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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因为我成亲生子了吗?!”
“你既然知道,更不应该了。”
“你怎么可以撒谎骗我呢,之前,不就还是答应过我么?”
宝祥沉默了,夜风拂过窗台,纱帘飘曳。
宝祥带着哭腔,“顾喆顾贝怎么办?”
“那我又怎么办。”顾章拭去他眼角的泪珠,放缓声音,柔声道,“你知道我第一次杀人时,是什么感觉吗?杀的时候,一枪下去,觉得自己死里逃生,但那时每天夜里,我都睡得不踏实,梦见那人浑身是血,求我不要杀他,在梦里,我一次一次地放过他,但一醒来,事实就是事实,是无论如何也改变不了了。其实生命真是很脆弱,能制出坚船利炮,但却抵不过一个子弹,一次轰炸。我有时也会梦见我娘我爹还有几个姨娘妹妹,活着的时候,没来得及好好珍惜,等到死别了,连一面也看不到,如果时间可以重来,我会在树下好好陪着老头子下盘围棋,虽然他棋品差到不行,我也就不会在当年一走了之了,说是怕连累你们,更多是我接受不了这么多的变故,好害怕,真的害怕极了。你说,如果我不走,安康就不会过得那么凄苦了……”
燕飞严冬,燕归春暖,岁月无声流走,光Yin留下记忆,都说春有百花、秋望月;夏有凉风、冬有雪,这也就是所谓的时间的痕迹吧。时间走了,但记忆不会走,以时间推移感情,时间越长,仿像一坛发酵的烈酒。
酝酿其中的感情也是一样。
有些人就是刻在了骨血中,失去就等于抽骨剔rou。
宝祥于顾章而言,就是如此。
蜘蛛银丝千缕,结成解不开的结。
宝祥听着听着,忽然明白顾章也有脆弱的一面,但是他藏得很深,稍稍挖出一角,就宝祥心里揪揪的疼。
“人生看着很长,其实很短的,我不想将来也是在后悔中追忆起你。明白吗?”
宝祥不吭声。
顾章手肘撑在他脑侧,十个手指齐上阵,揉弄他的细腻的脸颊,宝祥被他忽起的玩心搞得刚才升起的凄悲之情,荡然无存。
他挠起了顾章的腹肌,但顾章不吃这一套,也不怕挠痒,手下越来越放肆了,看着宝祥被捏得嘟起来的嘴唇,哈哈大笑。
笑着笑着,他歪着脑袋,坏坏一笑。
顾章一笑,宝哥汗毛竖立。
他低头伸出舌尖舔了一下宝祥的耳尖。
瞬间,宝祥觉得浑身电流闪过一样,酥酥麻麻,力气抽丝般离体。
顾章吻在他颈侧,蛊诱地道,“宝哥,可以吗?”
话是句问句,但顾章上下其手地证明,这其实是一句肯定句。
……
昏昏沉沉中,宝祥觉得自己离正常人又近了一步,因为在顾章是诱导下,他体会到别样的感觉,像条离水的鱼,浑身shi哒哒,但又干渴难耐,仿佛失去时间的概念,一夜是这么长,长到觉得自己是一条刀俎上的鱼rou,任人宰割而无能为力,又觉得是一眨眼过去的事,还没来得及睡下,天就亮了。
……
那夜,乌云蔽月,林恒宇还没来得及去挖他的宝藏,就被人杀死在床上,躯干都被捅烂了,血水rou末溅了一床。事后,被断为仇杀,凶手无从追查,只能草草结案。
局里为他开了个追悼会。
赵鹏哀痛几句发言,转过身,一瞬间,咧嘴一笑,看着照片中的林恒宇黑白头像,笑得掺人,“小林,走吧,不安心也得走了!”
顾章突然接到电报,电报十万火急,要速归广州。
顾章去作马上安排,分两批人马走。
但是,王义失踪了,在回广州的路上,幸存的士兵报告说,在山岗遭到了埋伏,王义中枪被掳走,生死未卜。
顾章派出兵力全山岗搜查,一无所获,逼不得已,全国刊登报纸,提供线索者,必有重赏。
一个月后,一封信钉在了军营大门。
信上写着王义的下落。
黎川怀疑是报复事件,针对的是顾章。
黎川建议先按兵不动,找人暗中前去。
顾章脸色沉重,“是赵鹏!”
那座山很远,路途崎岖,九转十三弯。带路的当地村民,在接近山口时,死活不肯进去,要求在这边等他们,“里面是麻风村,都是长满脓疮的人,钱大不了只要一半了,我在这里等你们,命丢了,啥也没有了。”
村民一说,随行的士兵也面面相觑了,这年头,麻风比洪涛猛兽还可怕,染病者活活烧死也有,满身脓水腐烂而死也有,一个死得比一个惨。
顾章始料未及。
黎川道,“营长,我们什么防护也没做,进去可能会……”他没有说完全,而继续提高声量道,“麻风虽然目前来说无法治疗,但是可以预防的,现在,”他指着一辆车的兵员,“你们回去去医院里找医生要多些消□□水,越多越好,还有,拉一车干粮来吧,速归。”
车辆载着消毒ye回来时,天