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懊恨。
他扭了扭腰,花xue不时紧夹住韩毅的手指,但是依旧无法解除他的高涨的欲火。
「呃……不行……这样不行,你还是……还是直接上来吧!」
殷向北气喘吁吁地抬起头,焦躁地对韩毅喊了起来。
他的脸色此时也是异样的红润,浑身滚烫灼人,大腿之间因为无法得到满足而不住地摩擦。
韩毅听见殷向北渴求的声音,一直扭在旁边的头这才慢慢转了过来,他为难地看着呻yin不断,扭动不停的殷向北,咬了咬唇,加重加快了手指的抽插。
「我还是用手指帮你吧。」
「不,不够!老子受不了啦!你不肯满足我,就杀了我吧!」
殷向北的双唇一阵颤抖,眼睛里也渐渐布满了血丝,他鼻息浓重地呜咽呻yin着,身下的床单几乎都快被他扭动着和的屁股磨出一个洞来。
自卑于自己Yin阳人身体的殷向北隐忍多年,此时一旦欲火点燃,已是难以熄灭。
突然,又是一阵强烈的空虚袭来,殷向北忍不住扭着屁股哀号了一声,「啊……韩毅啊,你快帮帮我吧!」
济世救人,乃是医者本分。
此时此刻,面对一个中了媚药的伤者,韩毅也不知道到底该怎么配出解药。
或许,就如江湖秘事上所记载的一样,媚药无解,唯独交合。
然而,自己身为一个堂堂正正,清清白白的名医,难道真要用这种法子去救人吗?!
韩毅缓缓抽出自己早已被殷向北花xue濡shi的手指,在对方的衣服上擦了擦,长长一叹,转手解开了自己的腰带,撩开衣袍,除去了里衣亵裤。
他神色严肃地爬到床上,盯着殷向北不断扭动的身体好一会儿,这才正经地说道,「今日之事,只是为救你,你切莫多想。」
「哈哈哈哈!」
殷向北嘶声一笑,却是满面苦涩,他知道韩毅待自己始终无法真心,自始至终都不肯承认自己是他的夫君,他们之间有过夫妻之实。然而自己虽然对他有过强迫,有过威逼,但对方始终是与他这副残陋的身体唯一亲近过之人,这份特殊的情怀想必这个冷面冷情的神医是不能了解的。
「我还能想什么?我这样一个不男不女的怪物还能想什么?!」
殷向北缓了口气,言语之间已满是无奈,他皱了皱眉,空虚的花xue之中又是一阵难堪的欲望高涨。
看见殷向北神色痛楚,韩毅心中已然有了悔意,对方固然伤害过自己,而自己又何尝没有伤害过他。
这世上本无绝对平等之事,来来回回,恩恩怨怨,竟是难以消弭。
扶了自己的分身,对准殷向北的花xue,韩毅有些紧张地慢慢插了进去。
之前他虽然也进入过对方这个地方,但毕竟是被逼强迫之举,此时要他主动,却是让他有些不知所措了。
清心寡欲在山中住了二十多年的韩毅终究也是个正常的男人,当他的分身慢慢探入殷向北的体内,并被那滚烫柔软的内壁紧紧包裹住之时,一股难以言表的快意自然而然地从他的分身一直蔓延到了身体的各处。
他轻轻地哼了一声,神色也轻松了许多。
「我来了,要是痛,你就喊。」
殷向北轻轻点了点头,干脆闭了双眼,抓紧了锁在自己手腕上的铁链,等待着韩毅的动作。
最初的时候,韩毅不敢妄动,只敢缓慢而轻柔地抽插着分身,他知道殷向北下身有伤,实在经不起太过猛烈的抽插,而这事对他来说也是第一次,紧张与羞涩让他也不敢过于激烈地挺动身体。
虽然空虚的下体此刻充实了许多,可韩毅那要命的力度和速度都远远不能让殷向北得到满足。
的确,对方的分身摩擦着他的伤口会带来疼痛,但是这点疼痛比起难以抑制的欲火来说已经算不得什么了。
殷向北难耐地又呻yin了两声,只得主动地起伏着腰,吞吐起韩毅那根羞涩的小兄弟。
然而他这番的动作很快就牵动了韩毅的快感。
欲火一来,任平时如何自诩清高禁欲之辈,也是难以自控,韩毅亦然。
他紧张之下,竟想抽出自己的分身,但想起自己乃是在替殷向北解媚药之力,也只得勉力跟随了对方的动作抽动。然而这一次不经意的放纵,让韩毅终于迷失了自己,羞涩的快感很快占据了他的身心。
两人在情欲的热浪之中不经意间目光交接,韩毅这才赫然察觉与殷向北之间的结合竟让他的心中生出了一种难以言喻的酸楚。这种酸楚来自于内心对殷向北的愧疚抑或是悔恨,韩毅已不敢去想。
最后,韩毅闭了眼,不再去管心中的礼义廉耻,只顾寻找最舒服的角度,最恰当的力度让自己与殷向北都获得满足。
rou欲的纠缠,在同一时间释放了韩毅与殷向北各自内心中所压抑的情愫。
忘情的呻yin,早就抛却了种种羞涩与耻辱,韩毅重重地撞击着殷向北的花xue,额头上也滴下了一串热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