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紧将他按住,抽出几张卫生纸简单擦拭几下,又跑进浴室拿了毛巾过来清理。
“这可不算我食言,用手弄出来而已,没做到底。”
傅启瞻收拾完毕重新把人收进怀里,从身后和他十指交握说着悄悄话。
“你这是强词夺理!”
唐知异常疲惫,一时还无法接受自己竟屈服于身体快感的心理落差,倔强地不想搭理。
男人看他昏昏欲睡只好作罢,又往前移动几寸,胸膛贴着小孩儿后背才心满意足。
黑夜里有月光透过窗帘照进来,傅启瞻发了会儿呆。
闭眼前照旧亲亲对方肩膀,小声说了句“晚安,甜甜”,也不知道入了谁的耳朵。&&&&&&&&&&&&&&&&&&&&&&&&
作者有话要说: 删节请前往wb或者lof,见第一条评论哈~
☆、求同
第二天睡到日上三竿唐知还赖床不起,傅启瞻换完衣服问他去不去采购学习用品,小孩儿打个滚捂住自己脖子上的牙印道:“我出不了门。”
“啧,有什么可羞的,看不出来。”
唐知似信非信看了他一眼冲进浴室照镜子,那一块儿皮肤完全泛红,上头还有好些血点,怎么看都不像是蚊子叮咬。
“骗子!”只敢小声嘟囔一句,他又重新钻进被窝装死:“我不出去,等晚上外面没人再去吧。”
傅启瞻倒了杯水放到床头柜上,看着深蓝色床单中央拱起的一大坨物体有些无奈。
“你总不能指望我做一辈子菩萨吧。”
小孩儿坚持奉行沉默是金。
男人正打算用武力强行将对方挖出来,手机铃声一响接到了费正航的电话。当他听到那句“金向东约您见面”时眼神不自觉地泛上凛冽寒光,把从被窝缝隙里偷偷观察情况的唐知都吓得一哆嗦。
挂断电话后傅启瞻面容依旧严肃,将水递给小孩儿然后俯身亲亲他的嘴角,右手放在对方脖子上摸了摸那块儿牙印道:“我有点事出去一趟,中午就不回来了。你再躺一会儿也得起来吃饭,听到没?”
唐知捧着玻璃杯点点头:“那晚上回来吗?”
“我这还没走呢,就开始想我了?”
“当我没说,你赶紧走吧。”
“......”
傅启瞻拿好钥匙刚推开房门又转过身叮嘱:“看电视坐远一点,别趴前面地毯上。眼睛近视了带个眼镜跟你哥一样,难看死了。”
唐知一口水恨不得喷过去。
敢怒不敢言地挽救道:“我哥很帅...是万千少女梦中情人!”
傅启瞻撇撇嘴不以为然,长腿一抬关门落锁出去了。
金大成入狱后只留下金维安这一独子和母亲相依为命,金家族中内斗就不提了,都是老生常谈。但值得深究的是,三年前金向东突然出现,手段强硬愣是将直系亲属里有异心的闲杂人等都摘除得干干净净,不惜自己背负起大逆不道的罪名也坚持守住了金家所剩无几的产业。
更有趣的地方在于,他本身不过是金维安众多叔伯中某个在外的私生子而已,本以为如此大费周折是想另立门户,谁曾想结果竟是心甘情愿替他人做嫁衣裳。
傅启瞻如约赴宴,车子渐渐驶入郊区才在一座别庄前停了下来。他让费正航就此等候选择自行前往,从接到电话起心头萦绕的那股莫名预感到现在也没消散。
服务生大概认识他,一见面就恭恭敬敬的叫了一声“傅先生”,之后规规矩矩的领着上楼,直走到二层最里面的一间才敲门请他进去。
屋内正中央摆着一张红木雕葡萄纹嵌理石圆桌,上面酒菜齐全。桌边站着一位身穿花衬衫、休闲裤的寸头小青年,一眼扫过去顿时将这满室古香古色祸害干净了。
金向东见着来人也不拘泥,伸出右手的同时仰头笑道:“傅董,有失远迎啊。”
傅启瞻不待见他这种自来熟,虚握两下便松开了。
不料对方毫不在意,请人落座后开门见山,张口就是一句:“你和以前一模一样。”
男人皱眉不应,下意识觉得此人非同一般。
金向东也不卖关子,拧开酒瓶盖儿后望着他道:“我听说上个月傅董不慎落水,在家里休养了一个多星期才去公司上班?”
“确有这回事。”
“我还听说宏景新城这种地段儿的房子您全款买了一套,”他眼角向上分明别有意味:“怎么?西坞别院住了几十年,腻了?”
再也装不了淡定,傅启瞻嚯地一下站起身来,目眦尽裂直直地盯着他低吼道:“你到底是谁!”
“我还能是谁,金向东啊,”花衬衫抬起双手表示无害,嘴一咧露出一口大白牙:“我和你,难兄难弟。”
傅启瞻无比震惊,始终不敢相信自己刚刚听到的话。
原以为重生是难得一遇的机缘巧合,是上天给他重头再来的赎罪机会,可如今居然有人用哥俩好的语气跟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