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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染一直对陆东川发脾气,不过姜桐回来了。对着姜桐,他发不气脾气。
“你回来了,进啊,傻站着干什么?”
“哦。”姜桐依言进来了,看到叶染和陆东川的架势,还是个不死不休的样子,有心劝解,但又实在不知道该说什么。
吴刚说他们是“相好的”,如果真是那种关系的话,姜桐觉得自己就更没必要劝了。
正所谓小两口打架床头打架床位和,夫妻没有隔夜的仇。
“我先回房了。”留下这么一句,便钻回了自己卧室,打开手机观看彭慕桐和熊英俊的最新新闻。
顺便竖着自己的小耳朵,倾听客厅里的动静,预备如果有打架之类的事情发生,好第一时间冲上去解救叶染。
陆东川依旧一尊大佛一样坐在沙发上,手中太极剑比划得生风。
“你那么关心那小傻子?”
“对,我关心他,你还要把他的腿打断?”
叶染走到陆东川面前,气咻咻地说。叶染平时是个八风不动的主,能把他气到这程度的,只有陆东川一人。
“才不呢,那小子一看就是傻的,你也傻,你们两个没前途。”
“陆东川!”
“哎,在呢。”陆东川一边站起来,晃动晃动脖子,扭扭脚踝骨,是个要即兴起舞的模样说,“你可躲着点,这东西没长眼睛。”
叶染看着在客厅里像老大爷锻炼的陆东川,只恨自己为什么找了这么个无赖,当初是眼睛瘸了还是腿瞎了?
他想了想,一咬牙,穿过陆东川挽出的剑花,走到他跟前,说:“既然你都说不杀妖了,那以后也不打人了,好不好?”
陆东川舞剑并没有什么章法套路,随性所致,但叶染走过去并没有被剑碰到,尽管那只是老年人晨练用的太极剑,根本伤不到人。
叶染是个温言软语的状态,他一这样,陆东川就没了脾气,更何况他今天本就没发脾气。
他是去把李子旭的腿打断了,两个月不能走路,这在陆东川看来都是轻的。敢在自己不在的时候勾.引我男人,不杀了他已经是网开一面慈悲为怀了。
他就是这么个人,叶染和他说再多道理都没用。道理在他这就是个屁,可叶染在他这却是香的不能再香的香饽饽。
所以为了吃到香饽饽,陆东川有时候就只好忍耐一下了。
比如此时,叶染竟然用这么温柔的语气和他说话,简直是求之不得啊。
“哎——”陆东川放下剑,用一手揽了叶染说道,“这你就不知道了吧,我现在一心向善,慈悲为怀。我在市里开的夜董会,专门收那些无业游民,让他们实现就业梦想!——我也不是总那么坏嘛。”
陆东川对自己一向感觉良好,叶染就受不了他这点。
视生命为儿戏,好像没有什么大不了的。
“好啦,叶染,你十一放几天假?咱们去哪玩?”
叶染对陆东川这种避重就轻、转移话题的行为非常气愤,他躲避了陆东川要来抱自己的胳膊,说:“不知道。”
“那假期有没有什么安排?”
叶染本想回答“不知道”,可看着陆东川那副凶神恶煞的模样,他怎么就那么气呢。
遂回道:“我要和姜桐出去玩。你,自便吧。”
说完,转身回了卧室,给陆东川一道摔门声。
陆东川放下剑,摸了摸鼻子,总算逃过一劫,不用被赶出门了。
这个户主当的,怎么这么憋屈呢。
叶染并不想和姜桐出去玩,这只是他气陆东川的说辞;而姜桐最初定的同行人员也并非叶染,乃是吴刚。
可吴刚最近处于被墨小姐抛弃伤心欲绝的境地,在听了姜桐给他的“方法”之后,更是整天封建迷.信、神神道道。
是以不能陪姜桐去看兰城电视节了。
而姜桐呢,又是个路痴,特意定了两张票,后来姜鹏又送给他两张一等座,他成为了手握四张票的贵族。
本着肥水不流外人田、勤俭持家节约是美德的思想,姜桐邀请叶染一起去。
叶染呢,正被陆东川气得无可无不可,对姜桐的邀请欣然前往。
姜桐是个善良的人,看着陆东川在一旁,像一条失落的大狗一样,瞬间起了同情之心,问:“我这里还有票,不过位置不太好,你要去吗?”
叶染的眼睛都要使得瞪出眼眶了,奈何姜桐是个实心眼的人,并没有很好地领会他的意思。
陆东川欣然允诺,和他们一同前往。
十月一日,兰城艺术节的当晚,陆东川驱车载着叶染和姜桐前往兰城大剧院,也就是电视节的颁奖场地。
这车不同于叶染送姜桐的那辆sao包红的“车”,乃是四个轱辘的小轿车。
而在剧院停车场,姜桐竟然碰到了吴刚!
吴刚穿了一身剪裁得体的西装,头发抹了发蜡,身上还一股子古龙水的味道,一看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