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在外面候着,公子今日Jing神尚好,不过还是闹着脾气,不愿让太医医治。”
“好,我进去同他好好说说。”,肖北决阔步进了内室,便见到地上满是摔碎的药盏,针灸用的银针亦是散落一地,屋子之中一片狼藉。
顾云念半靠于软枕上,他着了件墨色的衣袍,其上云纹华奢。
病痛无情,将他折磨的日益消瘦,眼尾处的那枚赤色泪痣被这白如霜雪的肤色衬得愈加醒目。见肖北决进来,他仍是那副冷硬面孔,手中的药碗被他甩落地上,漆黑的药汁溅shi了肖北决龙袍的下摆。
“云念,你又在闹些什么?”,肖北决坐在云念身边,为他擦干净手上沾染的药汁,“云诺跟我说了想见你一面,你若不养好身子,岂不是要惹他难过吗?”
转眼间云念已是回宫将近半月,自那日他活活疼晕过去,肖北决便当即令人解去了那一双铁链,饶是他心中妒火未熄,也不敢再去刺激云念半分。
从灵隐寺求来的护身符被他挂在了云念脖颈之上,许是神佛保佑,这次发病终是有惊无险。肖北决连夜宣了太医院众人入宫,命他们速速拟定医治方案,那年至花甲的老院首苦着一张脸,翻了无数古籍医典,这才拟出了一套诊治方法。
无奈云念却是不愿配合,每日送进去的药皆是便宜了那地上铺的软毯,宫人更是心惊胆战,生怕伺候的不周惹了圣上大怒。
提及云诺,云念的神色终是有了一丝松动,肖北决接过宫人手中重新熬制的药汁,舀起一勺送到云念唇边。待到这一碗药汁饮尽,肖北决眼色一动,等候良久的太医忙提着药箱迎上前来,几人围将开来为云念诊疗。
柔软的羊肠所制的细长软管被慢慢的送入了分身的前端,侵入到积塞不通的膀胱之中。
蘸满药ye的粗长药棒一寸寸的旋入紧致的后`xue,是为了缓解蛊毒发作时的难熬痛痒。
待到前后秘处皆被填满,云念被宫人搀扶着坐在特制的软椅之上,那椅子没有椅背,只有左右一双扶手,云念跨坐其上,双腿大开,毫无半点隐私可言。
他紧闭着双眼,不愿去看一众医官的动作。渐渐银针之上淬好了秘药,在他腰间各处大xue深深浅浅的灸治,似火线燎过,似毒蛇噬咬,当真是痛楚重重,难以解脱。
肿胀的肚腹更是备受医官关照,一双手蕴着极重的力道,自上而下按压不止,为他疏通经络和血脉,更是为了排引出其中的积ye淤血。
因着那羊肠小管的缘故,云念未曾再穿过下裤,窄tun和双腿便这般暴露在外。那细长的小管自分身前端软软的垂下,看上去颇是怪异,云念本就性子敏感,自从治病以后,便鲜少出去走动,大多在屋内消磨时间。
他本就是极其爱洁之人,那羊肠管戴的时间久了,便难免有些不净。他又不喜旁人触碰于他,便不愿假手于人,每隔段日子便自己动手换了新的羊肠小管。
压腹之苦、针刺之痛,皆比不上尊严被慢慢摧毁的折磨,排泄由不得自己控制,时间和出量都被Jing细的计算着。云念愈发沉默寡言,每每肖北决下朝便来陪伴之时,亦是冷颜相对。
转眼便是一载春秋,云念腹中和小腿的浮肿已是消去大半,面色亦是红润健康,不过医官也不敢掉以轻心,重新配了方子,以求药效巩固。
因着那蛊毒之故,云念素来不沾热食不碰热水,连带着灌入腹中和膀胱的药ye也调制成冰凉的温度,每日晚间沐浴后灌入体内,再由专门的医士仔细压腹入xue,待到次日晨起方可泄出。
入腹的药量极大,又被封死了前后出口,每个夜里对云念而言都是难言煎熬。
红烛揽照,冷月增辉。
肖北决伸手轻轻环住云念,两人身体紧紧相贴,“云念,最近云诺可是出息的很,交待给他的事样样办的漂亮,待他再历练数载,我便封他为相。”
云念低低的应了一声,也不曾再发一言,他绞尽了双腿,努力对抗着腹中翻涌的痛楚。今日例行伺候的医官颇是粗心,压腹之后忘了为云念用玉势堵住后`xue秘处,他自己更不会主动要求,也便这样一直隐忍着。
“可是腹中又难受了,且再忍耐些日子,待你身子大好了,哥哥便带你出去散散心.......”
细小的水流声传入肖北决耳中,他渐渐感觉身下的单褥有了几分shi意。身旁的人把自己缩成小小的一团,单薄的脊背不住的颤抖着。
“别看......求你别看.......”
(二十七)
肖北决心思剔透,他知晓云念此时已是羞哧满怀,他轻轻拍着云念的脊背,柔声安抚道,“好好好,哥哥不看便是。”
他从一旁的小柜内拿出了一套干净的衣袍放到矮几之上,又透shi了一条布巾挂在一旁,“我都放在这了,若是要我帮忙,唤我一声便是。袍子要赶快脱了,shi漉漉的不舒服。”
肖北决准备好一切后,便转到了屏风之外,他悄悄听着榻上传来的声音,不料云念竟是低声啜泣不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