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到怀里:“去哪了?”边说边上手在原非身上乱摸,企图寻找伤口。
原非推开他,把背上的背的箭矢放了下来挂到帐篷壁上,道:“找人练了练手。”
“过来。”岐拦腰把原非抱起,在百叶的惊恐的视线中瞪了他一眼道:“小东西,滚到角落去,盖住头,敢看,我砍了你的脑袋。”
岐把原非横抱放在腿上,坐在用树枝铺成的床边,粗糙的手掌自然而然的去摸他shi软的头发:“别乱跑,我说了,以后我是你的雄性,你就呆在我身边。”
原非窝在岐的怀里,下巴微抬,难得不和他大打出手,看着显得瘦弱单薄:“不杀我了?”
岐闻言皱起了眉,用手盖住原非黑乎乎的眼珠:“你当我的雌性,我不杀你。”
“这话说的,要是我不愿意你是不是就要杀我放血了?”
“……”
因为这句话,帐篷里安静下来,原非动了动睫毛,岐只觉得掌心被划拉的有些痒,他手掌往下压,摸着原非的眼珠。
“你当不当?”
凛人低沉的一句,原非把遮住眼睛的岐手掌拿开,不见丝毫惧意的回道:“不当。”他脚底一蹬,打算冬从岐的腿上下去。
然而脚底才沾到地不过一秒,冷不防腰间横贯着一条肌rou结实的手臂,原非猝不及防还没有任何的动作,已经被岐拦腰一抱,摔到了床上紧紧的压制住。
两人一上一下,对视半响,岐缓缓俯下身,贴着原非略微有些白皙的喉管向上,在鬓角处蹭了蹭:“你不当算了……我当你的雄性,今晚,我们把事办了。”最后几个字低沉的不像话。
原非头朝旁仰去,瞥了一眼角落里用兽皮盖住整个脑袋的百叶,避开岐浓重的呼吸声道:“办什么,你现在,我看不上,我结契了,有雄性,他对我——很好。”
岐猛的抬头:“我不如他?!他都跟人跑了!”说完他猛的闭上了嘴,毕竟他已经隐隐约约在怀疑一些事情。
原非推开他,嘴角绷不住笑出声,他站起客观的绕着岐看了半圈,评价道:“你哪里如他?看看你的胡子,胸口这一堆毛,我回来也不会给我打个洗脚水。”
“……”岐沉默半响,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胸口,随即道:“哦,我知道了,我现在去。”说罢就在帐篷里翻来翻去,实在找不到骨盆,最后索性拿着骨锅走了。
等岐拎着骨盆走了,岐才走到百叶旁边推了推他:“也不怕闷死。”
盖住整个脑袋的百叶掀开兽皮,一头的汗,眼神亮晶晶十分崇拜的的看着原非。
原非:“……?怎么了?”
百叶:“你好厉害。”把那么凶的雄性收拾的服服服体贴的,还让人去打洗脚水。
“……我已经把木犽送出部落,你放心,他没事,我问你,你要跟着他吗?如果真要跟,我会送你去找他。”
“我跟!”百叶满心欢喜,他抓紧原非的手臂,却忽的反应过来:“难道你今晚是去——”
“行了,别说了,收拾东西,我现在就送你出去。”
所以等岐端着一骨锅水回来的时候,帐篷里孤零零的只剩他一个人了。
而另一边在高坡下方的部落,布加看着地上倒成一片的战士,试了试他们的呼吸,这都是部落里的战士,因为得到了他的赐福,普通的受伤致命的攻击是不会让他们死亡的。
然而,这些人都死了,他站在死人堆里,脸上的表情晦暗不明,鲁拉站在他的身后,不知是不是上次差点被原非要了命,此刻看到这副情景,更是吓得脸色都发青:“怎么办,怎么办,布加,我们会被他杀吗?”他害怕了,真的害怕了,原非本来很厉害,现在还把布加手下的战士都杀了,这些都是得到了力量的战士,都打不过一个人吗?
“慌什么!是不是他杀的还不知道”布加拔高了声音,但只有他自己知道,这些人的刀口和箭矢的角度,他很熟悉,因为当初在河刺刺部落的时候,这是原非习惯攻击的手法。
半响布加恢复到平静:“去叫木榉过来。”
清澈的湖水边,高处树尖上的一片树叶落下,打破了湖面的平静,水中倒映出一张脸来,五官分明,是木榉,他不知在想什么,已经在湖边站了好一会,手里捏着一个湖边捡到的石子,许久木榉站了起来,把手里的石子“咚”的丢进湖里飘着的落叶上,落叶上一只爬来爬去的虫子随之隐没进了湖水中,荡起一大圈波纹。
“这是我给你做的。”木榉捧着一块叠整齐的兽皮,微抬头,眼神清澈坚定,他知道他这样最像原非,是岐最喜欢的模样。
现在岐什么都记不得,他有机会。
岐正蹲在地上,半曲着一条腿,敲打手中的石块,他兽皮裙上的石块已经打磨的有些薄了,听到木榉的话他头都没抬,像是没有看到这个每天都往他身边凑的人。
木榉也不怕,上前一步,靠的更近:“你试试,我看你身上这条兽皮裙已经穿了很长的时间了。”
“我不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