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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年后。
机场。
尤钥来回转了三四圈,没见着人影儿,掏出手机,拨了号。
“喂,你到了吗?”
“你转过来。”
猛地转身,一个青年在几米外笑得欢快,大墨镜遮了半张脸,两颊蒸得红红的,露出八颗白牙,白衬衫、滑板裤,手拉白色行李箱,帅气得扎眼。青年搂着一个美女,中分直发,乌黑,长及腰际。
尤钥惊艳地呆立,随即狠狠地扑上去,“死鬼!现在才来找我!”
林碎淡定地扯开他,“滚!我啥时跟你有一腿了?”
“你就是亲爱的那边的老婆?”尤钥细细打量。
梅莓笑地大方,“你就是亲爱的这边的姘头?”
“林碎,你怎么不问问我,就把我们的事捅出去了呢?”尤钥严肃地责问。
“梅莓,他就是我上次跟你说的,我室友,尤钥。”
“我早猜到了,你好,我是亲爱的那边的老婆梅莓。”
“好,好,你知道我名儿吧,我就不废话了啊。小子,你艳福不浅啊,这妞儿不比你以前那位差啊。”搭上肩膀。
“提以前的事干嘛!”瞪眼,撇开爪子。
“啧啧,亏我经常提醒你岑优岑遥这茬儿,你倒好,美人在前,就推得一干二净。”
“岑优岑遥?亲爱的,你没跟我说过,是谁啊?”梅莓好奇。
“弟妹,你有所不知哪,你老公以前……”
“听他扯!走走走,我带你去订酒店。”忙拉走梅莓。
“等等,我第一次见你的朋友,你让我跟尤钥多说些话嘛!”撒娇。
叹口气,“尤钥,别乱说话。”警告了声,去买饮料。
“你说的岑遥是不是长得很童趣,样子很嚣张,说话很不客气?”
“你怎么知道?”尤钥吃惊。
“我还知道他喜欢亲爱的呢。”得瑟。
“……林碎跟你说的?”
“不是,他来X国找我挑衅,说亲爱的做什么他都知道,还警告我不要打亲爱的主意。”冷笑。
“弟妹,其实你是小三哪。”尤钥语重心长。
“哼!你倒是很向着那娃儿啊,我看,你是他走狗吧?”俯视。
“没错,我被他收买了。”大方地承认。
梅莓静默了会儿,忽地笑了,“其实,我也被他收买了。”
两人你看我,我看你,同时伸出手,紧紧地握住,“基友啊!”
林碎回来,看到两人在互换号码。
“哟,这么快就好上了?”似笑非笑。
“那是!小爷的魅力是你能比的嘛!”尤钥不谦虚。
“梅莓,这几天你先待酒店里,等我联系好公司,再带你出来。”
“好,亲爱的,我想见见你以前的同学,你把他们约出来玩好不好?”梅莓撒娇。
“行,那你乖乖地待着,玩的时候,我来叫你。”
“嗯。”甜笑。
送走梅莓,林碎和尤钥回到小屋。
软软地趴在心爱的床上,林碎满足地大吸气。
“喂,你不准备跟你老婆坦白你以前那些事儿?”尤钥不经意地问。
“让我睡会儿。”迷迷糊糊。
“劈腿的男人会被天劈的。”摇摇头。
“谁劈腿了?你瞎说什么啊!”一下醒了。
“你上过那孩子,现在对着女人能硬得起来?”好奇。
林碎Yin了脸,扭头,不理那厮儿。
“岑遥那孩子,嗨……”叹气,“没成年就被男人糟蹋了,可怜那男人自个儿在外头打野味儿。”惋惜地摇头。
“你到底想说什么!”
刚离国那会儿,林碎有天晚上做了个梦,很黄很暴力,他梦到自己在侵犯岑遥,岑遥下面一地的血,哭着求他停下,他一个劲地做,一个劲地做,后来,岑遥昏了过去,他睡了过去,醒来看到岑遥撑在他上头,恶狠狠地瞪他,“林碎,你敢丢下我,我让你后悔!”,于是,轮到他被侵犯了,林碎被吓醒,浑浑噩噩了一晚上,决定打电话给尤钥诉苦。后来,尤钥就三天一大头,两天一小头地,拿这事儿涮他。
“你不是要约老同学吗?速度速度,到时候带上我啊。”转移话题。
“你去干嘛!”狐疑。
“白吃谁不愿意啊?”一脸鄙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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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林碎,你劈腿? ...
饱睡了一会儿,林碎Jing神地起床,拿出通讯录,找到胡朔的号,拨了过去。
胡朔跟他一个班,是班长,在同学间很有威信,林碎跟他话了个把钟头的家常,最后拜托他召集大伙儿,开个聚会。
“行!没问题!当年你走了后,大伙儿挺想你的,尤其是范娇,平日挺泼辣的,忽然就闷了,怪不习惯的。”
林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