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有样学样,也去喜欢男人,那党旗党宇百年后归土都没脸见二老了,钢铁直男的团队里有这俩货秀恩爱就够了。
然而,事实证明,人真的不能太嘚瑟,否则容易乐极生悲,比如现在:
“嗝!”
打啵打的正投入,栾舟突然一激灵,打了个嗝,还是烧麦味的……
魏南风放在他腰侧的手猛一收紧,轻轻皱了皱眉,“嗯?”
“嗝…额…嗝…额!”
混合着澳门蛋挞味的烧麦味在两人周身环绕,魏南风只好从醉生梦死的状态里火速抽身,停下来帮他顺气,边忍笑边震惊道:“啥情况?我不是把你亲吐了吧?!”
栾舟:“不…唔不是……嗝!”
啊啊啊!!!苍了天了!为什么偏偏在这种时候打嗝打到停不下来啊!!!!
栾舟内心有一百只土拨鼠在咆哮,只要一张嘴就要嗝一下,千言万语堵在口,欲语嗝先出。根本连不成一句完整的话,一时间羞愤欲死,他一把推开魏南风,捂着脸,狗/撵/腚似的朝门口大步刷刷迈进。
魏南风愣是让他撞开半米远,一脑门问号:“我又没嫌弃,他咋还跑了呢?”
党旗党宇党建牌仰天长叹:追啊!!!
栾舟没头苍蝇似的奔出去八百米,血条即将耗尽,撑着花坛艰难地咽了口唾沫,嗝逆居然止住了。“啪”一声轻响,他点燃了一根烟,企图用尼古丁杀死一部分分泌过剩的多巴胺。
不远处,魏南风仗着身高腿长,没跑两步就看到他家小同志正蹲在路边当蘑菇,他悄无声息的摸过去,本来憋了一肚子话想说,见到本尊后突然一个字都蹦不出来了,一开口就想笑。
栾舟吐出去的烟雾貌似碰到了结界,纷纷原路返回,他不信邪的又吐了几口,确定周围一定出现了某种气场很强的生物,遂一脸疑惑的扭过头,正好跟这只鬼鬼祟祟的背后灵四目相对。
电光火石间,魏南风的目光如有实质,烫的他口干舌燥。
“小同志,撩完就跑真刺激啊。”
栾舟窘的不行,满脸通红的摇摇头,一副无辜的样子,“我不是,我没有……”
其实在见到栾舟之前,魏南风已经做好了最坏的打算,如果亲他是栾舟在不清醒状态下做出的举动,那他就……他就……放过他?不可能,这辈子都不可能放过他的!
那他就表白!小魏主任两袖清风,虽然工资很薄,但脸皮够厚!
所以,在看到小同志如受惊的鹿般惊恐的眼神后,他不仅没有收手的打算,内心的邪恶念头反而如雨后春笋般chua chua chua冒了头。
一把把这株面红耳赤的蘑菇薅起来,魏南风胸有成竹的说道:“不用紧张,我就问你几句话。”
栾舟愣了一瞬,随即点点头。
魏南风:“现在醒了吗?”
栾舟:“醒……醒了。”
魏南风:“还想亲我吗?”
栾舟:“……”
还在冒烟的烟管被他捏成了L型,栾舟紧紧抿住嘴唇,方才深吻的触感还在,他不敢确定魏南风追出来是要表明心意还是要说教,答想也不是答不想也不是,紧张到心快从嗓子眼里蹦出来了。
但魏南风没打算给他回答的时间,两步跨到近前,抓起他的手腕不由分说的拉进怀里,栾舟感觉肩膀被撞得生疼,魏南风的声音贴着发旋,嗡嗡的从头顶传来,
“小同志,你刚才是梦是醒都无所谓,起码现在这一刻,你我都是清醒的,我以共/产/党的名义向你启誓:不管你喜不喜欢我,我都喜欢你!”
旋即,滚烫的大手箍住他的下巴,魏南风附身探了下来,鼻息暖暖的喷到他脸上,然后是两片薄薄的唇,带着倔强压了下来。
唇齿间还残留着淡淡的烟草味,就这样都盖不过烧麦的四溢飘香,栾舟咬紧下唇,发誓以后打死都不吃烧麦了。
魏南风几次三番攻略未果,无奈的叹了口气,笑声闷在嗓子里揉出来:“张嘴。”
栾舟红着脸往后躲,被魏南风托着后脑勺摁回来,吸口气的空档,唇舌就被一股极具占有欲的力道控制,不适感随即而来,脑子被眼前的男人和烧麦搅成了一锅浆糊,也顾不得什么路人不路人的了,循着本能热烈的回应他。
耳边的呼吸声越来越粗重,接这种吻不亚于跑一场马拉松,分开的时候,两人都有点缺氧,额头抵着额头,连连喘着粗气。
栾舟想,如果现在有一面镜子让他照,那他的样子一定很像香肠嘴的梁朝伟,这么脑补一会,冷不丁被自己的脑洞逗笑了,整个人也随之抖动起来,把原先的害怕、紧张、焦虑抖落一空,后知后觉的咂摸出甜味来。
这大概就是恋爱的感觉吧?
栾舟原来的本名叫栾舟洲,是栾东洋大笔一挥给取的,他说男人的胸怀要宽广,要海纳百川,所以他们家的名字都带三点水,差不多能凑齐个七大洲八大洋。
可栾舟并不喜欢这个名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