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缓道:“谢谢椿哥赐名。”
程卫看着她的眼晴,心情复杂,他很确定,对眼前的这位姑娘毫无异样的感情。
怎么会这样!?
这中间到底出了什么问题!?
义哥才是他的今生致爱,从他俩相遇时,他就确定了义哥身份,怎么转眼被否定了!?
这个小姑娘跑到白起墓等死,他才知道她的故事,若他不知道她的存在,自然还会坚信不移地认为义哥就是他要找的人。
一想到义哥,程卫的心肝一阵抓挠,义哥与他已彼此认可,互相都用情至深,不可能离开对方。
可,义哥却不是他要找的人。
这样的念头很矛盾,面对终于寻找到的人,毫无感觉,要与之共渡一生的人,却非执念里的那个人。
管家老五回来,报告了打听到的消息,这无名氏的话确实是真的,她的邻居们都说确有此人,她被哥嫂赶出家门后,嫂嫂还去注销了她的户藉,说是病亡,因此不用再继续交税钱。
程卫听完,告诉她:“今日起,我带你回长安,你以后就住在我府!我先找长安城有名的大夫替你诊治,现在你已无户藉,我会替你重新做个身份,你不用担心我会欺负你,我乃长安城盐铁商人程卫,我会对你以礼相待。”
……
义哥听说程卫回府了,数日不见,十分想念,主动跑到程府大门口去接驾。
程卫下马车后,小心翼翼回身牵下一位又黑又瘦的女孩,只需看一眼,就知这个女孩是个久病之人。
义哥刚凑过去,就闻到她满身药味,十分的苦涩。
程卫给义哥介绍这个女孩:“她的名字叫雪,你以后叫她雪姑娘吧!雪姑娘是我府里的客人,我安排她住西苑正屋,你俩要和蔼相处!”
义哥哦了一声,靠过去笑道:“雪姑娘好!!我叫义哥,江湖人称义哥就是我!程老爷有时候很忙,可能不知道你缺什么,你只管告诉我,我会帮你张罗,还有,府里若有下人敢欺负你,不给你吃东西什么的,拿话挤兑你什么的,你也别弊在心里,我替你出气。”
雪姑娘初来乍道,很重视礼节,她朝义哥行了个大礼:“谢谢义哥!椿哥对我很照顾,能认识你们,真是我三世修来的福份!!还望义哥多担待些,雪先在此赔礼了。”
此话一出,众人都怔住了。
义哥也怔住了,雪姑娘居然张口就叫程卫“椿哥”!?这什么情况!?义哥从不当着人前唤他椿哥,那只是俩人私底下的称呼,当着外人都喊他“程老爷”。
这个雪姑娘居然,居然将程卫的表字当场唤出来,仅凭这一声“椿哥”,俩人的关系不一般啊……
程卫也未料到被雪当场唤“椿哥”,既然已经这样称呼他了,而这个称呼也是他许可了,那就这么着吧!
义哥偷偷看了程卫一眼,想从程卫这里得到点信息。
程卫假意轻咳一声,掩饰尴尬场面,就调头吩咐管家老五带雪姑娘进沐浴更衣,再安排将西苑收拾出来,让西苑的下人们过来迎接新主人。
义哥听到“新主人”这个词,只觉眼皮猛跳,他有种直觉,也说不清楚,总之,是不好的感觉。
当晚,程卫在中苑开设小宴,程家大宅里南北苑居住的门客都被邀请来吃酒,席间程卫身坐主座,右边坐着义哥,左边坐着雪姑娘。
程卫先赞赏了众人一番,又端酒杯敬各位,介绍道:“这位雪姑娘,是我故人之女,从小体弱多病,今日起,居住在西苑养病,大家莫要去打扰她的清静。”
照理说进来一位姑娘,有必要这么大张其鼓的宣传吗!?众人心知这位姑娘的身份不寻常,才能得程大老爷这般看重,大家起身,隔得老远敬酒。
雪姑娘以水带酒,双唇微微碰上杯沿,算是接受了众人的好意。
程小少爷上前给父亲请安,小孩口无遮拦问道:“阿爹,不知这位雪姐姐生了什么病!?看上去很憔悴!”
程卫立即纠正他:“你不要叫她姐姐,你,就叫她雪姨吧!!”
程小少爷唤了声:“雪姨!”
雪姑娘应了一声,微笑起来!
义哥:“……”
在场众人瞧见这一幕,有人暗中打量义哥,心道这小子要失宠了!有人心道,雪姑娘不能碰,她是程大老爷的女人!有人兴味索然,再好看的戏,也没兴趣!
中苑小宴散场后,程卫护送雪姑娘回西苑。
义哥独自坐在小床上胡思乱想,他觉得可能是多心了,那个雪姑娘干巴巴的身材一点也不吸引人,程卫不可能被久病之人吸引,想通这一点,放宽了心,觉得整个人都Jing神多了。
程卫回来后,见义哥在等他,就坐下来聊天:“怎么了!?天夜已晚,为什么还不睡觉!?”
义哥闷闷道:“睡不着,怕睡着了你就跑了,我要把你盯紧点!”
程卫笑着扶他上床:“我知道你在想什么!我不会变的,她是故人之女,我有义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