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笑了一声,她的手仍旧抓在已经没有声息的痕江月的脖子上,看向剩下二人的眼中却带了几分妩媚之色。
“好重的恶意,令吾一见到你们便心生欢喜。”本性喜恶厌善的凶兽这样说道,“你们模样也不错,与我多玩玩如何?也许我不会很快就将你们玩坏呢。”
如果镜仑昆在这里,一定会吐槽离开晦王太久穷奇居然掩饰不住自己那糟糕的抖S性格了,而茶仙则会纠正说她之前没有暴露这一点纯粹是因为她之前遇见的恶徒要么长得不符合她的审美(比如某个厉族),要么就是太识时务让她不好意思下手(比如说某名嗜血者)。
虽然说着让别人陪自己多玩玩,琼下手一点要留情的意思也没有,她双手一抬,气劲外泄形成的暴风狂卷而起,两名阉人急切地想要躲避,却被伺机已久的琼抓住破绽,她把痕江月的尸体扔到一边,欺身上前抓住了命天荒的长发,将其往墙上狠狠一撞……接着是第二下、第三下,等到她的玩具终于断气之后,琼以人类不可能做到的方式一百八十度扭头看向了笃常春逃亡的方向,露出了冷笑。
她知道对方会带她到葬刀会那位“圣主”身边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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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女人是谁啊?”战斗刚刚结束,妖应风光便不满地对缉天涯抱怨道,“你的情人吗?”
“你看了太多世情小说了。”缉天涯缓缓说道。
“什么嘛,侬方才可是为了你奋力作战呢,难道你不是应该对侬感激涕零,关系一日千里吗?”
“所以说你真的看了太多故事了。”缉天涯叹息道,“本来我想等回到中Yin界后再同你说明的,不过……”
“哈?”妖应风光莫名地看着缉天涯,“你究竟要对侬说什么呀?”
“妖应,你的确有执念,但你的执念并不是我。”缉天涯说道,“你只是……深切地怀念着与我同行的一缕魂魄。”
“嗯?”妖应风光下意识地抗拒着缉天涯的言语,“你在胡说什么呀!你不要再讲了!侬不要听了。”
然而缉天涯还是说了下去,她说:“妖应,你还记得风光吗?”
风光……风光……
这两个字如同一个魔咒般让妖应的心神震荡,情感与记忆混淆在一起,她在想起这个名字的时候既欢喜又伤悲,矛盾的感情让她难受无比,下意识地想要用最为激烈的厌恨之情掩盖一切复杂的情绪。
“侬……不要风光!他们……都只关心风光!爹……娘……”
“不是这样的,妖应。”缉天涯叹息一声,她伸手在妖应封光的额上一拂,剑灵顿时失去了意识,缉天涯扶着她,一道魂体浮现在她身边,那是一名与妖应面容极其相似的女子,她无法言语,只是以担忧的目光注视着昏迷的妖应。
“你不必自责,她会变成这样并不是你的错。”缉天涯说道,“她现在见到你只会更混乱,走吧,我们稍稍改变行程,先去找你的父母,相信通过他们的帮助,你和妖应都能够得到最好的归处。”
风光的魂体没有点头附和,她微微抬头,目光从妖应身上移到了缉天涯的身上,然而目光中的担忧依旧没有减少。
“你不用担心我,葬刀会现在应该无法找我母亲的麻烦了,而且……我还没有想好和母亲见面后该说些什么。”缉天涯垂眸说道,“走吧,我们抓紧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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葬刀会倒霉的消息虽然尚没有在江湖上流传开,但是追亡狩们已经得到了消息,纷纷对赤浪这个猎物敬而远之。左右可以捕杀的人那么多,没必要上赶着对最扎手的那一个下手。而佛乡那边,除了对南溟有颇多怨言的审座之外,其他人,无论是真正的佛门修行者还是欲界的暗桩,都更愿意将在江湖中大开杀戒的魔头帝祸邪九世当成是狩猎对象。在这绝对的人数压制下,矩业烽昙就算有再多的不满也只能选择忍耐。
“帝祸邪九世似乎在有意识地选择目标,他每攻击一个人,他的力量似乎就会增强一分,只是他选择的人的共通之处……仍旧是个谜。”负责凋亡禁决之事的赤慧慈航说道,“以他如今的功力,我等恐怕没有十全的把握,恐怕需要联络佛乡之外的佛门高手。”
“我有一个人选。”师座说道,“善恶归源的楼至韦驮修为不俗,他也许愿意帮忙。”
“我对这个人有印象,他原本有资格加入佛乡,可是据说此人与魔族有所牵扯。”审座说道,“虽说如今没有确凿证据,但将凋亡禁决的重任委托于此人真的合适吗?”
“我倒是认为恰可以借此次机会一试楼至韦驮的禅心。”赤慧慈航说道,她话音刚落,与她交情颇好的无戒悲航也立刻帮腔。
至于他们真的是希望获得这个助力,还是另有盘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