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吧?”
程卫东嘴角抽了一下:“去年和前妻分开的。”
“呀,新婚燕尔怎么就分开了?”厉海明明知道是程卫东的老婆出轨,还非要再提起来以前的事,“是不是师兄你脾气不好啊,我记得以前上学的时候,也总看见你跟轻轻吵架,轻轻当着我的面哭了好多次,我就是那时候觉得她好柔弱,才对她动——呃心的。”
温轻在桌子底下狠狠踩了他一脚。
程卫东的表情不太自然,他看向温轻,解释说:“小时候不懂事,总跟你置气,让你受了不少委屈。”
温轻笑笑:“都是多少年前的事了,说那些干嘛啊,我现在想想那时候还挺好笑的呢。”
程卫东也回以温柔的笑:“年少的事,现在想起来开心也是笑,烦恼也是笑了。”
厉海撇嘴,他在说什么狗屁话,他倒是笑了,哭的是温轻好不好?
一顿饭吃到天黑,厉海抢着去买了单,回来的时候看见程卫东在跟温轻小声说什么,见到他又不说了。
厉海心里老大不爽,回花店关门的时候看着桶里的花问阿佳:“九朵蓝色妖姬是一生挚爱的意思么?”
阿佳点头:“你知道得还挺多。”
厉海扬扬下巴:“你帮忙包起来,记在温老板账上。”
阿佳笑起来:“哪有送花的让收花的付钱的?”
“谁是送花的?这是替温老板买给我的。”厉海亲自过去挑了几朵已经绽放得比较漂亮的花,又指着旁边红色的花说,“哎,这个花挺好看,包一束送给程师兄。”
“不用麻烦了。”程卫东摆摆手,“家里不摆花。”
阿佳拿着剪子给厉海要的蓝色妖姬剪叶,看了一眼那红色的花:“你知道那是什么花么?那是曼珠沙华,又叫彼岸花,是此生不负相见的意思。”
那可真是太好了。
“管它什么意思呢,好看就行了。”厉海主动挑拣起来,“给师兄包一束大的,别小气,都记在温老板账上。”
晚上回家的路上,温轻自己先笑了起来:“你怎么那么损呢?”
“我损么?没有吧?那个程师兄都二婚了还来找你才不地道呢,谁知道是不是他那方面不行,他老婆才出轨的。”
“过分了啊。”
“这还过分?你可别记吃不记打啊,见着个故人就追忆似水年华什么的。”厉海严重声明,“他要是再来找你,你就给我打电话,我天天给他送那个彼岸花。”
“嗤,小气巴拉的,人程卫东今天还跟我夸你呢,说你看起来挺护着我的。”
“是么?”厉海有点儿意外,还以为他是偷着跟温轻说自己坏话,“算他眼神好。”
“喂,你不要这么幼稚好不好,他没什么想法,只是很多年不见了,偶尔见面聊一聊。”
“有什么好聊的,前男友,多么敏感的身份,他就不能做个没缝的蛋好好待着么?”
温轻听了先是笑,笑了一会儿反应过来不对,又去打他:“你说谁是苍蝇呢!”
“谁打我谁是苍蝇。”厉海皮糙rou厚的,也不怕她打了,顶了句嘴又说,“谁叮程卫东谁是苍蝇!”
说得温轻气鼓鼓的,到了小区不肯去他家,奔自己家门去了。
她走哪儿他跟到哪儿,还装没事人似的跟她说:“咱们把两套房都退了,换一套大点儿的房子一起住吧,两居的,可以空一间当书房用。”
温轻不理他。
厉海刚才在醋头上说话有点儿过,这会儿觉得自己挺幼稚的,主动跟她示好:“你看。”
温轻看过去,他两只手掌对在一起来回搓。
“什么?”她问。
厉海见她理自己了,搓得更加欢快了:“苍蝇搓手。”
“……”
厉海得寸进尺地抱住她,拿下巴上新生的胡茬扎她脸:“我是公苍蝇,我们配对吧。”
“走开!”温轻推他,却忍不住笑,“我才不是苍蝇!”
“嗡嗡嗡,你在说什么,听不懂,配对吧……”
他抱着温轻往床上走,温轻反抗了一会儿无果,只能任人宰割。
洗了澡再次回到床上,温轻半趴在厉海肩上问他:“你真吃醋啊?”
“嗯,不喜欢你对他笑。”
温轻想了一下:“我对他笑了么?就是礼貌性的吧?”
“你以前拒绝我的时候怎么不跟我有礼貌了?请你拿出当初对待我的态度对待一切雄性生物。”
温轻又笑。
厉海不满地捏着她下巴不让她笑:“傻笑什么呢?”
“我以前吧,也觉得我要是再见到程卫东肯定讨厌死他了,看一眼就觉得恶心,渣男,劈腿。”温轻趴在他肩上慢悠悠地说,“可是真的见到他以后我发现不是那样的,我觉得这个人很遥远,有些陌生,又有些熟悉。但是我并没有想象中那么恨他,大概是经历的事情多了,觉得当初那些就是小朋友之间的恩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