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上坐下,满面春光:“夫君,房门口那只大狗是你牵来的么?”
顾忱渊点头:“没吓着吧?那狗是军营里养着打仗时用的,不咬你们的。”
秦芸一听,呵呵笑道:“我就说那狗看着凶是凶,脾气还挺好,是有人养着的,原来还是军营里头的!”
小混蛋在秦婉脚边蹭来蹭去,秦婉挑了一块牛rou扔给它。
肖繁佳一听说是军营里头的,惊讶之余还有顾虑:“那这狗挺稀罕的啊,弄来给我们看门是不是不太好?”
“也不算看门,我今儿得牵它出去办事,昨晚捎回来也没地方给它睡,就顺手栓你们那儿了,也算是给你们看了一夜门。”
顾忱渊也没陪着她们说多久,小八和陆剑过来的时候就跟他们一起走了,当然没忘记牵走那只大狗。
“将军,说不准那偷儿是团伙作案,追风一只狗够不够啊?”
小八没怀疑追风能力的意思,当初在现场上追风一只狗从死人堆里扒出来幸存者数量双手双脚凑在一起都数不过来,追风的实力大家有目共睹,不过这次的偷儿可不是行动不便只能待在原地等着追风去寻的伤着,要是几个几十个四下分散,再弄点儿什么味道遮盖住,追风就没那么好寻了。
顾忱渊倒没这个顾虑:“放心吧,这次偷儿就一个。”
三个人并着一条狗来到衙门里头,有衙役早就等在那里了,顾忱渊昨日便让人过来打了招呼说今天会帮着他们捉那个偷儿,他们正被上头催着,压力可大,顾忱渊肯纡尊过来帮他们,一众人自然是欢喜不已。
“将军,人都到齐了,现在是需要怎么个查法?”
顾忱渊指了指蹲坐在边上长伸着舌头喘气的追风:“简单,等会它往哪里跑。跟紧了就行。”
说罢,从怀中套出一张粉粉嫩嫩的手帕,布料是上等天蚕丝,绣得花团锦簇,一只角上还隐隐有一个“洳”字。
众衙役面面相觑,原来是要靠狗鼻子来找呢!这办法不错,他们怎么就没想到!
顾忱渊俯下身拍拍追风的脑袋,又在它鼻子上面捏了捏,然后将手帕放在他面前缓缓摇动,追风凑过去仔细稳了半天,让后朝他汪了一声,顾忱渊鼓励地又拍拍它的头,解开了它脖子上的套索。
追风没了束缚,原地使劲儿伸了个大大的懒腰,转身跑了。
顾忱渊把帕子收回怀里,一个手势示意:“都跟上。”
朱雀大街上,只见一只凶神恶煞一身黑色皮毛油光锃亮的大狼狗飞速跑过,大将军并着他的两个侍卫领着一众衙役纵马紧跟在后,一路奔驰消失在大街尽头,余下满街纷飞的灰尘。
有百姓觉得稀奇:“这干什么呢?大将军怎么跟衙役混在一起了?”
“最近衙役不都忙着抓那个偷衣裳的贼么?大将军多半是帮忙来了吧。”
“堂堂大将军呢,抓贼是不是大材小用了?”
“谁知道,估计是长公主衣裳也被偷了吧,自家媳妇嘛,总给亲自给出头去呀!”
不得不说这位百姓真的是很机智了。
再说回顾忱渊那边,一众人跟了追风疯跑了一路,终于在郊外一座破烂的小屋子前边停了下来。
“这儿?”
小八下马在门口张望了一番,里头静悄悄的,连有没有人在家也不知道。
“这看起来破破烂烂的,里面住的的肯定不是什么正经人。”
顾忱渊一巴掌按在他脑袋后面:“谁告诉你破破烂烂房子里头住着的就一定是坏人?回去给我去军营靶场跑十圈。”
小八瞪眼:“又跑???”
“再说一句多加十圈。”
小八迅速闭上嘴,打死也不说话了。
众人考虑着要不要直接冲进去探个究竟,隔壁一户人家的院门嘎吱一声响,有个端着脏衣裳的老妇人走出来,猛地看见一群围在自己家门口,被吓得一个激灵,差点儿就要退回去重新关上门了。
顾忱渊见状赶忙上前将她截住:“婆婆,我们是县衙的人,在捉最近偷衣裳的贼呢,莫怕啊,我就响问你个问题,您说了就没您的事儿了。”
老婆婆一听他们是捉贼的官兵,松了一口气:“行。你们问吧,我能回答的都告诉你。”
顾忱渊也不靠近她,远远站在破烂院子的门口,指着里面问:“这里头有人住不?有的话其实几个人一起住?”
老太太道:“有人住的,不过就罗大汗一个。”
顾忱渊点点头,接着问道:“那他这个时辰在家么?我们有事找她。”
这个老太太还真不知道:“我也好些天没见过他人了。他这个人嗜酒如命,一天十二个时辰里有适合时辰都是在喝酒,还有两个时辰则是边睡边喝,长期酒壶不离手,每次见到他必然是烂醉如泥,我们做了这么些年的邻居,连话都没正经说过几句。”
“这样啊……”
顾忱渊摸摸下巴,朝她高声道:“谢谢了这位大姐,我这儿问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