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的我不干。”挣不开那小子,林碎无奈地躺下。
“就你那点碎子,我倒宁愿你坐牢,好歹有一笔赔金。”揉揉眼,挨着林碎躺下,“你听我的,我不会动你。你背叛过我一次,再逃的话,我绝不会心软,不要害了你的朋友。睡吧。”轻吻林碎的脸颊,拉起被子,闭上眼。
林碎睡不着。
他怄死了,8年了,这小子仇记到现在,把当年他对他做的,一成不变地还给他。他不喜欢男人,怎么可能愿意当男人的情人?可这小子说了,要是他不从,梅莓、尤钥会跟着遭殃。林碎摸不透岑遥,这小子变了很多,有时狠厉,有时嚣张。他有些怕、有些遗憾,再也不能像以前那样摸这小子的头、哄他、任他撒娇、没心眼儿地宠溺了。小孩长大了,懂得以牙还牙了。
他追岑优的时候,对这小子多好,虽然后来出了那档子事,但情分还在吧,这小子没心没肺的,全忘光了不算,现在还拿债款逼自己像鸭子一样,给他上给他睡。
林碎忿忿地瞪睡着的某人,坑爹的1000万,坑爹的龙哥,他就这么被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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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年下什么的最萌了! ...
早晨,林碎睡得昏昏沉沉,被岑遥掀被捞出来,洗漱、吃早饭,出了公寓。
“岑经理,离上班还早呢,您自个儿兢兢业业,别拖着我行吗?”林碎打哈欠,不满地说。
岑遥皱眉,“快点,路远着呢,别连累我迟到。”
“你没停车库里吗?”林碎清醒了些,跟着岑遥到大街上,“这么远?楼下没停的地方吗?”
“我有说要开车吗?”偏头挑眉。
“你什么意思?”环顾人来人往的大街,车站挤了很多白领,林碎嘴抽,这小子别是想乘公交。
“你肌rou有些松,我陪你多走走,结实的摸起来更舒服。”伸爪揩油。
林碎“轰”地脸红了。
“你怎么在外面还动手动脚的!”
“你离那么远干嘛!过来!别人都看着。”
果然,大家都在看他们,眼色各一,尤其是后面的一群女生,公然指着他,叽叽喳喳地,林碎赶忙靠近岑遥。
“攻啊”、“女王受”什么的,不绝于耳,林碎忍不住转头,被岑遥扣住下巴,轻轻扳回,惹得身后一片“哇啊”尖叫。
“他竟然是攻!”
“天啊!年下什么的最萌了!相机!相机在哪?”
“手机啊,笨蛋!”
“不!为什么哥哥是受!”某女孩一脸痛心。
“就是!那个穿西装的嫩成这样儿,那东西还没长熟吧,他攻得了?”某女孩狐疑地观察岑遥的裆部。
“有道理哎……”
“……”
最后,女孩们得出的结论是——岑遥是受。
岑遥回头,女孩们对着他“嘿嘿”jian笑,看到林碎偷偷摸摸地笑,喉头一阵腥甜,欲解释什么,林碎猛地拉过他,摸摸头,亲了口,快速放开,丢下句,“老婆,我在老地方等你。”施施然地跑了。
岑遥傻了,身后一阵静默,随即爆发出激烈的呐喊:
“啊啊啊啊啊啊!哥哥好浪漫!”
“小受激动得都不想动了。”
“好可惜啊,哥哥走那么快,拍不到了。”
“……”
自己被调戏了?岑遥缓过劲儿,咬牙切齿,他今晚别想睡了!
林碎愉悦地跨进公司,逢人笑露八颗齿,电煞了一片,也电来了梅莓。
“亲爱的!”
林碎心一紧,匆匆步入电梯,不料门被掰开,岑遥跨进来,梅莓尾随在后。
众人忙不迭地向岑遥打招呼,林碎混迹其中,跟着附和。
“亲爱的!你怎么不理我?”梅莓挽住林碎,撒娇。
“你有叫我吗?我没听到啊。”推开梅莓,林碎极力保持距离。
众人好奇地打量他俩,询问俩人的关系,梅莓乐得公开,幸福地宣告:
“林碎是我的男朋友。”
电梯炸锅了,口快的同事称赞他俩郎才女貌什么的,梅莓听得高兴,林碎听得尴尬,岑遥听得脸黑。
“我们正准备结婚呢。”小妮子骄傲地挂在林碎身上,索要吻。
林碎偏过头,干巴巴道:“哪有,我什么时候说要娶你了?”
“亲爱的,你怎么说这种话!你怎么可以吃干抹尽不负责!”梅莓演得起劲,挑衅地瞄某人。
“啊?我什么时候……”林碎咋舌。
“就是昨晚啊,你抱着我说会娶我的,你想反悔?”梅莓越说越激动。
P!哪门子的反悔,昨晚他正被人吃呢!
林碎郁闷地看向那小子。岑遥心情大好,嚣张地反击:
“昨晚?昨晚林碎一直和我在一块儿啊。”
众人一惊,梅莓急中生智,快速接茬,
“你做春梦呢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