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头两个大,他的心里也着急,权衡再三,认为莫凡几靠得住,是有史以来他最满意的相亲对象,满意地生出了好感,便答应了白妈妈。
等莫凡几出差回来,白子骆就把同意结婚的意愿告诉了对方,带着对方的家人和自己家人见了一面。
婚礼是莫凡几一手Cao办的,白子骆只负责列出想宴请的宾客。
草地婚礼是莫凡几的想法,他在今天的婚礼上穿了黑色西服,端着酒杯跟他的同事闲聊,看到白子骆站在牛排前用刀叉切牛排,便走过来,拿过对方手上的工具,仔细地为他分割:“我的同事你要见吗?他们在喝酒。”
白子骆抬头看了一眼,莫凡几的同事颜值跟莫凡几相比,简直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三五人围在一起朝自己看。他前两天听莫凡几说过,因为大部分同事忙于研究,有些甚至在外地,赶不回来,所以只请到了个别人。
白子骆跟着莫凡几走过去,拘谨地跟他们打招呼。搞研究的男人个个心直口快,又比莫凡几能说会道,看着白子骆一个劲地夸莫凡几有多好。
白子骆哭笑不得,点着头:“嗯嗯,我知道。”
“小莫不得了,他最近连微信昵称都改成了‘白子骆的先生’,微信头像也是,可见他特别爱你。”
白子骆还没反应过来,就被莫凡几拉着走开了:“别听他们瞎扯,你同事呢?”
白子骆握着对方的手:“他们早就散开去吃东西了。”
尽管没有仪式,但婚礼一场下来,十分累人,白子骆送完所有的客人已近十点,坐在车上立马瘫软:“好累。”
莫凡几负责开车,探过身替他系好安全带:“回家。”
白子骆一周前就把自己的东西搬进了莫凡几家里。对方的住处在十六楼,比自己大上50个平方,书房健身房游戏房一应俱全,住房只有一间,这一周,白子骆睡主卧,莫凡几睡客厅的沙发上。
白子骆再一次觉得,莫凡几真的很正人君子。
为了能好好结个婚,两人都向单位请了将近一个月的假,但是没有安排出游,而是选择宅在家里,好好地睡上几个懒觉。
到家接近十一点,白子骆昏昏欲睡,被莫凡几抱着进屋,躺到床上时迷迷糊糊地跟莫凡几道:“莫老师,今天睡卧室吧。”
都已经结婚了还分开睡,太不像话了。
白子骆对着莫凡几,叫不出凡几,叫几几又太奇怪,只好称他莫老师,反正对方在研究院上班,也确实是类似于老师。
莫凡几嗯了一声,看白子骆困得闭上眼,捻好他的被角:“你睡吧,明天起来再洗澡。”
白子骆点点头,一觉睡到了大天亮,起来时床上只有他一个人,厨房里飘来食物的香气。
白子骆衣衫完整,躺倒在床上,觉得自己嫁的这个人还不错。
吃饭前洗澡,头发没来得及擦干,从卧室一路滴着水滴到了客厅,白子骆用披在身上的毛巾随意擦了擦,坐在桌边吃早饭。他昨晚没怎么吃,现在饿得前胸贴后背,狼吞虎咽地喝粥吃饼。莫凡几一直看他,吃完后提议去打篮球。
“好啊,”白子骆喝了口水,“我大学是篮球队的,你别被我虐哭。”
他运动神经是真的好,每天上班前都会在小区里绕圈跑上半小时,搬过来后暂时中断了跑步,他决定再过两天重新继续。
小区临近一所中学,里面有一大片篮球场地,莫凡几大约经常去学校,所以跟保安混得很熟,跟对方打了声招呼,就带着白子骆进了校门。
白子骆自从大学毕业,就没有这么慢痛痛快快地打过篮球,两个人比得尽兴,又意外地发现篮球场隔壁的器材室没关,从里面找出个足球,在Cao场上踢花样足球。
莫凡几嘴上话少,看起来像个书呆子,运动神经却出乎意料地好,白子骆跟对方踢球,时不时抬眼瞧上一瞧,觉得面前这个弟弟长得也英俊,就是眼睛有点瞎,看上了自己。
对方的眼睛特别好看,眼珠是金色的,像小部分的白种人,白子骆原先以为是戴了美瞳,结果在聊天中发现,莫凡几连美瞳是什么都不知道。
踢球到下午,把球放回去的时候,白子骆看到海绵垫,想起自己的瑜伽垫在搬过来前丢了:“绕个路吧,我去器材店买瑜伽垫。”
两人于是并肩走出门。白子骆因为运动,心情舒畅,话也多了起来,对着莫凡几道:“弟弟啊,你在研究院做什么?”
莫凡几开口:“不要叫我弟弟。”
“显得亲切嘛,”白子骆耸耸肩,“你在研究什么?”
“研究蛇类。”
白子骆的脑海里立马浮现了蛇的样子:“那你要出远门研究?”
“暂时不用,我在研究室养了好几条蛇。”
白子骆听到这话,兴奋地问他:“能带我去看看吗?”
莫凡几诧异:“你不怕?”
“不怕啊,”白子骆不好意思道,“我还挺喜欢蛇的。”
莫凡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