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救救我”出现了。大家都震惊了,包括司徒师傅。从他的表情我可以看出,他也同样没遇到过这样的情况。付韵妮此刻也不知道是怎么的,她双手扶住彩姐的肩膀,也在一个劲的安慰她。我则拿出罗盘来,在手机上比划着,罗盘有轻微的反应,这说明毫无疑问的撞鬼了。
&&&&我问司徒师傅,你家里不是百鬼不侵的吗?怎么会发生这样的事情?那个“救救我”,声音有些低沉,从音色上来说,很像是一个男声,但是从语调上来说,却是个明显的女声。就好像把丁丁版的《爱要坦荡荡》放慢72%的速度,她的声音就变成了李代沫。
&&&&司徒说,他也不是很清楚,说完他仔细检查了自己家里几个通风口上挂的牛骨符,最后才找到了问题所在。原来我跟彩姐住的那间房间的窗户上,本来挂了一个一大一小两片牛骨薄片,上面被司徒亲手篆刻了符文,是为了即便是开着窗户也不让那些过路小鬼进屋,但是他进去后却发现那个拴住牛骨符的麻绳断裂了,牛骨符掉在地上。绳子的断口处不像是被剪断或是扯断,而是好像那种被烧断,断头的地方还有些黑色粘稠的东西。司徒把断裂的牛骨符拿到客厅,出我们卧室的时候,在我们房间的门梁上拍了个符上去贴住,然后拿了一根棉签,把那个粘稠的东西粘在纸巾上,然后摇摇头说,这是血。
&&&&我仔细一看,果真是血,因为凝固的关系,于是显得是黑色的样子。但是在纸上一碾开,就能看出红色的部分。司徒说,这种情况他一辈子也没遇到过,原本给自己的家打造的像是一个密不透风的铁桶,却还是被鬼怪给钻了空子。司徒一脸表情严肃,他说,他家的布局,一般的鬼怪不要说进入,就连靠近都不敢,这个鬼不但进来了,而且还是弄断了绳子进来的,可见它的能力有多大。既然在手机上做了手脚,而手机的反应又这么微弱,再加上它说的话是“救救我”而不是诸如“要你命”一类的话,说明它暂时还是无害的,至少是有求于你。
&&&&彩姐说,有求于我?为什么?我什么都不会为什么会找到我。司徒说,你不会,可你男人会啊。我问司徒,有没有办法确认下这个鬼的来路,因为此刻我心里隐约有种不详的预感。这个鬼应当不止是我遇到的最厉害的一个,大概也是我们在场所有人遇到的最生猛的一个了。所以我想到了那个缠着我和胡宗仁的红衣女鬼,估计现在也只有它才能有这么强力的本领了。司徒显然和我想的是一样的,于是他把彩姐的手机递给我,然后对我说,是与不是,看看就知道了。我明白他的意思,于是我点点头走到房间门口但是没有进去,我打开手机的闪光灯,朝着屋子里拍了一张。
&&&&因为照片的角度,我没办法照到我和彩姐的床头,但是在闪光灯的映衬下,我看到照片里那两个红衣女鬼,一个双手平放在膝盖上,正对着我的位置坐在窗台上,脚下悬空,没有影子。另一个则背对着我坐在床沿上,不过它转头望着我,那种转头是我说不出的怪味道,就好像是脖子断了一般,一个很不正常的姿势。同样的,没有影子。
&&&&果然是它进来了。
&&&&我退回到客厅中央跟大家站在一起,不敢把照片给彩姐看,于是只给了司徒和胡宗仁还有付韵妮看。没过一会,屏幕熄灭了,于是我按了按,照片却滑到了这一张之前,画面上没有鬼,但是画面却是扭曲的,就好像是一个喝醉酒的人眼睛里看到的歪歪斜斜的世界。一堵沾满青苔的条石老墙,一个斗拱式的小门,上面是白色的石头,刻着一个类似牌匾,却又是石质的两个大字:“华美”。是繁体字,看样子是一个老式建筑,我有些不解,因为彩姐以往并没有给我看过这张照片,除非这张根本就不是她拍的。再接着往前翻,又出现一张雕花的门拱,分不清到底是木质的还是石质的,画面依旧和上一张一样,歪歪斜斜的扭曲着。接连翻了好几张,都差不多是一个地方,差不多的扭曲。于是我好像是想到了什么,于是问彩姐,这些照片是你拍的吗?彩姐害怕的瞟了一眼,斩钉截铁的告诉我,不是她拍的。
&&&&我望向司徒,说我大概明白了,这些照片是这红衣女鬼放进去的。正如它把救救我三个字放到手机里一样。司徒也一脸纳闷,说实话,这种情况我已经不敢用罕见来形容,我根本就见所未见闻所未闻。我甚至觉得不可思议,由于我直至今日都没办法弄明白,照片和声音无端进入到手机这样的高科技产品里的原因。于是我只能固执的去相信,这只不过是我所未知的鬼怪世界里,另一种方式了。
&&&&司徒接过手机,前后翻了翻,然后把照片停留在我最新拍的那张房间图上。他说,看样子就是这样了,这个女鬼给了我们一个信息,要我们救她。我说救她?这死女人不知道害得我多惨我还救她?司徒说你冷静点,她给的这几张照片,我想我大概知道是哪个地方。年幼的时候我曾经在那附近的私塾上过学,看上去很像,但是我不知道是不是这个地方,也不知道这个地方还在不在。
&&&&司徒接着说,前段日子我们一直在猜测这女鬼怎么会出现两个,于是我们得到的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