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对了,就要把你养肥了,宰杀才能卖个好价钱。”
义哥被他亲得说不出话来,只能发出“嗯,嗯!”含糊的声音。
程卫把人按到水里,俩人就在池子里翻腾起来。
义哥看着窗外漆黑的一片,很早就醒了,一想到程卫这么对他,总是意难平,虽然进府前说好的,没有薪酬,不领赏金,只管吃住。可,那是他不知道程府里下人的待遇才点头同意的。如今这么一对比,他有一种被白.嫖的感觉,好像程卫将他养肥了,就是为了白.嫖他似的。
程卫查觉到身边的人醒了,长手一挥,将人圈在怀里,就靠过去亲。
亲了几次,得不到回应,程卫睁眼。
义哥啄磨半晌,还是将心里的话给说出来。
程卫听了哈哈大笑:“白.嫖!?亏你想得出来,哈哈,将来你日进斗金的时候就会知道不是白.嫖了。”
义哥嘟啷着嘴,心里想着将来,又是将来,也不知道是哪一天,都是哄我玩的……不过这么想的,可不敢再说出来,只能回应着程卫亲吻。
那日小卷毛来传话,说鸡姐有事,急传话让义哥回家一趟。
义哥前日刚回过狗尾巷,今日又来找他,想必是有什么重要的事。
鸡姐看到他,急忙道:“儿砸,其实这段时间发生了些事,只是一直没办下来,所以没告诉你,今天事办完成才跟你说,古妹回来了。”
义哥一怔,想了半天:“古妹!?哦……古大叔的女儿!?去年刚嫁人,怎么就夫妻吵架了吗!?”瞧鸡姐这副神色,肯定不是风光回娘家的,极有可能是夫妻吵架。
鸡姐拉着他道:“哎,不是吵架,是打架……”
义哥:“……”
鸡姐开始发扬家长里短,给义哥讲起来龙去脉。
古妹五岁那年就被一户中等小康家庭收为童养媳,除了做些伺候未来公婆的家务,还要做些伺候小丈夫起居的活儿,说是下人,也不完全是,毕竟长大了要跟小丈夫结婚的。
后来那家摆明态度,养了古妹十多年已经仁至义尽,咱家公子也长大了,该娶亲了,但不会娶古妹,他们是纯正的汉族人家,自然不能娶异族混血女子,说是已经下聘汉家女,择日娶进屋做正妻,古妹做小妾。
后来正妻生下儿子,家庭地位得到稳固,开始挺直了腰板说话的姿态,对古妹左右都看不顺眼。
古妹怀孕后,正妻更是闹得翻天覆地,说古妹是二代匈奴混血,生下的孩子就是三代混血,他们可是大汉族正统血脉,怎能让这样的贱种出生,并以此为由发难,将原本妻妾之间的争斗,提高到种族之间的争斗。
公婆觉得有理,也反对古妹生下这孩子。
古妹唯一的希望是丈夫的支持,无耐这个不成器的丈夫也赞同不要这个孩子。
一次巨烈的争吵发展到动手,古妹被夫家人打得遍体磷伤,皮rou之苦可以忍受,最不能忍受的是丈夫将她压在地上,正妻手拿棍子猛打她的肚子,孩子就这样流掉了。
这事鸡姐有经验,就出主意,离!
若是正妻可以走和离,女方还能捞点补偿金,小妾有点麻烦,这个补偿顺序是反的,必须得给男方补偿金。
这场离婚谈判,请了位比较有威望的老儒生参加调和,最终两家达成协议,古大叔支付一千钱,毕竟那边养了古妹十多年,虽然古妹做了十多年苦力,但这笔钱,始终是要付的。
昨日,古大叔拿钱,请老儒生当着两家的面写下合离文书,傍晚才将古妹领回狗尾巷,终于是恢复了自由身。
作为鸡姐的儿子,义哥肯定是要出面慰问一下的。
古妹躺在古大叔那屋里的小床上,脸颊还有旧伤,骨瘦如柴,身子极度虚弱,除了流泪,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义哥安慰了她几句,她也没什么反应。
古大叔就坐在旁边不停叹气。
义哥退出来后,回了鸡姐的屋子,鸡姐忙问情况,不停的问义哥怎么样了。
“还能怎样!?至少捡了条命回来,已经不错了……”这是义哥唯一的评价。
鸡姐道:“儿砸,我今日找你回来,并非只是让你去看望一下,而是想问你的意见,你瞧古妹怎么样!?”
义哥没听懂:“什么怎么样!?”
鸡姐压低声音道:“如果把古妹说给你当媳妇怎么样!?”
义哥大吃一惊:“啊……”
“啊什么呀!成不成给句话……”
义哥急道:“这话题一转,怎转到我身上了!?”
鸡姐用了然的眼神看他,一副我懂的样子:“儿砸,你嫌弃古妹。”
义哥想了想,湧起一阵寒恶感:“与嫌弃无关,这事你们问过古妹的意见吗!?她刚被夫家打了,为了和离还赔了一千钱,怀的孩子也没了,受这样重的创伤,娘家的床还没躺暖和,你们就在替她另寻新夫家了!?”
鸡姐缓了缓,摇头:“你别跟我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