都是女眷,他潜入西苑偷鸟本就该罚,却被女眷失手砸死也是命数。我已吩咐将他下葬,也给了他的家人很多补偿金。此事他的家人不会再追究了。”
义哥叫道:“多给补偿金就解决了吗!?我二哥死前,多亏得了他的照顾,后来他跟了我,对我也很忠心!雪姑娘杀了我的人,你还替她说话!?”
程卫安慰他:“不要闹了好不好!?此事没有针对性,就是一桩简单的过失杀人,就算官府出面判案,也会将其归纳为误杀。”
义哥不依不饶:“好,既然说到官府,这事我要报官。”
程卫道:“你不要这么冲动,死者家属都不告官,你有什么资格告官!?死者是我家奴,我是主家都不告官,你更无权告官……”
义哥气得指着雪姑娘:“这程府里有我没她,有她没我,你只能选一个。”
程卫急道:“你不要这么自私霸道……”
义哥哇哇就开始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