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可爱,也不管认识不什么认识,张嘴就是甜甜一句,新年好,恭喜发财。
还有,他俩在四五六七□□十岁的一群小伙伴中,凭着气势上的优势,地位超然,达到呼风唤雨的境界,带着是孩子王的地位,那天就带着一群小孩,玩鞭炮去了。
顾章对他俩平时基本处于放养状态,只要不涉及安全问题,也不危害他人安全,也就不多说,宝祥就不一样,捧着呵着,在对待小孩子的教育问题,不止一次又一次吵架过。
为了家庭和睦,顾章决定还是给老师去管,就安排年后,送他们去学堂学启蒙。
鞭炮,玩得好,很开心,是个小玩意,可玩得过火,就是利器,会伤到人,那关键还是看人是怎么玩的。
世界上有一种孩子叫作熊孩子啊。
作死地在别人迎亲路上上玩炮仗,贱兮兮地远远的往新娘子的花桥中的小窗口里,扔了一堆窜天猴,距离之远,可偏偏有一个手法之准,将来成才必定是一个顶厉害的投炮手,一击即中,哄一声,就是噼里啪啦的炸响,迎亲大队以为是遭遇枪击,瞬间大乱成一窝粥,桥手纷纷弃桥而逃,新郎官的马匹受到惊吓,一溜烟往前冲,而新郎官在雄马矫健飞资中,颠下马,摔断了大腿,打滚着鬼哭狼嚎。
窜天猴爆破完后,大红花轿被炸得烟尘滚滚,连桥帘子都炸得泛焦,半响,一身华服的新娘子捂着半边被炸伤的脸,哭哭啼啼地走出桥门,她估计被吓破了胆子,干吼得跟杀猪一样。
顾章是在例行会议上,华丽丽地被报告说一双龙凤儿女闯祸了,恰好,一群小孩的父亲大部分也在场,也顺便一同告知。
于是理性公会变成□□大会,当然顾章一行人是被□□的一方。顾章有点懵了,来告状的是一老人,据说是新郎官的父亲,虽不是大富高官人家,可有理就是压低一切,情绪激动得下一秒就似要进医院抢救一样。
老人激动得口齿不清,顾章只知道顾喆顾贝和他同僚的小孩被他抓了,其他的来来去去也不知他要表达什么。
顾章去领小孩时,才知道这禍的严重性。
好好的一场婚宴,被拌成一次浩劫。
宾客散尽,空旷旷的大厅,一张张摆好椅子的桌子,桌上大红喜糖大红瓜子一大把,电灯摇曳,光影交错,气氛冷到了冰点。
其他官员纷纷面面相觑,十三个小孩的父亲中,十二个是顾章的部下或其它部门的下属,一行官员中,顾章官位最高,以传统的观念中,老大不表态,下属的也不好开口,于是十二个人二十四双眼睛,眼巴巴的看着顾章。
顾章,“……”
十三个小孩,唰唰站成一排,身上好得很,一点被打的痕迹都没有,看来是要顾章他们一个交代。
“顾喆顾贝!过来!”
顾喆顾贝一个啰嗦,浑然没了之前扔炮仗时的意气风发,垂着头,哭丧着脸,他们被抓时,虽然被骂得一脸吐沫子,可心里也没啥害怕,还不知悔改了,但听到要找他俩的爹算账时,他们就慌了,后悔报上去的不是宝叔叔。
当看到顾章黑沉沉的脸时,兄妹俩彻底怂了,怂得在求菩萨了。
顾喆顾贝自觉跪在顾章面前,头也不敢抬。
“错了没。”
“错了。”兄妹异口同声道。
“大声点!”
“错了!”
“错在哪里。”
“我不该玩鞭炮的。”顾喆道。
“也不该往新娘子扔鞭炮的。”顾贝道。
“还有呢。”
“不该没好好想过后果,不该……”
“……”
顾喆顾贝磕磕巴巴地说了一大堆,最后把自己也说哭了,哭得稀里哗啦,吼着,“错了,错了,我知错了!”可还是没能逃过他爹一顿毒打。
顾章抽着一根现折下来的竹子,竹身不大,细细的一根,这种打起来才是最疼的了,他命两人脱棉衣,就穿着单衣,跪伏在地上,拿着竹子直接抽打在身上,唰唰的,带着破风的凌音,就知道顾章是没有留力,往死里抽打。
“不许哭!”顾章此时此刻才能体会到,为什么他爹当年一言不合就喜欢提着棍子追着他练习打子十八式,孩子听不听得进去,他不也不是很清楚,可真的很解气啊。
一声令下,两人收起哭声,可还是止不住抽抽噎噎,梗在喉咙头那种想忍也忍不住的哽咽。
十来鞭下来,白衣渐显血痕,顾贝守不住了,苍白小脸,软绵绵趴在地上,眼睛里不断地流泪。
一妇人看不下去了,“算了算了,你难道还打死不成。”
顾章停下手,继续问道,“还敢不敢犯。”
“不敢了不敢了。”惊弓之鸟一般的反应。
剩下的官员更是面面相觑了,以为上司会打点钱,应付过去,没想到出头表率得那么狠,本着玉不琢不成器的教育理念,一个部下决定跟随顾章的步伐,打子以明是非对错,取过顾章的竹子,咬着牙揪出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