旅社,日子还算过得比较滋润,但是却怎么都怀不上小孩。有一次他儿子跟付强聊天的时候说起这个事情,付强说大概是家里的摆设不对的关系,也和老房子和老坟有关,于是当天就去帮他去老头家里看了,说祖坟坐东朝西,本来背山面水是个好风水,但是由于遥望出去朝天门开始水就开始折弯,原本该成笔架山形状的“山”就缺了一半,变成了水,于是水向东流,这就对他们家不太好了。老人的儿子知道付强平日里虽然开掰掰车,但是是个阴阳道士,所以对他说的话开始深信不疑。于是就拜托付强挑了个日子做法,虽然没有变化祖坟的朝向,但是却在祖坟正对的地方种了棵槐树,因为木克水,此举是为了把水挡住不流走,这样家锻可以兴旺。
&&&&我打断老人的话,说这一切都是付强亲自给你们家做的吗?老人说是的。我又问他,那这些事情是什么时候做的?他说就是今年年初的时候,腊月间。我算了算,29年的腊月,正好是公历的2月,而也就是在那个月,我开始被阴人纠缠。于是我暗暗试想,这八成就是最初付强给我设下的局了,从那个时候开始,他就已经在着手搭建七星大阵,也是那个时候开始,他的目标就是我。
&&&&我没有做声,让老人继续说。老人告诉我,当时改动了风水以后,没过多久儿媳妇确实是怀上了孩子,一家人都很高兴,儿子更是开心的说要把老人接到新房去一起住,因为山上的老房子面临拆迁,住也住不了几年时间了,但是老人说他不愿意去,他祖祖辈辈都在老房子里,舍不得离开。自己的低保金也够他一个人用了,坐在高处望山望水,也是神仙般的日子。但是就从上个礼拜开始,他家里就出现了一些奇怪的现象,晚上睡觉的时候,枕头里老是的响,他起初以为是老鼠,但是老鼠也不可能大胆到钻进自己睡觉的枕头。直到有一晚他再度被这样的声音吵醒,醒来后伸手拉开了挂在自己床边的灯泡开关,却发现他的床正上方本来用来搭蚊帐的木架子上,有个白肤红唇,身穿红色长裙的女人正背朝天面朝老头悬浮着,相貌凶狠狰狞,微微呲着牙,牙齿缝隙里还在滴血,老头发现它的时候很害怕,就低声叫唤了一声,然后那个红衣女鬼就朝着老头扑了下来。
&&&&老人说,他今年都7多岁了,被这一来吓得不轻,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翻身一滚就滚下了床,摔在地上,想要起来却怎么都动不了了,吓得腿软。然后他一边挣扎着,一边俩眼死死看着被女鬼扑上去的床,由于角度的关系,老头躺在地上,是看不到床面的,但是他却看到一头乌黑黝长的头发从床上冒了起来,然后出现了女鬼那张脸蛋,它像一只蜘蛛一样,慢慢从床上爬下来,然后爬在老头身上。老头动不了,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那张可怕的鬼脸离自己越来越近,老头说本来他以为自己快要就这样死掉了,但是那个女鬼却压在他身上,冰凉尖锐的十指不断在他的脸上挠抓,嘴巴也开始在他脸上啃食,一阵疼痛后,老头就晕了过去。
&&&&我和胡宗仁,在寒风中听老人描绘着当时的情节,大概都不由自主的把自己联想成了当事人,于是我俩的动作都是双手交叉横抱着自己的膀子。身上微微发抖。
&&&&“你在害怕吗?”胡宗仁问我。
&&&&“不是,我冷。”我嘴硬道。
&&&&老人接着说,等到他醒过来,已经是天亮了,他确信自己是撞鬼而不是在做恶梦,挣扎着从地上爬了起来,想到自己大概头已经被鬼吃了大半了,但是在镜子前看自己的脸的时候发现完全没有伤痕,只是耳根子淤青,嘴唇也不同程度的裂开了。当时他就收拾了东西下山,来到儿子的旅社,说什么都不肯回家去,儿子不相信自己老家会有鬼,但是又不能把老爹就这么赶回家去,于是这一个多礼拜以来,这个老头就一直住在儿子的旅社里。
&&&&老人说,后来儿子也被老人要求找过付强,付强说不知道是哪里出了问题,但是自己最近这阵子忙,没空过来,要老人先在儿子的旅社住着,等过阵子再来帮忙驱鬼。
&&&&忙?他是挺忙的,在忙着对付我呢。
&&&&老人告诉我,直到今天中午,儿子才接到付强的电话,说让两个晚辈来帮忙处理处理,这一来,老人才从接到电话开始,一直等我们等到现在。
&&&&总算是我对老人的身份打消了疑虑,算算时间,他们是中午接到付强的电话,这个电话大概就是付强用付韵妮的电话打给我之后,他认定我和胡宗仁会插手这件事,于是有恃无恐的告诉了老人和他的儿子。这个人,实在是精明,幸好他只是个掰掰车司机,要是让这样的混蛋当了一方大官,不知道多少无辜的百姓要遭殃。
&&&&看了看时间,已经是夜里12点半。因为阴阳颠倒的关系,夜晚在鬼的世界里却是白天,虽然也有不少夜猫子鬼喜欢在白天出没,晚上的确是比白天要更难对付一点。不过我和胡宗仁都知道,这件事情拖不得,早点有眉目大家起码能回去睡个安稳觉。于是我们请老人上车说现在带我们去你那儿吧,今晚争取帮你把这事给办好。老人说,不用开车了,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