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给我人间蒸发是吧?啊?消失这么久,还以为你生孩子去了呢!?”
方杳安吓得脸都白了,用力解吴酝勒在他脖子上的手,虚张声势地推他一把,眼神闪躲,“胡说什么鬼啊你?”
吴酝神经大条,摸摸后脑勺,顺势揽住他的肩膀,“开玩笑嘛,走,玩去。”
吴酝迷上了真人密室逃脱,“上次胖子来b市,我们一伙儿还玩了,爽是挺爽的,不过......”他咳了一声,“这次严柏予不在,我们两个这种特困生,”眼睛在自己和方杳安之间扫了一圈,一到上课就特别困的两人,犹豫,“能逃出来吗?”
方杳安对他口中的严柏予格外敏感,试探着问,“那个,严柏予......交女朋友了吗?”
“谁?他呀,没有吧?我看他那样,可能就跟电脑过了。上次出来玩,我带了俩姑娘。”
“什么?你还带姑娘出来玩?”
“没办法呀,外院有个学姐狂追我,带了她一姐妹堵我,我跑得掉吗我?”方杳安看他那得意洋洋的脸,半点没有苦恼的样子,“路上那姑娘看上他了,觉得他又帅又酷,老跟他搭话,他倒好,愣是一句话没跟人说,急得我呀。”
方杳安突然有些为严柏予不平起来,讽吴酝,“你急什么?皇帝不急太监急。”
吴酝说,“我才不急呢,他要是谈爱了跟你一样,一年到头找不着人,我才急呢!对了,你怎么胖了呀?”
方杳安一连被他戳了两个痛处,不想再说,连忙转移话题,“算了,赶紧去玩吧。”
两个20岁的人在电玩城浪了一圈,又去吃了顿饭,最后还是去吴酝学校打球去了。
他太久没碰过篮球,手还有些生,但到底太久没出来了,连球场的空气都觉得是自由的。打了几圈也渐渐上手了,而且吴酝老传球给他,生怕他觉得场子冷了。
场上有个人特别高猛,国字脸,长得很凶,是个中锋,因为女人和吴酝有那么一点笑过节,所以对他们格外冲一些。
方杳安带球过人的时候被那中锋挡了一下,手肘正好撞在他左胸口。他当时就弯下去了,一张脸煞白,那块像被冷针在刺,胸腔内缩,无数个麻人的小点散满他全身,闷疼得简直不能呼吸。
不知道什么原因,他从孕期就一直胸部鼓胀,nai头硬凸凸的穿着衣服也很明显,有时候季正则舔一下都会疼,但不舔又痒得厉害。
被这么一撞简直没了半条命,脑子像被一条闪电斩断了神经,一阵发晕,差点丢脸到飙泪了,身上忽冷忽热的,冷汗爬满了背脊,他低着头痛得一直抖。
吴酝连忙来看他,他一时间疼得说不出话来。吴酝还以为那个中锋怎么他了,上去就推人家,“什么东西?小场你这么玩,脑子里缺货了?还特么甩拐子?”
那人理直气壮地,和吴酝杠上了,他比吴酝还高一些,声音很粗,“我没拐他,他自己撞上来的,哪这么严重?你不如带他去医院看看自己有病没病?”
吴酝满脑子官司,青筋直跳,咬牙切齿,拳头就要往下砸,“孙子诶,你今天算栽老子手......”场上其他人看他们要打起来,连忙来拉。
方杳安好久起不来,“没事吴酝,不小心撞的。”吴酝不是个太平的人,人校外打可以,但校内打架滋事搞不好要背处分。
他说地艰难,断断续续地用气音说话,眼睛都是红的,他拖吴酝一把,对他摇摇头。跟周围的人说,“没事,你们接着打,我休息一下。”
“说了不是老子撞的吧!”中锋更加来劲了。
吴酝松了中锋的领子,比了个中指,又来看方杳安,“真没事假没事?撞哪了?”
地方太羞耻,不可能给吴酝知道。他故作轻松地挑眉,“肚子,没事,可能刚吃多了,喝点水就行。”
“是吗?”吴酝看着他惨白的脸,“我去给你买点饮料,坐着别动。”
方杳安点点头,看他走了,才把手机拿出来,通知栏里堆着几十个未接电话和短信,他有点内疚,拨了电话,那边很快就接起来了。
“快来,季正则,快来,痛死我了。”他听见季正则呼吸的那一瞬间就要哭了,太疼了。
那边停了半秒,什么也没问,“马上。”
电话一下就挂了,他呆呆地看着手机,好久才想起来季正则没问他地址,又急急忙忙打过去,季正则已经在路上了。
他赶紧说,“我在吴酝学校,你别走错了!”
“啊?哦。”季正则像根本没料到他是来说地址的,顿了顿,“好,我知道了,马上就来了,小安不疼啊,呼呼。”
“嗯。”他握着手机茫然无助,像个在外头受了欺负等家里人领回去的孩子。
还是发了吧,一拖再拖真不好意思(写得太草明天改),一直在想让不让受产ru,产就产一章,不产下章就赶紧被抓包,你们说吧
上次去医院做了血检彩超什么的,后来一直吃中药,姨妈还是特别疼,昨天疼吐了,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