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以后要多加小心了。”就算他们不想进到那个漩涡里,可眼下这情况是由不得他们了。
&&&&猴子倒是无所谓道:“咱俩本来就是跟着二皇子,京城总不能比边关还危险吧?”不过看着何靖严肃的神色,他呐呐道:“真有这么危险?算了,反正咱们刀里来箭里去惯了,只是——”他顿了顿,“别我还没娶上小媳妇就丢了小命。”
&&&&何靖疑惑:“小媳妇?”
&&&&何靖一怔,尴尬地笑道:“其实吧,我是看中个小姑娘,不过我也没那么禽兽,定是要等她长大才会提亲的!”说完,见他没有再说什么,也暗自拍了拍胸口。万一被他知道自己看上他未来媳妇的妹妹,不知道他会不会揍自己?
&&&&外面的天色已经暗了下来,两人并排而行,期间也有不少人找他们搭讪。直到出了宫殿,两人向二皇子告别,便回了皇上新赐的府邸。何靖的府邸与猴子的府邸相离不远,第一次看到这么崭新豪华的大宅子,猴子的心里乐得冒泡。倒是何靖回了新宅子没什么感觉,再是雕梁画栋,一个人住着有什么意思。今日进京匆忙,他都没来得及去见高秀。一个人站在院子里,越想越不得劲,所幸出了府。
&&&&等他回过神来,他已经站在高家的院墙外了。他一时怔住,不想自己竟做出如此冲动之事。正准备转身回府,一想又觉得既然来了那就去见见她,见一面再走。作出了这个决定,他的双脚就不听使唤了,只是到底夜深人静,他没敢正大光明的敲门,而是翻墙跃了进去。
&&&&此时的高秀正在房间里画首饰图纸。大抵是知道小石头在京城了,整个人的心绪也复杂起来。手中的毛落在纸上,许久竟没个头绪。正好听到外面的敲门时,她一愣,这么晚了难道是阿春?
&&&&身上只穿了件中衣,想了想又披了件披风才去开门。
&&&&“阿——”一个“春”字还在喉咙里,她便怔住了。站在门口的竟然是小石头。他穿着一身藏蓝色的锦服,差点与这夜色容为了体。他的脸上没什么表情,不过一双眼睛深邃的得让她心悸。半响才听他开口:“阿秀,我回来了。”
&&&&高秀见这么晚了,怕惊动她爹娘他们,便将他拉进房间并关上了门。一边给他倒了杯水,一边问道:“怎么这么晚过来?”
&&&&“想你了。”
&&&&深沉的嗓音在身后响起,竟让她忽略了手中的水杯,一时杯中的水溢到了桌上。她反应过来赶紧松开了手,一边转移话题道:“对了,皇上是不是给了赐了新府邸?”
&&&&何靖没有回答她,而是将她拉了过来,面对着他,说道:“我明天一早就来提亲。”
&&&&饶是知道他们会成亲,可此刻他如此直白地盯着自己,又说出这么直接的话,她顿时脸一热,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他。
&&&&看出她的窘迫,他没有逼她,而是继续说道:“我前些日子受了重伤,现在肩膀还痛。对了,你这里有没有伤药,帮我敷一下药?”
&&&&“你受伤了?严重吗?”听说他受伤了,高秀的声音里透出紧张,也抬头看着他。
&&&&何靖听了她的话,笑了起来,拉着她坐到桌旁,然后解开了自己的衣服。本来高秀还有些不好意思,不过看到他肩膀处一大块伤口,伤口处翻出了rou,她竟一时忘记了尴尬,赶紧从屋子里找出了药瓶。又坐到他旁边,小心翼翼地帮他上药,一边还轻轻吹了一下,问道:“怎么伤得这么重?”
&&&&何靖满脸笑意地看着她:“是当时太急了,想着早点结束与牧游族的战争。而且那段时间营帐里来了些打探我身世的人,我怕是承武侯府的人,所以只要早早地回来。”
&&&&提起身世,高秀才问道:“那你今天见到承武侯没?他知不知道你的身世?”
&&&&何靖闻言,脸色沉了一分,又将今日在晏会上的事情经过讲了一遍,然后说道:“我确实心急了些,若我娘是个正室,让旨和离倒也不难,可偏偏她不是。皇上就算再看不上承武侯,也不愿打破勋贵中的定律。”他的话里有几分无奈,原以为能请旨和离。
&&&&高秀也明白他的意思,勋贵中的女子都是依附男子而活,纵是贵家小家,进了夫家,也是以夫为天,与其她的女子共侍一个丈夫。正室想和离都不容易,更何况是一个妾。
&&&&她怕何靖心里难受,忍不住握住了他的手,劝道:“你也别急,慢慢来,再说如今在京城里了,想做什么有的是时间。那个侯夫人我也见过,为人跋扈得很,想来承武侯与她关系并不好,时日久了,她没有什么好下场。”
&&&&何靖知道高秀是在安慰他。若是承武侯有别的儿子,那夏曦的下场定是好不到哪里去,可侯府就只有一个嫡出的大小姐,府里的几个庶女听说都上不得台面,再加上夏家在背后支持,夏曦只怕过得很不错。
&&&&不过他不想拂了高秀的心意,点了点头。
&&&&两人相视而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